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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命不同,人便不同


可夜醉壁却不吃这一套,她挑起眉头,看了眼门外正在进来的相爷大人,便转目看向另一侧座位,缓步踱去,伸手便将长衣一撩,云袖一甩,端坐在副位上。

        夜绛洛眼珠随着夜醉壁的举动转去,饶有兴致地看着夜醉壁抛起的袖子缓缓落在案上,又滑落下去,这才又提起目光盯向夜醉壁的眼睛。

        “虹时呢?怎么没见着他?”夜绛洛那眯起的眸子里像是闪过一丝意外,又或者还藏着些什么别人看不见的东西,而我们的相爷大人则是往下面一排的座位上坐了下去,夜绛洛虽有些不满不能随时摸到相爷大人的小手,可也不把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

        “阿姐来找我就是为了寻那虹时?”夜醉壁眸子一横,黑瞳如墨,炯炯目光灿若星辰,莹润眸光微闪便生出异样的光彩,夜绛洛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夜醉壁,痴迷地看着那精致的面容,心里不断的怨念起来。

        ——原是同宗,为什么阿醉就生得这么美,我却这么废!

        ——上天曰:命不同,人便不同。

        ——夜绛洛手指指天,冷声大笑:哈哈哈!你算个葱,我就是天!

        “虹时不在你身旁,贴身保护你本是他职责所在!可半步都离你不得!”夜绛洛表面扮得声色俱厉,一面心里却想着虹时那漂亮少年的纯真容颜,噢噢噢!那绝对是天上地下,难得的单纯可爱!

        ——想想就有点儿小激动呢!

        “今日这早朝,你随我上殿。”夜绛洛也不胡扯了,话锋一转直接切入正题,这声音也是要比之前还要响亮上几分,更是充满了认真和严肃,看着夜醉壁的眼眸锃亮,瞪得滚圆,似乎在直接的向夜醉壁施加着压力,夜醉壁见状却是敛目不语,淡定的伸手便将小方桌上的茶碗端了起来。

        如果细看,就可以发现那茶碗里并没有茶水,可不知为何夜醉壁却是看的十分认真,夜绛洛也但笑不语,她竟然同样伸出手拿起另外一只茶碗,学着夜醉壁的样子,细细的看着茶碗。

        这碗的材料是就算在宫内也少能见到的上等白瓷,夜绛洛虽不清楚这白瓷的来历,但从白瓷清透的色泽和典雅的花纹不难看出,这是稀有的上等品种。

        夜绛洛仔细看着,发现白瓷的茶碗的内壁上竟然用笔墨写了几行字,字并不大,但是娟秀而端正,只是这个字一看就不是出自于夜绛洛之手,自然也不会是晏君卿的手笔,夜绛洛抬眸看向夜醉壁,樱色的唇轻轻抿了抿,一痕眸色跳动,她眨了眨狐眸,上面轻柔的长婕随之翩飞。

        夜绛洛伸手拿起茶壶,往白瓷茶碗里添了一些茶水,几乎是一瞬间,那茶水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墨色,又过了一会儿,那抹淡得几乎不可闻的墨色也在茶水中渐渐消失踪迹,夜绛洛笑眯眯的看了晏君卿一眼,随后突然面含怒容,手一挥猛地就将手中的茶碗往地上砸去。只听啪的一声,白瓷碗在石砖地上裂得粉碎。

        ——夜绛洛的心里在滴血!她的白瓷碗啊!她的银子啊!真是浪费啊!

        ——混蛋阿醉!明知道我会心疼还要用这种破计策!

        夜绛洛心里满满的难过和不舍,悼念着逝去的那只瓷碗,就算只是一只瓷碗,可这瓷毕竟也是上好的瓷啊,就这么砸碎了多浪费啊,可一想回来,杯子都砸了,这戏自然不能只做一半,她“腾”地起身,一只手臂一不小心就撞到了椅子的把手,磕得她生疼。

        这次她算是真的怒了,她恶狠狠的盯着夜醉壁,厉声开口:“夜醉壁!你身为楚王,不为南晋的江山稳定而出一份力,着实可恶之极,朕命你择日迎娶玲珑公主,不得有误,若敢抗令,斩首示众!”

        躲在房顶上偷听着的小侍女一惊,像是被夜绛洛的怒气给波及到,她的身子没稳住,一个不小心就踢到了瓦片,这声音虽小,但在这盛怒之下,如临深夜般寂静的醉宫,听起来尤为刺耳。

        这小毛贼还真不淡定啊,夜绛洛的嘴角忍不住一抽,这气势也瞬间被削去了半分,她不着痕迹的对着晏君卿使了一个眼色。

        ——喂!相爷大人,屋顶上那小毛贼漏出了马脚我们是追还是不追?

        晏君卿并没有回答夜绛洛,只是站起了身,脚步轻盈的转瞬走出了醉宫:“是谁?侍卫何在?”

        他的声音很低,但做过专门的窃听训练的小侍女则是听的一清二楚,她自知事情不妙,怕暴露的她身形一闪,立刻就掩去了身影。虽是这光天化日,但毕竟有光就有影,她可以藏身的地方还是很多的。

        晏君卿本意就不是真的想追,可他的脸上却露出非常认真紧张的神色,四周观望了一圈,似乎在确保没有其他可疑人物之后,才有模有样的回到醉宫,行以薄礼。

        “回陛下,许是哪个宫人养的畜生没看管好,惊扰了陛下。”不难听出晏君卿这是一语双关,可夜绛洛却没在意他这番话,只是努力探着小脑袋,眼睛里闪着晶莹期待的光,又对着相爷大人拼命的巴眨着。

        ——还有没有外人了,我可以肆意乱动了吧!

        晏君卿没有直视夜绛洛的眼神,干脆的回避了她眼底的询问,他坐下身的时候随意的将下摆放好,没有任何表示,可夜绛洛见晏君卿行止如此自然,并且没有要提醒她注意什么的意思,便继续瘫在椅子上,毫不顾及君王形象,她干脆又将双手交叠摆在小方桌上,整个脑袋都靠了上去,双脚在桌下晃呀晃。

        “呐呐呐,阿醉,阿醉……”夜绛洛的小嘴微微嘟着,微眯着双眼看着夜醉壁,脸上呈现出撒娇之色,还抽出一只魔爪向夜醉壁伸去。

        夜醉壁身体略微僵硬的端坐在一边,脸上的神态有些不自在,微不可查地瞥了眼那只伸向自己的魔爪,面无表情地将自己的身体向另一边挪了挪,直至露出了三分之二的椅子,眼看再挪就要坐不稳了,这才不得不停下,随即若无其事地挺了挺背脊。

        夜绛洛见夜醉壁她不回应的呼唤,伸手又够不到他,便抬起屁股将整个身子又向前探了探,手臂伸直才终于戳到了夜醉壁的手背……结果夜醉壁却不着痕迹的微微往另一侧缩了缩手,继续自顾自的眼观鼻,鼻观心,完全忽略夜绛洛的存在。

        那一头青丝硬是被夜绛洛的蛮力给揉成了鸡窝,她拍拍手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成果,大大方方的拍了拍夜醉壁的肩膀,一副“不用太感谢我”的表情,眉毛弯弯,眼睛也弯弯的:“好了,阿醉快去整理一下,我在这里等你,我们一起去上早朝。”

        夜醉壁斜睨了晏君卿一眼,深深的为他有个如此的爱人感到“高兴”!

        晏君卿自是不去理会夜醉壁的眼神,无论别人怎么看,他的陛下在他眼里便是最好的。——事实证明,晏君卿不愧为南晋的明相!第一文武双全的才子!否则怎么能够有命承受住夜绛洛这般的性子,还能完全没有影响!

        夜醉壁刚起身准备走入内间整理妆容,就听见寝殿外的打斗声,声音并不高,可气势却很强,夜醉壁一愣,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的脚步微顿,侧过脸看了一眼夜绛洛,也顾不上那被揉乱的头发,疾步朝声响处走去。

        梧桐青青的院落里,落叶少许,繁花并无,夜醉壁刚踏入院落便见到那两道熟悉的身影,两位都是她所熟悉之人,可偏偏这两人总是刀剑相向,这也是夜醉壁最不想见到的,可这两人偏偏就是执意如此,不听劝,她也无计可施,好在两人实力相当,不会真闹出什么事情,夜醉壁索性也就由他们去了。

        风寡一身玄黑色锦服,黑发如墨,眸子里带着玄冰一般的冷漠,就算此时的他是愤怒无比的,可他似乎仍是没有一点儿的热度,仿佛只要是近他身之人都会被他给冻伤,不留余地。

        他的手上执着一柄软剑,那柄剑一直被他贴身放着,就藏在腰带之中,现在被他抽出对着的人便是夜绛洛想多看两眼的美少年,虹时。

        虹时倒是先看到了夜醉壁,他本是想要收手,可手中的银色长枪却是被软剑缠绕着,他片刻都无法分心,否则,这软剑必将直捅他的心口,他可不想现在出什么事。

        为了防止心口染血,虹时更加专注的对着风寡,手上的长枪随着手腕的动作飞速的转动,软剑一时间竟是抵挡不住枪风,节节后退。

        “殿下。”虹时趁风寡后退,立刻抽身倒掠,收回长枪,背在身后,转身点地,只是一瞬便行至夜醉壁的身侧一米处,对着她恭敬地行了一礼,脸上洁白如瓷,目光纯净,心里有着一股喜悦之情涌上,可在感觉到背后的剑风之时,他又举起长枪对着软剑缠斗起来,这风寡一点都不肯住手。

        “殿下小心别被误伤。”虹时不忘开口提醒一句,长婕如飞,一痕眸色跳跃着明亮的华彩,伸手间又将风寡逼退了几步,可终究不敢松懈半分,他虽然想快些结束,但看这情形是不太可能了。

        夜绛洛怒了!她一拍桌子,整个人都像是要跳起来一样,喔!不!不是像!她已经跳到了椅子上,站在椅子上的夜绛洛似乎分外的高人一等,她弯下腰拼命的揉着夜醉壁梳理的整齐如瀑的黑发,她本不想多去理会,谁知这风寡一直纠缠不休。

        风寡的武功并不算低,他已与他交手过数十次,每每都能占上风,可只要自己稍微一松懈,风寡就会立刻像是一条毒蛇一般又缠绕了上来,手上的软剑也好似有生命一样绕了上来,冰冷的感觉让他非常不舒服,而他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虹时长枪一挑,飞身一跳,总算离风寡远了些,可风寡一看虹时如此,便又立刻缠了上去,软剑灵活的又朝着虹时而攻去,他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战斗自然也不会就这么结束。

        而夜醉壁本还想开口说些什么,见到风寡仍旧不肯罢休,绝不停战的模样,她侧目一会儿,干脆一言不发,准备回寝宫,左不过,这世界还是照样要发展,他们还是要继续打,即便她说了出来,也并未能改变什么,说不定反而会徒增自己的麻烦与困扰。

        那么她,自然是回去乖乖陪夜绛洛上早朝才是正解,于她而言,其他人其他事,并不重要,只有夜绛洛才是她重要的人,所有她才不愿与风寡多过于纠缠。

        “夜醉壁!”风寡见夜醉壁要走,这次倒是不与虹时继续纠缠了,他收回剑就提步朝夜醉壁身边过去,虹时一下子竟没反应过来,见风寡朝夜醉壁而去,自是不会让风寡太过近夜醉壁的身,以防他伤害到夜醉壁,毕竟……他只听大哥的话,而大哥让他听相爷的,相爷又只听陛下的,所以既然陛下让他保护夜醉壁,他就一定要做到,绝对不会让夜醉壁受到一点伤害。

        尽管,风寡与夜醉壁的关系不一般,可他也不能玩忽职守,放任任何一个危险在夜醉壁的身边啊,嗯!他果然是个乖孩子!要是大哥知道了,一定会表扬他的!

        虹时竭尽全力阻拦风寡朝夜醉壁飞去,可风寡现在却下不了杀手,他一面抵挡着虹时的攻击,一面又要过去阻拦夜醉壁离开,倒是显得有些忙乱,夜醉壁眼看着二人不管不顾的动手,差点就要伤到自己,连忙一侧身,险险的躲过两人的剑和枪,心里却是一阵阴郁,这两人到底还有没有看到她啊……不!是风寡还把不把她当人看!

        明明知道她不会武功,却用这般的速度飞过来,是想撞死她才罢休吗?若不是她及时避开,恐怕夜绛洛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她还没打算把命交代在这里,若真是如此,那可真是太冤枉了。

        虹时见夜醉壁险些被伤到,手上的长枪一挑,直朝着风寡的面门而去,他不明白为何自己的心跳会陡然加速不能自已,也不明白为何自己现在就只想好好的把风寡给就地正法了,

        便定要好好治了他。

        而风寡周身气息更冷,皱着眉头看着眼前出手招招致命虹时,他自是知道因为刚刚的自己过于鲁莽,差点就伤了夜醉壁,可夜醉壁毕竟已经躲过,并未受伤,而这个虹时竟然还要专门给他添堵,想到此处,他就更加对夜绛洛不满了,竟然找了虹时来保护夜醉壁。

        就算只有他一人,也可以护夜醉壁周全,不让任何人伤害到她,只要夜醉壁愿意跟他走,他便能给她更多更好的,不,她想要什么他都会给她,用句老土的话说,哪怕夜醉壁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他也会倾尽全力把它们摘下来亲手奉上。

        可夜醉壁却坚守着阵地,说什么也不肯跟他走,死心塌地的要帮夜绛洛那个心狠手辣,不,根本是冷血无情的家伙,他就不明白那家伙究竟有什么好的!

        他有的时候真的想一把火烧了这偌大的皇宫,烧了这阻挠夜醉壁脚步的牢笼,然后把她带走,带离这个有夜绛洛的地方,如此想着,握着软剑的手沁出一丝汗水,他毫不在意,更加用力地我住软剑,继续提着软剑朝虹时而去,他面色深沉,眸色如洞穴一般,让人难以探寻他究竟是想如何。

        与之恰恰相反的虹时却是一双清澈无垢的眸子,任谁见了都会对他喜爱不已,虹时的那双眸子里面印着这天地间最美好的东西,没有一丝尘垢,当然……此时在他眼中,风寡不列在其内。

        “风寡,你来究竟所谓何事?”其实夜醉壁已经差不多猜到了风寡如此行事的原委,她知道,若是她不问,风寡必然也会找她说个清楚,她并不是很想将事情说出来,但若是她如今不说清楚,风寡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如今她要去大殿上陪夜绛洛,当然,他会不会追着她而闯到大殿之上,这个谁都无法预料,所以为了夜绛洛,她必须现在就解决掉这个麻烦。

        风寡听见夜醉壁所言,这才终于收敛了杀气,堪堪一顿,将剑收入,已见不到刚才的煞气,他一停止攻击,虹时也就没有必要和他继续纠缠不清了,也收回长枪,然后,他静立在一侧,无论风寡怎么给他眼刀,他都脸上露着呆萌的笑,看向夜醉壁,一副等着接受表扬的模样。

        ——他做的可好?殿下可会开心?

        夜醉壁不愿将自己心中的不快带给虹时,这个如纸一般纯净的少年,所以她偏过头对着虹时一笑,柔和如春风一般带给虹时一片暖意,虹时的脸不自觉的变红,夜醉壁未在意,可风寡却是不悦,身上的杀气又霎时涌现出来,他不明白为何夜醉壁竟然对着这个呆货笑这么美好。

        “夜绛洛让你去和亲,此事可是真的?”风寡噙着一丝怒意,面上更显冷漠。也不待夜醉壁答话,伸出手就要去抓他的肩膀,夜醉壁这时身着一身素色宽袍大衣,手臂虽躲了半分,衣袖却是逃不脱的,之得被他一把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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