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三章：又见系统
上善媒体·电影选角现场，赵风、刘木子作为评选代表，位列三大主座。
赵风入座正中，他随手将一个不知作用的检测仪器放在身前的桌子上，那仪器看上去就像是个小型电子秤，但没有显示数据的界面。
“你摆个秤作什么？”刘木子入座后注意到桌子上的仪器，随口问道。
“这个是我用来选角的仪器……”赵风回应道，事实上，这玩意是他用神造意识和叶墨联手制作出来的感应器，这感应器能够对幻界登录器产生反应。
之所以要搞出这仪器，主要是叶墨决定先进行一场《弑神》的内测。
在今天的选角之前，赵风已经在桥梁官网发出消息，让国内拥有幻界登录器的玩家来参加选角，并且提醒幻界玩家在参加选角时，带上登录器，证明身份，一旦确认，直接入选！
而赵风打算将选角的人选列为首批内测玩家，带领这批玩家在《弑神》世界开荒，并将过程拍摄下来，制作成《异世界江湖》的电影。
当然，幻界玩家即便在桥梁官网看到了消息，也未必会真的前来参加选角，毕竟幻界的存在对任何人而言都是一个不可轻易示人的秘密，谁也无法确定这场选角会不会是专门针对幻界玩家的陷阱。
回到正题，刘木子看了看桌上的仪器，也没有多问，反而提醒道：“一会儿还有一个人会作为评选代表出席，便是上善媒体的总经理·段青山，这人在娱乐圈有点人脉，当初明月为了挖他来上善媒体，可付出了不少代价，也因此，这段青山在上善媒体等同是土皇帝，内内外外都是他一人说了算，他如果为难你，你就当他放屁了，别跟他纠缠。”
赵风点点头，他根本不在乎什么总经理，此次选角关系着《弑神》未来的宣传，他打算在一个星期内完成电影制作，半个月内推出第二次大规模的对外内测，推进《弑神》世界的开荒进度。
就在此时，一名身着天蓝西装、佩戴银白领巾的中年男人带着一批男女走进选角活动室，那男人一脸轻蔑傲慢，走路时左手插着裤兜，右手戴的名牌金表随着手臂摆动而发出轻微声响。
这个男人从走进会场开始，就没有正眼看过细微上的两人，一直到他走到评选席，才不得不将目光放在赵风、刘木子身上，看向刘木子时，眼底闪过一丝惊艳和温和，但随着他望向坐在正中的赵风，又充满了不屑。
“这人是什么身份？集团CFO在场的局面下竟然还能稳坐主位……”段青山虽然对赵风坐在主位的行为十分不满，但也没傻到在不清楚对方身份的情况下直接找人麻烦。
啪！
段青山拍了拍手，身后跟着的男男女女中走出一名眼镜女，将一份文件递到赵风跟前。
“这是上善媒体名下的优秀艺人，总共十五人，我觉得以他们的演技可以直接入选，当然，如果两位觉得有必要，也可以让他们参加选角，我正好也把人都带来了。”段青山说着，坐到了一旁的空位上。
赵风看了看一旁的刘木子，后者耸耸肩，没有明确地表态。
“既然是段经理选的艺人，我觉得也没有参加选角的必要了，就让艺人们直接通过吧。”赵风点点头，将文件推回给段青山。
“嗯……说得也是。”段青山见状，脸色稍微一缓，对赵风的印象也有了些许转变。
而那些被带来的艺人们听见这一决意，纷纷露出惊喜的神情，要知道《异世界江湖》的热度已经突破天际了，能参演其中，就有极大概率一战成名，从此星途坦荡。
随后，选角开始，这一次的选角面向全国，有不少怀着明星梦的少男少女、网红乃至群演都奔赴高峰，甚至有不少国内一二线的明星出现在现场。
作为这场选角的实际主导人，赵风对选角这件事情显得尤为上心，每一名演员入座之后，他也不去问姓名年龄学历之类的，开口便是：“你有什么特长？”
“我会演戏！”
“很好，下一个。”
“我会唱歌！”
“不错，下一个。”
“我高中时曾经连续三届被评选为校花！”
“嗯，下一个。”
演员们很快察觉到了异常，演戏、唱歌、颜值似乎都不在主考官的评选范围内，甚至连展示演技的机会都不给，这真的是在为电影选角吗？
一旁的段青山冷笑不止，心里原本对赵风的那些许好感转瞬即逝，但他也不开口质问原因，反正他想要促成的目的已经达。
倒是一旁的刘木子看着赵风又将一名气质、颜值双优的女网红过滤掉，终于忍不住凑到其身旁，小声问道：“你选角的标准究竟是什么？”
“我要能打的！”赵风很坚定地回答道。
“能打？哦，你是说武术设计这一块吧……赵风，你可能对电影这个行业没有了解，并不是说拍摄武侠剧的演员就都是武术高手……我们可以通过聘请国内那些专业的武术指导来为电影做武术设计，然后让演员通过武术设计走流程就好。”刘木子一阵无语，赶忙解释道。
“不，这部电影不需要武术指导，主要是你还不清楚这电影的本质……对了，集团总部前阵子不是换了一批保安吗？让那些保安也过来参加选角吧。”赵风摇摇头，丝毫没有要做出让步的意思。
“哼！什么时候，连保安都可以当演员了……刘首席，我刚刚就想说了，这位是什么身份啊？总部竟然派了一个外行人来接手这么重要的一部电影。”段青山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出言嘲讽道。
“段经理放心，这是总部经过深思熟虑做出的决定，不会出问题的……稍等一下，我这就给总部安保部门打个电话。”刘木子随后起身去打电话，选角继续进行。
这时候，一个熟人走进会场，身材火辣、皮肤微黑，竟是南宫离别！
南宫离别此时自然也已经认出了主座上的赵风，但她仍是装作不认识，漠然入座。
“你有什么特长？”
“弓箭！”南宫离恨毫不犹豫地回应道，这也并不意外，毕竟她之前是作为族女被培养着的，而南宫族女除了要修炼紫阳天诀之外，更不能放下弓道的修行。
“嗯，你通过了，到后台等着吧。”赵风点点头，将一张空白表格递给了对方。
“多谢。”
南宫离恨起身致谢，而后拿着表格去了后台。
第一名通过选角的人出现，这让后面的演员们有了参考方向，之后的几个人面对赵风的询问，都回答特长是弓箭，但都被赵风直接否定掉了。
赵风很清楚这些人都是在撒谎，原因是：灵识读心！
在今天的选角之前，赵风已经重新以幻蛊术构建第二根基，在另外的二合蛊物上凝聚三道初始灵力，交汇出灵力漩涡，进而衍生灵识。
以灵识对普通意识的读心效果，自然可以明白在场所有人的心声，但赵风也不想太张扬，便还是按照流程问了一遍。
一上午的选角下来，算上段青山内定的十五人，以及赵风选定的三十四人，还差一人就满足了五十人的限额了。
在这些人当中，有三名也是算是赵风的老熟人了：光头张郎、胖子谢莱、瘦子甄探，也就是当初配合幻界玩家王宁，截杀赵风的恶霸三人组。
通过叶墨的交待，恶霸三人组脑海中有关幻界的所有记忆都被删除，并且失去了幻界登录器，也因此得以存活，现如今，这三人都是普通人身份，并且在因缘际会下，成为了上善总部的三名保安。
赵风倒是很看中这三人的配合，便将其留了下来。
又连续挑了三四十人，仍没有合适的人选，赵风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本该出现在这里却一直没有出现的人。
“斋藤羽……不是跟我们上善媒体签约了吗？怎么没有来参加选角？”
赵风这一开口，一旁段青山顿时浓眉皱起，眼中透过一丝回忆神色，也在同一时间，赵风的灵识从他脑海中读取了一段心声：“斋藤羽……你若是早些时间从了我，倒是能给你这个机会……现在嘛……呵呵……以你那张面孔，便是路边乞丐看了也提不起兴致吧。”
段青山内心自言自语的同时，脑海中浮现了一层画面，那画面中的人正是斋藤羽，但随后那画面动了起来：另外一个白衣女人满脸怒容，将一瓶不知是什么液体的东西撒在了斋藤羽脸上，原本稚嫩俏丽的面容转瞬狰狞、消融……
画面中的白衣女人便是段青山内定十五名男女之一，薄有姿色，身材占优。
“叮！巨星系统升级完毕！称号任务·桃色狩猎者：请在二十四小时内以任何手段攻略五个A级以上的女明星，完成后可获得桃色狩猎者称号（桃运值+500）！”
赵风愣住了，就在刚刚，他通过灵识听到了段青山脑海中传出另外一道机械般的声音！
“又遇到系统了……”
此时，段青山露出了轻蔑的笑容，他心里无奈道：“唉，又是这种任务，我明明不想当坏人，明明不想当渣男，可是系统非要逼我，这怎么好意思呢？无奈啊……”
没错，段青山拥有系统，并且是重生者！
但是和赵风不同，段青山在十年前就重生在这个世界，并且获得了巨星系统，这个系统可以让他拥有各种明星技能，例如演技、唱歌能力、写作能力，乃至能够改变他的颜值，以及作为整个系统最核心的桃运值，桃运值越高，越容易得到女人的好感。
在重生前，段青山只是一个在横店做着明星梦的群演，每天抱怨着戏份少、机会少，在某一天醒来之后，回到十年前，并且脑海中多了一个巨星系统。
这段青山顿时有了底气，十年前的他刚刚从大学毕业，借着巨星系统的引导任务，向系花表白，被拒绝之后，完成任务，得到了初级唱歌技巧。
起初，段青山是有野心的，他想着：我是重生者，现在又有了初级唱歌技巧，凭借重生前那些大红大紫的歌曲，只要将那些歌曲提前创作出来，变成自己的原创，还怕不出名？
段青山恬不知耻地以“原创”之名发表了几首好歌，对此沾沾自喜，也的确在一开始获得了一些关注和名望，但他很快意识到：盗取未来的“歌曲”并不能帮助他挤掉同时代的真正巨星！
为什么呢？
我们试想一下：段青山在十年前盗取了当时还未出世的周杰伦新歌《红尘客栈》，因此火爆一时，同一时间，周杰伦自然无法创作出《红尘客栈》，即便他创作出来了也会被视作“盗版”，那么，周杰伦就火不了了吗？
未必！
段青山以未来人的身份借助系统便利，将别人未来的原创盗走，如果说周杰伦是一名渔夫，那么段青山盗走的只是他未来会钓上来的一条大鱼，现在这条大鱼上了段青山的鱼钩，但周杰伦钓鱼的技术仍在！
这说明什么？周杰伦可以不创作出《红尘客栈》，但他的创作天赋仍在，段青山除非杀了创作者，否则，创作者便能凭借自身创作天赋，继续创作出更好的作品！
你段青山再盗取的歌曲再多，终究只是抄袭，对上原创正主，纵然他有系统，就真的能够为所欲为了吗？
事实上，段青山在发布几首抄袭来的“原创”歌曲后，便注意到了这点，因而放弃了原创歌曲，转而尝试将未来会火的一些网络小说提前在网上发布出来，但同样的道理，那些真正的创作者，又怎么可能败给区区的抄袭者？
段青山就算能将未来十年所有出名的小说背下来，并发表出去，又要如何控制十年之后的小说世界？他的思维永远困在那十年，他自认为可以掌控一切的那十年！
而发表小说的结果比段青山想象得更加凄惨，十年前的网络小说领域，诸多大神已成气候，各大小说类别都有可以代表天花板的大手，共同撑起那片天，段青山的突然杀入虽然也因为超大的更新量火了一小阵子，但他发表的小说毕竟都是从其他大神笔下“偷来”的造化，字里行间透着的风格完全都是模仿，没有半点自己的想法。
最终，段青山甚至没能成功发表一本完整的网络小说，便草草封笔了，反倒是因此坏了几本未来可能大火的小说。
原创歌曲、网络小说这两条发财的路都走不通，段青山也想通了，他重生之后最大的依仗是巨星系统，若想发家致富，还是得靠系统。
其实原创歌曲、网络小说即便短时间内不能大火，也的确让段青山赚了一笔钱，只是，赚到的钱根本无法填满他身为重生者的欲望深坑，他不满足于此，因而放弃这两条道路，转而专心地跟随巨星系统的任务，一步一个脚印地涉足娱乐圈，凭借系统给他提升的颜值、身体机能，用身体征服了圈内几个大牌女明星，由此步步高升，最终成了一个小有名气的导演。
随着段青山的桃运值不断上升，身边的女人也越来越多，凭借着他在娱乐圈内的名望和人脉，做了不少逼良为娼、违法乱纪以及诸多不便明说的事情，但他从来不会为此怀有负罪感 ，因为——这一切都是系统的任务。
系统的任务给了段青山放松内心欲望的借口，让他可以名正言顺地去做那些明知道不能做、不该做的事情，作恶之后，心想着：这不是我想要做的事情，是系统逼我的。
简单一句话，推卸所有责任，他日夜笙歌、腰缠万贯，看似获得潇洒自在，实则早就被那所谓的系统，以“欲望”控制着……
后来，段青山又有了新目标——上善集团老总·诸葛明月。
和之前那些随手下药、威逼利诱、温柔攻势便能拿下的女人不同，这个诸葛明月掌控着一切的主导权，且从不在外人面前放松戒备，这让段青山感觉到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更加坚信了要征服这个女人，所以，他在一年前受聘，成为了上善媒体的总经理。
短短一年的时间，上善媒体名下的所有女艺人一个不剩，全被段青山啃得一干二净，从中倒也凭借系统的洗脑、数据改写，让几个女艺人对他死心塌地，其实也就是将这些艺人改造成近乎机器人的思维，奉承着“绝对服从段青山”的指令活着。
一群没有自我思维的机器人，奉承着一个被系统操控的傀儡，倒是可笑。
当然，作为当事人的段青山绝不会有此自觉之心，他顶上了巨星打造选秀捧红的斋藤羽，这个岛国女生让他日日夜夜地心神荡漾，他迫不及待地希望系统的下一个任务是让他“不计任何手段”得到斋藤羽，但系统迟迟没有下达这个指令。
到后来，段青山的后宫中，一个“机器人”嫉妒心起，给斋藤羽泼了硫酸，导致其毁容，毁容之后的斋藤羽被送入医院，已经确定这辈子都没办法恢复本来的容貌，段青山虽感遗憾，但看着斋藤羽的那张狰狞的新面孔，也硬不起来了，便就此放下。
然而，机器人怎么会有嫉妒心呢？
段青山永远不会知道自己脑海中的巨星系统究竟怀着怎样的恶意……
……
回到现在的局面，赵风通过灵识，已经听到段青山与那巨星系统的交谈，又得知了斋藤羽的情况，虽然对斋藤羽也算不上多熟，但她此时毕竟是上善媒体的签约艺人，总不能明知道了对方的情况而装作不知道吧。
面对赵风随口的询问，段青山回应道：“那个女艺人脾气大得很，已经很多天没有到公司上班了，具体是什么个情况，我也不清楚。”
赵风没有应答，而是在意识黑海中唤出仙谶魔录，白衣黑衣相继显现。
“巨星系统的来历，你们知道吗？”赵风开口便闻。
白衣稍作沉吟，开口应道：“世间一切系统，必有缘由。试炼系统是天外星域对异族的深入探索；回收系统是未来结合过去，对现在的剥夺；而你所提及的巨星系统则是其中较为特殊的一种，同样来自久远未来，巨星系统却是由某个系统发行组织以批量形式散入多元宇宙的，这些系统有各种编号名称，可能是明星、球星、官场、商界大亨，几乎你能想到的各行各业都会有这类批量系统的影子，这类系统有统一的称呼，皆为傀儡系统。”
“那个系统发行组织历经无数岁月，不断补充、增加傀儡系统的体系和数量，早已形成一种跨越时空的商业模式。”
“例如，凭借这巨星系统在这个时间线上操控某个宿主，以任务的形式促使他完成某个目的，而这个目的看似不会对任何人产生影响，但其实是这条时间线未来的某个人以一定代价，通过那个系统发行组织，希望在过去促成某个目的，再由发行组织受理，进而将相应的任务下达给傀儡宿主。”
赵风点点头，大概理解了这个所谓的“商业模式”。
假设说赵风在排队，眼看着下一个就轮到他了，但前面那个人正好是白泽，白泽一直占着位置，最终消磨掉了赵风的耐心，他想报复那个浪费他时间的白泽，但又不想因为杀人而被法律制裁。
而这时候，那个系统发行组织找到了赵风，并告诉他可以帮他解决难题。
系统发行组织得到了赵风给的代价，然后通过傀儡系统向三天前的段青山下达系统任务，让他在所处的时间点设法给白泽下毒，且不管什么毒，总之这种毒会在三天之后毒发。
那么，与系统发行组织达成交易的赵风便会在不久后看到白泽毒发，而这一切从始至终都不会与他牵扯上关联，自然也不会被制裁！
这个商业模式一旦构成，其中可以产生的利润价值几乎是无限的。
赵风心中有了想法，他转身，突然伸手——
啪！
段青山的右肩突然被拍了一下，他下意识地皱起眉头，避开了赵风的手，并反问道：“你做什么？”
赵风没有回答，而是起身去了厕所……
“莫名其妙……”段青山望着赵风离开的背影，一脸嫌弃地拍了拍自己的右肩。
半分钟后，段青山内定的那十五名艺人中，有三女掩面跪地，失声痛哭，另外有五个女艺人来到段青山面前，面无表情。
段青山见状眉头一挑，不满地喝斥道：“你们怎么回事？做大的欺负小的像什么话？就算嫉妒也要有限度！我能捧你们，也能封杀了你们！斋藤羽的事情，我没追究，你们就真的以为可以肆无忌惮了？这种事情再有下次，我就把你们都换了！这天底下有的是女明星等着给我暖床！”
忽而，一个女艺人一脸愤怒地朝着段青山挥出一拳，另外四女随之动手，围着一人连番踢踹打砸，现场无比残暴……
卫生间内，赵风以魂识镇压刚刚从段青山脑海中抽出来的巨星系统。
这巨星系统不比试炼系统，试炼系统好歹还有自我意识，而这巨星系统则是纯粹以精神构成的，没有意识作为核心，本身就极其不稳定，又受到高数阶的魂识碾压，当场溃散，系统构成分裂，化作纯粹的精神力，最终竟是被那跪在黑海上的红发女子吸收了！
“杀了我……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赵风来到那红发女子跟前，发现她神情消瘦，好似经历了什么非人道的折磨，双眼哭得通红，两腮泪痕清洗，看上去倒真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意思。
“你吸收了巨星系统？”
面对赵风的质问，红发女子赶忙摇头，牙根发颤地应答道：“那巨星系统是纯粹的精神编码，被您摧毁之后，本该消散后重组，但因为我也是系统编码构成的，所以，这些精神编码的碎片自动补入，成为试炼系统的附属品……”
赵风摸了摸下巴，喃喃道：“原来还会重组啊，这么说来，我反倒要感谢你了？”
红发女子赶忙将头低下，应道：“不敢不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大人！我愿意归服！若您实在看不上我这套试炼系统，还请将我灭杀！我是说什么都不愿意继续呆在这片天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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