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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9章 小公主变扣脚大汉


  目睹陈飞扬父子被绑在刑台上,云统领先是一惊,接着跑步上前蹲下身子。

  “陈伯,这是怎么了?你们为什么……”

  “咳咳,被人诬陷。”

  陈正道面色一红,不好意思地回答。

  云统领情绪激动,声音都有几分颤抖。

  “吴都尉,陈国公犯了什么罪?就算有罪也要廷尉署审实后,王上御批才能问斩。”

  她相信,以陈正道的为人,不可能犯下要斩首的大罪。

  巡城卫统领,比都尉低二个品阶。

  被低阶同僚当街质问,吴钧心中大为不爽.

  他黑着脸,从牙缝挤出二个字。

  “弑君。”

  “弑……君,怎么可能?”

  且不说陈正道忠心耿耿。

  就这爷俩,一没那个胆,二没那个野心。

  看到对方又急又气的样子,吴钧心情大爽,不由得哈哈一笑。

  “可能不可能不归我管,是太尉府定的罪。”

  太尉府?

  云统领转回身,看向同行而来的裴文轩。

  面对咄咄逼人的眼神,裴文轩只是淡淡一笑。

  “好像确有其事,而且证据确凿。”

  “有什么证据?”

  云统领和陈正道同时脱口而出。

  直到现在,陈正道仍不明白,怎么刺驾的罪名就按到他的头上。

  云统领仍不相信陈家父子会弑君,就算太尉府言之凿凿、称有证据在手。

  “具体是什么,在下就不清楚了,毕竟我可只是司农。”

  裴文轩把司农二字咬得很重。

  上一次在殿上,陈飞扬暗讽他只是一名司农,现在他终于有机会回击对方。

  陈飞扬没心思跟他斗嘴,向云统领大喊。

  “男人婆,别啰嗦,快去看看我母亲出什么状况?”

  “伯母?”

  云统领不由一怔,大脑一时转不过弯。

  面前的爷俩即将被砍头,不让她阻止行刑,反而关心呆在家中的国公夫人。

  陈正道冲她挤挤眼,目光频频看向脚下土地。

  意思是,让她走近说话。

  云统领走过去,俯下身子,侧耳倾听。

  “免死金护手。”

  陈正道不敢声张,是怕对方听到后加速行刑。

  免死金护手,是陈府的宝贝,可免一切死罪。

  这种宝贝,当然不可能带在身上。

  陈飞扬曾交待过母亲,时刻准备亮宝贝救人。

  只是不知为何,母亲大人迟迟不来。

  云统领恍然大悟,起身就走。

  “男人婆,让全城人都知道,我们父子要被砍啦。”

  陈飞扬又交待一项任务。

  顾不得与陈飞扬计较称呼,云统领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同时,她吩咐几名手下,迅速沿街把消息散发出去。

  巡城卫兵得令,分头向各个方向扩散消息。

  ……

  “能不能得救,就看你的前婚约对象了。”

  有人传消息,陈正道略松一口气,幽幽地感叹一句。

  前婚约对象?

  什么意思?

  “老东西,你说什么玩意儿?”

  “云裳啊,其实你们小时候有过婚约。”

  “云裳……那个男人婆,是云裳?!”

  陈飞扬嘴巴张得溜圆,足足可以塞下一把鸡蛋。

  云裳是云威侯的独女。

  在他糊糊的印象中,那是扎着二只小辫的小公主。

  怎么竟然,女大十八变,变成扣脚汉。

  担心儿子恐惧,陈正道讲起多年前的旧事。

  “三岁以前,你是王城最妖异的天才,云裳丫头长得也好看。”

  “加之二家是世交,云威侯主动提出让你俩结为伉俪。”

  “虽然没有正式仪式,二家都认可你们二人的婚事。”

  “你三岁之后,咳……他们家就不再提这事。”

  难怪父母每次提到婚姻,云威侯夫妇总是落荒而逃。

  难道是自己猜错了,云威侯并没有抢走父亲的婚约对象?

  “那……你和云姨小时有过婚约?”

  “我俩?当然没有。”

  “我妈跟云威侯呢?”

  “也没有啊。”

  陈正道很奇怪,儿子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丫的,原来以前自己猜的一点不靠谱。

  陈飞扬怎么都没想到,那个扣脚大汉般的女人,竟然差点成为他的娘子。

  虎猛精壮的样子,那也能算女人?

  想到这个茬,他就觉得鸡皮疙瘩直掉。

  很庆幸,她含情脉脉的人是裴文轩。

  庆幸之余,他的心中又削微有一顶点不舒服。

  这算不算被绿了?

  这会儿工夫,裴文轩跟吴钧打过招呼,悠悠地走过来。

  “如果我没猜错,云统领取免死金护手去了吧?”

  “啊?没有啊。”

  陈正道装出一幅迷糊的模样。

  欲盖弥彰。

  “所以,免死金护手没有送来,是你搞得鬼吧?”

  陈飞扬已经明白,为什么母亲大人不能及时赶来。

  像陈正道那种小把戏,骗不过裴文轩这种聪明人。

  “嘿嘿,不错,没想到你越来越聪明了。真希望有这么个势均力敌的对手,那样的生活才不寂寞。”

  “本侯不会让你失望。”

  “你有没机会,因为……有人要你必须死。”

  “你是怕本侯了吧?”

  陈飞扬哈哈一笑,目光中露出挑衅。

  裴文轩面带得意微笑,轻轻摇摇头。

  “激将法对我没用。我来,只是让你跪我,以洗当日耻辱。”

  “做你的清秋大梦吧!”

  陈飞扬一口唾沫啐到地上,打死不会向对手屈服。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听得陈正道一头雾水。

  “裴公子,我们往是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要置我们于死地?”

  “要怪,就怪你生了个好儿子。”

  “扬儿虽然不孝,却也只是对我夫妇二人,与他人无碍……”

  到现在,陈正道仍不知下蛊之事,自然弄不清前因后果。

  担心夜长梦多,裴文轩不再啰嗦,直接冷声命令。

  “跪下!”

  “哈哈,呸!”

  陈飞扬大笑一声,一口浓痰唾向裴文轩。

  跪奸佞小人,想都不要想。

  裴文轩对监斩官一挥手:“行刑!”

  二名刽子手走上前,一脚踹中陈飞扬父子腿弯,令二跪倒在地。

  面对方向,正冲着裴文轩。

  裴文轩开怀大笑。

  “哈哈哈,你还不是给本公子跪了?”

  “我跪的是天地,不是你这个小人。”

  陈飞扬临危不惧,一点没有那种临刑前被吓尿的样子。

  理论上说,行刑人所跪的,自然是天地,而不是强站到犯人面前的人。

  “而你裴司农,可是主动给本侯下跪。”

  伤口未愈,又被补上一刀。

  裴文轩面色铁青,双拳握得咯咯作响。

  来到刑场,他只为看看陈飞扬被吓得要死要活的模样,趁机羞辱他一番。

  没想到,反而被再揭旧伤疤。

  他冷哼一声,迅速后退。

  立即行刑才最重要,拖得时间越长,出现意外的可能就越大。

  刽子手拍拍二人脖颈,虎头大刀高高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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