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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太腹黑63章:蠢东西,本殿交你个任务


第二日一早,苏绵绵醒来的时候殿下已经不再床上了,她抱着被子起来,侧耳就听到外间传来殿下冷若冰渣的声音。

        苏绵绵心头一凛。她轻手轻脚下地,趴着屏风探出半个脑袋往外看。

        只见外间地上躺着名不知死活的姑娘,秋姑姑面色苍白地跪在一边,殿下背着双手长身而立。

        “秋姑姑,你是听本殿的还是贤妃的?”九殿下口吻平波无澜,半点都听不出喜怒。

        秋姑姑很是颓然,她叹息一声道:“殿下,不管是在殿下面前,还是娘娘面前,老奴就只是个奴婢罢了。”

        听闻这话,九殿下冷笑出声:“如此,那就按规矩办吧。”

        “苏伯!”殿下扬起下颌,对候在门外的总管喊了声:“将这擅闯本殿秋芜苑的宫娥打死了,本殿怀疑她意图行刺。”

        苏绵绵眼尖看到秋姑姑身子一抖,就又听殿下说:“秋姑姑,人怎么领回来,还怎么给本殿送回去。顺便告诉母妃,本殿已与秦家姑娘定亲,大婚之前,本殿绝不会做出那等不尊重秦家姑娘的事来。”

        话落,九殿下一挥手,月白就领着护卫进来将地上的那名女子和秋姑姑一并拖了下去。

        苏绵绵正在看秋姑姑,不料。殿下一回头,就正正逮着她。

        苏绵绵一愣,她干笑几声,朝殿下像招财猫一样地摆摆手:“殿下,早。”

        少年不自觉眉梢稍缓,他几步过来,将人捉住丢床上,然后他往床沿一坐,倨傲的道:“蠢东西,本殿交代你个任务。”

        苏绵绵一下挺起小胸脯,精神抖擞的问:“殿下,尽管说。”

        少年浅笑了声:“秦关鸠,本殿将此人交由你应付,别让她来烦本殿,懂否?”

        苏绵绵呆了下,不过在殿下冷然的目光中,她鬼使神差地连点了几下头。

        少年让她这小表情取悦了,他伸手拍了拍她小脸,低声

        虽说是在殿下那领了要对付秦关鸠的差事,但苏绵绵也清楚,凭借目下的她,除了像上次一样跟秦关鸠动手能占到一些便宜,旁的却是压制不了她。

        她恢复了往常那样上午练小楷字,下午练大字的作息,偶尔与凤鸾书信,从凤鸾嘴里听闻一些秦关鸠的事。

        比如,苏绵绵就晓得最近秦关鸠很是风光,作为圣上亲赐的准九皇子妃,她在贵女圈里,可算的上是人人称羡。

        且近日还传出,九皇子尊重秦关鸠,连贤妃娘娘送来伺候的宫娥都给打死了。还许诺,大婚之前,他都不会做出对不住秦家姑娘的事。

        瞧瞧,九皇子天潢贵胄,还这样的情深专一,叫哪个姑娘不羡慕秦关鸠的呢。

        凤鸾对秦关鸠很不屑,直跟苏绵绵嚷嚷,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当然九殿下是鲜花,秦关鸠是牛粪。

        对此,苏绵绵只眯着眸子笑,旁的倒也不多说一句。

        六月里,天气渐热,苏绵绵主动跟殿下讲,她要考取京城有名的麓山女院。

        麓山女院,于京城东郊麓山,依山而建,隔壁就是大殷第一的白鹿书院,不过麓山女院专门招收女子罢了。

        这所书院最为出名的,便是历任皇后都曾在此就读过,而京中的高门贵女,但凡有点学识的,每年八月都会去考考。

        若能考上,日后结业,便是许人家,这点历经摆出来,那都是莫大的荣耀,没考上的。自然不必说。

        从前冥殿下给她制定的教养册立,其实有这么一条,她那会不太在意,觉得可去可不去。

        但,秦关鸠就在麓山女院!

        苏绵绵捏着小拳头,雄心勃勃的跟殿下道:“我要用智商碾压秦坏鸟,从各方面将她比下去!”

        彼时,殿下正翻着她写的簪花小楷字在看,盖因是跟着他写的字帖描的,故而苏绵绵这一手的小楷子,越发的与他的笔锋相近。

        他抬眼看了她一脸的壮志酬筹,泼冷水道:“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你会哪些?”

        苏绵绵一下就被这盆冷水淋懵了,她摇头。

        九殿下淡淡的道:“秦关鸠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坊间更是有她的诗集在流传,有众才子说秦关鸠是真正的才貌双全。”

        苏绵绵睁大了眼睛,心头就一个感觉——

        妈蛋,这溅女表竟然还是个学霸!

        她犹豫片刻,厚颜无耻的道:“我……我也会诗词。”

        九殿下挑眉:“作一首来听听。”

        苏绵绵努力回想,九年业务教育中她曾背过还被考过的一些诗词,慢吞吞的道:“小桥流水人家……”

        殿下看着她,示意她继续。

        苏绵绵扭了扭指头:“枯藤老树昏鸦。”

        “哼,”殿下当即冷笑:“你作的?”

        苏绵绵哭丧着脸,老老实实的道:“不是,是我家乡别人作的。”

        九殿下屈指轻敲桌沿:“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让本殿晓得你再敢剽窃,看本殿不抽死你!”

        苏绵绵心戚戚地点头,心说,不见得他就是个君子啊。

        这话她自然没敢说,只苦着张包子脸为难的道:“那殿下。我还考不考麓山女院了?”

        殿下点头:“如何不考?”

        苏绵绵低头,她觉得有些沮丧,秦关鸠不是个草包,是实打实的有真本事,她去了麓山女院,约莫不是她踩秦关鸠,而是被秦关鸠踩吧?

        苏绵绵想什么,全在那张脸上,九殿下嗤笑一声,弹了她额头一下:“既然要去学,就给本殿好生学,需知本殿十来岁就从国子监结业。不指望你这蠢东西能有本殿的能耐,至少一半要及上。”

        苏绵绵捂着额头,控诉地看着真学神殿下,当真累觉不爱。

        九殿下半点都没开玩笑地看着她:“既知不如人,当奋起追之,苏绵绵,别让本殿失望。”

        他最后的话,以一种浅淡的语调说出来,可一字一字地砸在苏绵绵心上,却字若千钧,沉甸甸地让她轻松不起来。

        隔日,殿下比苏绵绵还雷厉风行,一大早就请了好几名西席进府,说是帮苏绵绵备考,免得考不上丢人。

        苏绵绵结束了轻松写意的日子,每天一大早起来,先是擅舞的西席教她热身,练几个柔体的动作。

        那擅舞的西席说,学会一整套的动作,日日都练。便可增加女子身体的柔软、柔韧度,练至大成,像古时宠妃赵飞燕那样掌上起舞都不是问题。

        苏绵绵其实对歌舞并不感兴趣,不过这些能人奇士的西席,个个当真是有本事的,她也就明白过来殿下的苦心。

        遂,再是辛苦也不吭声,很是认真的去学。

        练完舞,便是古琴大家过来上课,苏绵绵即便四肢再是酸软,都憋着,她也不管自己有没有这些声乐天份,反正努力勤奋就是了。

        毕竟,距离八月的麓山开考,不过也就不到两月的功夫。

        浑沦学下来,晌午她都还要读一二十首诗词。

        殿下说了,诗词歌赋这种事,简单的很,她读的多背的多了,往后随意将其中的字词挑出来,应景的重新组合。从她嘴巴里出来的,就是她作的了。

        晌午随意用点垫肚子的吃食,她只有半个时辰的休息时间,待到未时初,她就要学手谈。

        到了申时,她要学计数。

        苏绵绵甫一见那黄头发蓝眼睛的计数西席,还愣了片刻,这分明就是个真真的外国人。

        然后外国人教她阿拉伯数字,才教一个一,苏绵绵就接连写到了一百。

        紧接着她在西席吃惊的目光中,写了一两个最简单的加减法和乘除法,惹的西席大呼天才。

        且殿下从翰林院下值回来的时候,那外国人西席还在殿下面前好一通夸赞了苏绵绵。

        苏绵绵心虚地抹了把汗,随后在殿下清冷的目光中。她一五一十的交代:“我以前在家乡上学那会学过计数。”

        殿下很平淡的接受了,顺势将她的计数课排了出去,只让她继续练字。

        用完晚膳后,苏绵绵还不能休息,殿下会挪出一个时辰,专门教她画画。

        然。殿下看着她的第一幅画,就沉默了。

        书案上专门摆了一盆兰花,九殿下与苏绵绵同样照着画,一刻钟后,殿下画完搁笔,白纸上,淡淡几笔,深浅勾勒,便是一幅惟妙惟肖颇为传神的水墨兰花图。

        他转头看苏绵绵画的——

        漆黑一坨,干梆梆的线条!

        殿下一愣,额头青筋一跳:“你,画的什么?”

        苏绵绵不好意思地放下笔,瞄了眼殿下画的,又看了看她自个画的,终于意识到自己在画画这方面,是半窍不通。

        九殿下揉了揉额头,耐着性子,重新铺陈开张白纸,对苏绵绵道:“站过来。”

        苏绵绵挨过去。还没站稳,就让殿下拉进怀里,他将细管子毛笔塞进她小手里,自己大手再连她小手一起包住。

        少年微微俯身,带着苏绵绵的手蘸了点墨,指头桌案上的那盆兰花低声道:“墨有深浅。是以颜色并不同,水墨之画,当从中心一点而起……”

        他边说,边握着苏绵绵的手,在白纸上粗粗勾了兰花盆。

        “这里,当用力一点,使深墨,越是光亮的地方,墨色越浅……”

        “兰花素有君子美誉,故而笔下之物,也同样要有君子高洁的气神……”

        苏绵绵鼻尖能嗅到殿下身上那股子熟悉的冷檀淡香,还有偶尔他的长发从肩划下来,轻轻触到她的小脸,带来一点一点的轻痒。

        殿下的声音也很轻。低沉厚重,又还有少年人才有的清脆。

        随着他说话,呼出的气体拂在她齐刘海上,透过发丝,就带出点滴的暖意来。

        “记住了?”最后一笔落定,殿下低头问道。

        苏绵绵微微抬头,她弯起大眼睛。甭管自个记住了多少,都回答道:“记住了。”

        殿下十分欣慰,他松开她手,随手就要将那张水墨兰花图扔一边。

        “殿下,”苏绵绵赶紧拿在手里,撅起小嘴吹了吹没干的墨迹:“把这画给我吧?我要忘了就温习看看。”

        九殿下摆手,准备做正事:“随你。”

        苏绵绵小心翼翼的将那画放自个练字的小案几上,等着墨迹彻底干了,她才整齐地折起来。

        她见殿下在处理庶务,也不打扰他,自己摆开纸笔,深呼吸后,重新开始画兰花。

        但,不晓得是不是她始终用惯毛笔画画的缘故,她画出来的东西,和殿下的相比,简直就是一坨狗屎。

        她皱着眉头将毛笔扔一边,轻手轻脚的出了小书房。管碎玉要了一长条的小炭条。

        且碎玉还很贴心的将炭条一端包上了棉布,方便捏着,不弄脏手。

        苏绵绵拿着炭条试了试,果然感觉比毛笔顺手。

        她这下来了画画的兴致,照着书案边的兰花就画了起来。

        不多时,第一幅画出来,苏绵绵自己都觉得比毛笔画的好看许多。她正在兴头上,接二连三的一幅接一幅的画。

        待到九殿下处理完手头上的事,一撇头,就见苏绵绵脚边尽是画满兰花的纸张。

        他自然看到苏绵绵手里的小炭条,他正要呵斥她几句,冷不丁见着她正在画的那一张。

        线条干净,兰花姿态舒展,当真有几分像模像样,且她还将兰花盆底的暗影涂抹了上去,一幅兰花硬是让她画出了不同

        月余下来,在苏绵绵不知道的时候,所有的西席都跟九殿下回禀了她的情形。

        大抵不过一句话,此女勤奋好学,但毫无丝竹之天赋,诗词歌赋也是平平,计数出色,常举一反三,一手簪花小楷写的还不错,作画上独树一帜。

        而教苏绵绵《诗经》、《论语》等的老先生,则摸着胡子称赞道:“活泼灵动,不拘世俗,常口出惊世骇俗之言。还颇为有道理,是个难得的好苗子。”

        随后九殿下便让苏绵绵多多练习画画,音竹会听,诗词会吟便是,为此,九殿下还难得有心的将画痴六皇子从皇宫里拉了出来教苏绵绵。

        苏绵绵猜到殿下多半是想让她有一长傍身,往后说出去也好听一些,对此她并无异议。

        期间,四鸾趁九殿下不在的时候,过府一次,但见苏绵绵忙着学个不停,也没多少功夫招呼款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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