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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翻旧账


二夫人江敏能出入皇宫,这都要仰仗她一个做了贵妃的长姐有幸被皇上看中入了宫,最终做了贵妃,为皇上生下一位皇子。

        二夫人在娘家本身就是庶出,她的母亲本来是一个姨娘,也是命不好,生了她这个女儿后便再无出一子,但凭着她的聪明灵利、伏低做小、能言善辩、哄得了长姐的欢心,后来长姐入了宫,得了皇上的恩宠后生了皇子,隔了几年后又生了一个公主,便是被赐婚给顾昔年的那位昌平公主。

        当年,二夫人还是姑姑的时候,在长姐的帮助下,她如愿以偿的嫁给了候爷,生了儿子,与长姐越发走得近了。

        本以为成为这神府的女主人后,这辈子可以过上太平幸福的日子了,谁想到顾昔年回来了,看样子也不会打算让她好过了,既然如此,她就得好好预谋一下了。

        ~

        那日,顾昔年和尚西一波人回去后,四小姐落水这事并没有就此结束,候爷下午回来后得知了这件事情,也亲眼看见了自己的女儿被尚西给打伤了,膝盖紫了肿了,扑在他怀里委屈得眼泪啪啪掉,候爷哪里坐得住。

        儿子刚刚回来,候爷并不想因为一个外人和儿子撕破了脸,但这事他也不能装聋作哑,不然对女儿没法交代。

        晚饭的时候候爷就去了清风东院,现在她们这边开了小厨房,平时基本上也不会和他们一块吃饭的。

        为了调节一下夫人的生活,尚西特意拉了夫人一块去小厨房做起了饭菜,这些多亏当年蒙婆相传于她。

        蒙婆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得先抓住男人的胃,所以她打十三岁那年就下定决心要好好在饭菜上下功夫,估计也是她天生有烧菜的天赋,偶尔下厨去给顾昔年做一次,他都能全部吃完。

        本来她是想天天烧给顾昔年吃的,但蒙婆说了:男人不能惯坏了他的胃,所以她决定十天半月做一次,偶尔的露一手还能得到一些赞美,天天做给他吃,他反而吃得腻味。

        “夫人,菜切不错嘛,以前你一定也很喜欢下厨吧。”

        原本以为夫人之前应该是养尊处优,再则她被幽禁了八年,可现在她提刀菜切的手法居然老练得丝毫不比她差,一个白藕都被她切出花来了,不但会切菜,还很讲究美观。

        夫人冲她一笑,其实她并不晓得自己会不会切菜,只是看尚西做,她也想试一试,却不曾料到提刀落下会如此熟练。

        两个人在厨房忙碌了一个多时辰,厨房的老妈子帮忙生火,做了几个素菜和荤菜,又熬了个鸽子汤。

        ~

        不知不觉,天也渐渐暗了下来,神府之内也掌起了灯,可谓是灯火通明,夜幕落下,除了巡视的护卫再无一人在院中走动,本来就庄严的神府因为大公子今天又伤了人越发的肃静,只有清风东院,越发的有活人的气息了。

        奴婢帮着把尚西和夫人做好的饭菜都端上了桌,远远的就能味到菜的美味。

        知道她们是在厨房忙了许多的功夫,顾昔年人也已经落坐下来,看了看眼前的菜肴,都是照着他的胃口来做的。

        看见他夫人依旧显得有些拘谨,尚西则拉着她眯眼笑着请她坐下,自己也在她的旁边依着坐下来。

        被顾昔年救的那一刻起,但凡是顾昔年在,他们都是一起吃的,旁人或许有尊卑之别,不能与他同席,但她从来都是个例外,不知不觉中,尚西也早把自己与顾昔年划在了一家人的位置上。

        对于这个男人,她本能的畏他,惧他,又敬他。

        此时,他端坐在她们的面前,尚西却第一次感觉,他们的距离是如此的远,远得她无论如何也触摸不到,她并没有忘记这个男人已经被赐婚给了昌平公主,尽管他说不会成亲,她内心却有无数个不确定。

        “候爷,候爷来了。”远远的,就听外面传来了院中护卫的声音,因为拦不住候爷,护卫也就刻意提高了声音通报过来。

        果然,就见候爷顾以伯大步流星的朝这边走了过来,因为刚在门口被护卫拦了一下,他的脸色并不太好看,什么时候自己瞧一瞧自己的儿子也得先通报一声了?

        顾以伯跨步走了进来,扫了一眼在场的人,大家也都看着他,只是没有人先开口说话,这让顾以伯心情很是不爽,自己坐了下来冷着脸说:“你这个丫头胆子倒是大得很,把星儿推下水,你想作什么?”

        原来是为四小姐出头的,尚西瞧了一眼顾昔年,他抿着嘴没有开口的意思,那她便开口说:“一个个都会血口喷人,我说过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跌入水中的,候爷不能仅凭四小姐和她的几个奴婢的一面之词就认定了是我干的。想要扣个屎盆子给我,也请再去找出第三方证人,如果她们的证词可以采纳,我奴婢的证词是不是也可以采纳一下。”

        顾昔年面无波澜的瞧着她,记忆中,她只要话题一打开,就能滔滔不绝,如果是个男儿身,在官府谋个差事为人断案,倒不失为一件美事。

        顾以伯生气的瞪着这个小女孩,年纪不大,与人理论的时候语速不快不慢恰到好处,但就是能把人给气住。

        候爷被她一席之话噎得辩不上来,就听尚西又说:“候爷当年也是听信了顾青依的一面之词,拿一个破信认定了夫人与您的二弟有染,您当年冤枉夫人,是因为她那时已经不能为自己辩白,当事人也都已经不在了,如果夫人清醒的话,她也不会任由您这样诬蔑她的。”

        “放肆。”顾以伯气得青筋直跳,多年前的事情,从来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再提及过,没想到这个丫头居然敢揭他的伤疤。

        尚西悄然又瞧了瞧顾昔年,他的表情和之前没什么不同,仿若没有听见她们在说什么,既然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尚西也就不客气了,她冷笑说:“候爷,请允许我放肆一回,您已经折磨了她八年,让她蒙了八年的不白之冤,我想请问候爷,您凭什么断定夫人与您的二弟有染?就算犯人,也要给他申辩认罪的机会的,而夫人却是口不能言,甚至没有办法为自己申辩,您却因为一封信就这样定了她的罪,你确定那封信是出自夫人之笔?又或者是她在精神正常的情况下写的?”

        “你以什么立场和我说这样的话?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这样的话?”顾以伯被气得几乎要跳起来了,他定了她的罪,这个尚西居然敢说他是冤枉她了。

        尚西微微愣了一下,候爷这话像一记闷雷似的重重的敲在她的心上,她既不是顾昔年的妻子,也不是顾家的人,与大夫人也毫不认识,更不是官差办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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