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弹凤求凰

击退了流氓们，赵文正把被他们打倒在地的老人扶起来。替他打扫身上的灰尘，还关切的问：“老人家，你没事吧。”老乞感激的说：“没什么，谢谢二位恩人的大恩大德！我们祖孙来世当牛做马也要报答你们。”说着又要给他们跪下磕头。段齐玉这位现代女侠可是明白“强龙难压地头蛇”的道理，便连忙扶老乞起来说道：“此地你们已经不能逗留了，我们马上安排你们走。”于是转身在附近租了一辆马车，又给了他们一些银子，嘱咐道：“老人家，能走多远走多远，这些银子应该够你们去外地谋生了。”还把出门前让店小二准备的包子，给了他们路上吃。老乞祖孙再三感谢！

        送走了老乞祖孙，赵文正好奇的问：“王贤弟，你出门干麻带包子啊。”段齐玉笑笑非常直接的答：“怕你今天找人忘了时间呗，一个搞不好又要饿肚子啊，你是无所谓，我可还得长个呢。”听完赵文正也笑了。今天虽然打了架，救了人。但他们依旧找到掌灯十分，才回到“蓬莱居”。他们用过晚饭后，段齐玉提议：“赵兄，我们去找如玉姑娘聊天呗。”赵文正摇头道：“贤弟，我已是有妻室的人了，你也就要娶妻了，烟花之地，还是少去为好啊。”她辩解道：“赵兄，别那么死脑筋行不行？我们又不是真的去找姑娘，只是听个曲儿，聊聊天而已啊。再说了，我马上就要回家了，你就再陪小弟去一次吧。”赵文正看着她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一时心软就答应了。

        这会“万香阁”的姑娘们，一听说昨天弹奏《鸿雁捎书》的俊俏公子又来了，很多姑娘都惦记着一会去听。所以今天赵文正和段齐玉，很顺利的就进来了。老鸨殷勤的道：“二位公子，我们如玉正等着二位呢，快！楼上请。”老鸨在前面带路。还是昨天的那个雅间，他们进去以后，果真看见如玉姑娘已经等在那了。段齐玉好似‘老油条’给了银子，打发老鸨出去了。

        如玉起身见礼道：“见过赵公子，王公子，小女子在此已等候多时了。”段齐玉道：“别呀！跟我不必如此多礼，繁文缛节可免免责免，如玉姑娘既然已把我们兄弟当做‘知音人’了，那就不要见外了。”如玉微笑着说：“人生难得一知己，可我不知那里修来的福，一起遇见两位知己。可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如今我心愿已了，也是离去的时候了。今日在此等候两位，不为别的，只为与两位辞行。”此言一出，段齐玉忙上前问道：“如玉姑娘为何要走呢？你这一走，这杭州城便再无绝响了。”如玉感叹道：“此处并非如玉长住之所，烟花之地也并不适合我。”赵文正点头道：“如玉姑娘说的是，既然心愿已了，是该早早离去。”如玉笑着道：“王公子，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段齐玉道：“有什么如玉姑娘尽管说，只要在下可以办到，定会为姑娘达尝所愿的。”如玉恳求的说：“王公子能否为如玉弹奏一曲《风求凰》”段齐玉笑着应道：“在下，愿为如玉姑娘效犬马之劳。”说完焚香坐定，开始弹奏。正当曲终时弦却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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