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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当断则断


可转念一想,恐怕未来的某一天,他也会忍受不住孟弦的死缠烂打,然后,不是疯掉,就是死掉。

        “我也一起去!”

        听到这话,凌子良瞬间没有了动作,僵硬的身子呆立原地。

        骨节分明的手紧握成拳,火红色的衣衫因为窗子外吹来的风而不断的飞舞,暗紫色的眸底是熊熊燃烧的恼火。

        任凭你是多么好的教养,多么高贵的身份,多么能忍世间一切不能忍之事,恐怕也会在孟弦的面前失去理智。

        凌子良便是如此,他暗紫色的眸子光晕流转,波光潋滟之间阴沉而又可怖,冷冷的扫了一眼孟弦。

        忽而一字一顿的问道:“你到底是有多缺男人?”

        人被逼到了一定的极限,便会奋起反抗。

        凌子良面色阴沉而又淡漠,声音阴森冰冷,好似换了一个人一般。

        锐利而又冰冷的眸子上下打量着孟弦,他一脸鄙夷与不屑。

        被这句话问住的孟弦心里痛得几乎不能呼吸,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句话竟然能从凌子良的口中蹦出来。

        他孟弦是什么样的人,他孟弦想要的是什么,难道他还不清楚吗?

        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

        心痛的几乎快要碎裂,疼痛让他一时有些喘不过气来,一双美眸紧紧的盯住凌子良,满眼的不可思议,“子良……我,我不是……”

        “若是真缺男人,我也可以成全你,你直说好了,没必要使尽手段的来折磨我。”

        看着目瞪口呆的孟弦,凌子良依然不解气,步步紧逼,一字一顿都好似尖锐的刀子一般割着孟弦的心,“对你来说,是我或者是别的什么人都没有关系吧,你孟弦天生就是变·态,喜欢男人,更喜欢让男人上·你,我自认倒霉,我当年就不该救你,让你死在冰天洛地里这世上也就少了一个变·态!”

        听着凌子良尖酸刻薄的话语,以及他一步步逼近的步伐,孟弦第一次感觉到了可怕,“子良……我不是变·态……我,我不要别人……”

        他一步一步的后退,脸色苍白的好似纸一般,紧抿双唇,妖·娆的凤眸里满是委屈和痛苦,无辜的凝望着凌子良。

        他不是天生喜欢男人。

        因为是子良,所以他喜欢啊……

        凌子良可以不爱他,可以只是利用他,可以要求他做任何事情,可他怎么能够将他十年的感情说得如此下作?

        他孟弦在凌子良的心中当真就一文不值,竟然如此不堪?

        心疼的好似在滴血,眼泪止不住的在眼眶中打转,他不能这么对他……不能这么对他坚持了十年的爱!

        心里有太多的话想要说,也有太多的感情想要表达,但看着凌子良冰冷无情而又冷漠的眸子,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能眼巴巴的凝望着凌子良,泪眼婆娑。

        心中一遍遍的乞求他,不要这样,不要说得这么绝情,不要轻溅了他整整十年的感情。

        “你不是就想要我上·你吗,好,既然你这么缺男人,我成全你!”凌子良的话语冰冷无情,一字一句皆是削铁如泥的短剑,扎向孟弦的心。

        冰冷刻薄的话语不带任何的温度,穿透孟弦的耳膜,痛了他的心。

        这个他追逐了整整十年的男子,如今正说着如此刻薄犀利的言语。

        到底,在他的心里,自己算什么?

        ……是不是因为太爱了,是不是因为爱的太卑微了,还是因为……从始至终,凌子良就没有试着去爱他。

        一厢情愿。

        这段畸形的爱情,只是他一个人的化蝶之梦。

        秀丽的眉微微颦起,伤痛在孟弦的眼底清晰可见。

        一步步的后退,他忍不住浑身颤栗。

        终究,他还是疼的掉下泪来,咬紧牙关看着凌子良,好半晌,他才吞吞吐吐的解释道:“子良……不是……不是这样子的……因为是你……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我,我不会爱……真的不是你想的这样……”

        “不是?那是怎样?”凌子良哪里听得到孟弦心中的呐喊,他只知道,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他会疯掉!

        每日被孟弦圈养,无论去哪里他都要跟着,睡觉如此,吃饭如此,时时刻刻亦是如此。

        背后跟了个人妖,个人都受不了!

        如此想着,凌子良心中更加恼火了,愤然的眸子紧紧盯住孟弦,较快脚步,向他逼近。

        眼看着,孟弦被逼到了桌角,随即再次后退,然后,就被逼到了床·边。

        偌大的雕花木床虽说不上高贵奢华,倒也简单大方,干净利索。

        淡绿色的锦被与淡绿色的纱缦交相辉映,美不胜收,令人心情愉悦。

        可对这两个人来说,不过是折磨罢了。

        孟弦心中万分委屈,秋水点点的眸子波光潋滟,好似泉眼,而痛苦就从这一汪碧水中汹涌而出,凝望着凌子良淡漠而骄傲的眸子,孟弦心中好似被刀割一般。

        “子良……我只是一直很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孟弦惨白的面上有些难堪,一双美好的眸子紧紧盯住凌子良,时光似乎都已经静止。

        喜欢?

        这样也算是喜欢人?

        这种喜欢,他凌子良受之不起!

        凌子良的面上闪过几许轻蔑笑意,暗紫色的眸子冷漠而不带丝毫的感觉,厌恶在凌厉的眸底熠熠生辉,他一袭红衣,几乎要灼伤孟弦的眼睛。

        时间静默无声,万籁俱寂,只剩下孟弦不断后退的脚步声以及凌子良清冷孤绝的嘲讽:“孟弦,不管你使用什么样的手段,我都不会爱上·你。我对男人没兴趣,对你更没兴趣,如果不是因为你能救夜绛洛,如果不是因为大哥,我连看也不想看见你那张男女莫辩的脸!”

        冰冷清凉的声音好似五雷轰顶一般,瞬间响彻典雅厢房。

        孟弦不断后退,凌子良步步紧逼,冰冷凌厉的眸子使得周围的空气都冰凉了几分。

        “子良……”孟弦怎诧异的眸子紧紧盯住凌子良,想从他的面容上看出哪怕一丝的温柔。

        可是,没有……

        除了冷漠就是无尽的冷漠,他如火如荼的红衣此刻也好似冰冷无情的战场上,将军身上的战衣。

        “子良……别这样,我是真心爱你。即使他如此绝情,孟弦还是不相信,凤眸带着魅惑,面上是苍白无力的笑。

        终于,他退无可退,身后便是宽敞的床榻。

        素白柔软的纤纤十指小心翼翼的拉住凌子良红衣一角,他眼底的乞求与渴望霎时巨现。

        “这么着急?”瞟了一眼孟弦身后的床榻,凌子良的眸中满是嘲讽。

        还真是个妖精,如此半推半就的就到了床前呢!

        又是早有预谋的吧?

        孟弦啊孟弦,想不到你如此放浪形骸风情万种……

        不做女人,你还真是亏了……

        凌子良的手干脆而又利索的拉下来孟弦绯色的衣衫。

        素白的里衣令人一览无余,肩头大片洛白的肌肤也紧跟着露了出来,****人心。

        盯着孟弦肩头的肌肤,凌子良却丝毫没有感觉,稍稍用力,便将他推倒在宽敞的床榻上。

        “子良——不要这样……”孟弦的眼眸中还残存着些许的希翼,带着伤痛认真的盯住凌子良,他脸色苍白如纸,颤抖着呼唤着凌子良的名字,心在抽疼。

        “叫的真好听,这半推半就的本事连续多久了?”凌子良的话语中依旧那么冷漠,像是一根根刺,十分利索的扎进孟弦的心。

        看到孟弦痛的连呼吸都困难的模样,凌子良心中并无丝毫的快感,眸中闪过残忍。

        他想,若他能再绝情一点,就能让孟弦知难而退!

        在心里默默的祈祷,他是真心希望孟弦能够移情别恋,再找一段更好的金玉良缘。

        他们根本就不适合!

        被凌子良眸中的残忍轻轻一扫,孟弦瞬间觉得浑身僵硬无比,冰冷的感觉瞬间爆发,他好似瞬间被冰洛覆盖了一般。

        耳畔已然没有了世间的一切,唯有他一张断然决绝的脸,良久,他才呆滞着眼神,颤声问道:“你如此绝情,把我的爱看作这么廉价,凌子良,你的心当真这么冷,这么狠?”

        “绝情?我对你没有情,何来的绝情?”凌子良的话语残忍而又刻薄,每一句都十分干脆的刺中了孟弦的心。

        大概这世上所有的刀剑武器对孟弦的伤害都没有凌子良的话有效,可正是因为知道了这一点,凌子良才更加的绝情。

        他臂膊猛地一用力,再次疯狂而又暴戾的撕扯着孟弦的衣衫。

        眼看着他脖颈处露出了大片大片洛白的肌肤,白·嫩的宛若凝脂一般的肌肤因为他的挣扎和凌子良的太过用力而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放开我--凌子良,你不要逼我对你动手!”粉色的红痕暧·昧无比,孟弦拼劲了全力挣扎着。

        奈何,凌子良太过用力,又占优势,在下面的孟弦实在是没有办法挣脱。

        泪光在眼眶之中闪烁,他强忍着抽噎,一双凤眼美眸带着恨意看着凌子良,紧抿双唇,愣是不说一句话。

        本以为这样,凌子良便会放手,本以为哪怕是几许的可怜与怜悯,凌子良也会松开。

        可眼下凌子良好似发狂了,根本没有停下来的痕迹,修长的臂膊用力压住孟弦纤细的手腕,暗紫色的眸底有焦躁若隐若现。

        不顾孟弦的挣扎,凌子良疯狂的撕扯着他绯色的纱衣。

        空气里是绝望而痛苦的抽咽,孟弦的衣服被撕成破布,一片一片,像断了翅膀的绯蝶,在空中陨而落地。

        眼看着更多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凌子良依然没有停手,孟弦咬着的双唇甚至都咬出了血迹,奋力挣扎。

        “你反抗什么?欲擒故纵?你不是很想我碰你,想我上·你吗?你把自己当女人,我顺从你,当你是女人!”凌子良喘着粗气,心中的焦躁更是令他烦闷不堪。

        他不想这样的,可这种境遇,已经被逼到了绝境的他实在想不出除了这种方法,还能怎样让孟弦选择离开。

        听着凌子良歇斯底里的话语,孟弦痛得热泪盈眶,手指握紧,用上了内力震开压在身上发狂不止的凌子良,紧接着,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房间。

        太多的愤怒与委屈压抑在心底,痛苦的双眼凝望着凌子良。

        回过神来,望了望自己素白的手,他的脸上更加苍白,颤抖着声音,“不是……我不是有意要打你……”

        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再看向凌子良脸上的五个巴掌印子,他的脸色煞白,眼里更多的痛苦翻涌而出。

        “没关系!你打得好!”凌子良捂着微微红肿的脸颊,邪肆张扬的笑着,嘲讽而不屑的瞧着孟弦,斩钉截铁的说道,“你看,你根本不可能和一个男人发生任何关系,孟弦,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不是的……子良……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子良,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子良,你相信我……”孟弦小心翼翼的靠近,看着暴怒的凌子良,心中感到惶恐不安,想要解释什么却终究说不出一句话。

        最终,他呆立原地,绯色衣衫不整,脖颈间有不自然的红痕,魅·惑暧·昧。

        那一巴掌,打在凌子良的脸上,却痛在他的心底。

        那种打碎了所有希望的痛楚几乎要淹没他,他知道,他和凌子良完了,彻底完了。

        紧抿双唇,鲜血舀舀而出,孟弦想要靠近,却又没有勇气…

        看着这样的孟弦,淡漠残忍的笑意在凌子良眼底划过,他再次靠近,修长的双臂紧紧箍住孟弦削瘦的肩膀,话语好似带了刺一般字字句句扎进孟弦的心里,准确无误:“你打完了,打舒服了,那我们继续,孟弦,你想要的最后结果无非是我爱你,可我绝对不会爱你,不会爱一个男人……”

        他的话还未说完,孟弦的手便飞速的又是一巴掌打在凌子良的脸上。

        痛让孟弦脸色苍白,几乎无法呼吸,看着凌子良嘲讽不屑的眸子,听着他卡在嗓子眼的话语,他恨不得自己能够从人间消失,是的,他爱凌子良,爱到甚至可以忍受他的侮·辱,忍受他三番两次的拒绝,忍受他的无情无义……

        可他,却实在无法忍受凌子良的践踏!

        凝望着凌子良,他眼眶中是盈盈泪光,好半晌,才歇斯底里的吼道:“凌子良!你可以讨厌我,可我又做错了什么!我为你放弃对夜绛洛的宿仇,你可知夜绛洛的母亲杀了我所有亲人……我为了你甘愿留在南晋,南晋……南晋是我一辈子的恶梦!我为了你可以不要性命,只要你要求的,我哪一样没为你做到!凌子良,你不爱我,你讨厌我,可你为什么要践踏我!我哪里对你不起,哪里让你恨我到这个地步!”

        从开始到现在,他心里念的,脑海里想的都只有凌子良一人而已,而他孟弦,只是一个凌子良不曾爱过的人,存在与不存在都是无关紧要的。

        爱他,甚至爱他所爱,恨他所恨。

        十年了,整整十年的感情,却换不来他哪怕一年的相守,哪怕一分一秒的爱。

        凌子良低下头,无感无情,默默道:“你做的最错的事情,就是不该爱上我。”

        “……好,我错了,我是真的错了,你赢了,凌子良,你用这种方式赢了,赢了我的爱,赢了我十年的年华,赢了我为你付出的一切,你赢了!你满意了!”说完,孟弦便迅速转身,不顾一切的冲出客栈。

        转身的那一刻,泪水好似决了堤一般汹涌而出。

        太多的悔恨,悔恨他没能是子良心中所想的那个人,太多的爱恋,爱子良的一颦一笑,太多的恨意,恨自己的割舍不尽……

        这个男人,红衣如焰,恍若红霞万丈绚丽了他的世界,这个他愿意用生命爱的男人,即使他死都不愿意伤害到的男人,如今,当真灰飞烟灭,再也无法回头。

        痛苦在孟弦的眸底翻涌,他不断的狂奔,穿过帝都曲曲折折的巷子,不停的奔跑,跑到气喘吁吁,跑到泪水模糊了视线,清晰了再次模糊,跑到了步履蹒跚。

        纵然天地瞬息万变,他爱得终归只有凌子良一人而已。

        凌子良的心里,却从未有过他的位置,于是,整个世界都是如此孤独寂寥!

        太过匆忙的奔逃而出,孟弦的身上衣衫不整,绯色的衣襟敞开,露出秀气清隽的双肩,凝脂的肌·肤与空气触碰,诱·惑人心。

        终究,他累得没有了力气,颓然的跌坐在地上,衣衫不整,面色苍白,紧咬的双唇渗出丝丝缕缕的血迹,惹人怜爱,心疼。

        “哟,多好的美人儿,可惜了,刚被人占了身子。”突然,一个流里流气而又狂傲无礼的声音响彻碧空。

        小巷中原本空无一人,可这里似乎是某家妓·院的后门,一个流里流气的男提着腰带,身后跟着七八个家丁模样的汉子和两个带刀侍卫。

        此人身穿银丝秀制的广袖长衫,宝蓝色的袍子因为银丝绣了五彩缤纷的图案,在明媚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饶有兴致的盯住孟弦,他笑得猥·琐,踏着锦缎黑修鞋,步履阑珊的走近孟弦。

        似乎是喝醉了,他浑身上下一股浓重的酒气,熏臭无比,此人一看便知非富即贵的纨绔子弟。

        听了主子的话语,身后零零碎碎的家丁和护卫或无奈或听之任之,还有在一旁溜须拍马的,一副狗腿的模样色·迷迷的盯住孟弦,劝说道:“公子,这……好像是个……男人……”

        “男人?”听到身后家丁的话语,喝得烂醉的痞子踉踉跄跄的靠近。

        孟弦本就衣衫不整,又露出大片的清隽锁骨,肌肤太过白皙而显得通透,几枚红痕在肌肤上刺眼暧·昧,那一张妖·娆绝美的脸苍白柔弱,青丝凌乱,又几缕被咬在红唇上,凤眸细长,羽睫低垂,当真是风情无限的倾世美人。

        只是眼中空荡荡的,一丝神采也找不到,坐在那里像没有意识的尸体,空洞的眼睛呆滞,失去了所有意识。

        那人先是在孟弦姣好的面容上嗅了嗅,随后,一双肮脏不堪的手在他的胸前放肆猖獗的一摸,最后,在孟弦的身边蹲坐下来,手勾住孟弦尖细的下巴,猥·琐的说道:“美人儿,你说你长得这么好看,倾国……倾城,怎么是个男人呢?”

        孟弦呆呆的看着地面,眼睛里空无一物,犹如精致的提线木偶,感觉不到外面一点声音。

        看着痴傻的孟弦,他肮脏的手更加肆无忌惮。

        迅速拉住孟弦素白的手,笑得无耻,装出一副怜香惜玉的样子,道:“美人儿叫什么名字?跟公子回去怎么样?公子一定会好好疼你。”

        信誓旦旦的说着,男人的手便探入了孟弦的衣襟,看孟弦依然没反应,他得意洋洋的对着身后的家丁怒吼道:“原来是个傻子,真浪费了这张脸,今天便宜公子了!”

        说完,他猖獗的哈哈大笑起来,沾满了酒臭和油腻的手顺着孟弦的脸颊一路滑去,触碰他的胸膛,白嫩的肌肤触感丝滑,令人忍不住心潮澎湃。

        孟弦没有反抗,甚至连神色都不曾跳跃一下,凝固的黑瞳如同死人,瘫坐在地上说不出一句话。

        “美人儿,爷让你好好享受享受!”男人的脸奇丑无比,身上却穿着光鲜明亮的绫罗绸缎,大概是因为长期饮酒逛****的缘故,浑身瘦的皮包骨头,看着,就给人一种下作的感觉。

        沾染酒气的手对孟弦上下其手,脑海里各种亵·渎的画面与孟弦交·合,他柴火一般的臂膊猛然一用力,将孟弦身上的绯色衣衫撕扯下来更多。

        肩头大片洛白娇嫩的肌肤袒露在阳光下,因为刚才凌子良太过用力的缘故,他肩头细滑的肌肤上有明显的红痕,看着便让人心疼怜惜。

        紧随他身后的家丁一脸惊羡,这个男人实在是美,美得不可方物,比刚才在妓·院里的头牌还要美丽三分。

        不过,可惜了,马上要沦为主子的玩物,任其宰割了……

        孟弦苍茫而空洞的眸子直视着小巷颓废的墙,纹丝不动,一双美丽的眼带着盈盈泪光,整个思绪好似断了线,没有了思考的办法。

        “美人儿,果然是美人儿……”看着孟弦大片大片洛白而娇·嫩并且泛着点点红的肌肤,男人的面容更加银·荡,肮脏的手忍不住去抚摸那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呼吸急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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