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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267:离开


第267章  267:离开

        一句挽留的话,是桐一月挣扎了多久才说出口的。那是她积压在心底已久的思念汇聚成的冲动。

        这一刻,她没有理智她不顾后果,她甚至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没有理由的,她就是只想在此刻这么做这么说。

        Tomi僵直的身子,一动不动,但他能感受到背后的女人在颤抖,她的眼泪透过他的衬衣,浸湿了他的皮肤,那滚烫的泪水灼烧着他的意志,终于他的手慢慢覆在腰间,抚摸着她的双手……

        桐一月哭得像个孩子,她完全将这个背影幻想成翁析匀了。她不愿去分清是梦是真,她只知道,如果放手,心会更痛。

        得到他的回应,她抱得更紧了,哭得满是泪痕的脸在他背上贴着,眼里都是依恋和不舍。

        谁见了这一幕都会鼻酸,太揪心了。

        Tomi好半晌才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含糊的轻语:“你这是何苦……既然已经有了新的生活,就该忘掉某些人和事。我本不该出现在这里,如果我的出现给你带来烦恼……抱歉了。”

        话音刚落,他就用力掰开了桐一月的手,又恢复了平时那种桀骜阴冷的样子,淡淡地说:“你不该再记着我这张长得像你老公的脸,因为我不会看上你的,你该清醒了。”

        这冷冰冰的机械般无情的声音,钻进桐一月的耳膜,如同冰水当头浇下……

        她浑身一震,猛然惊醒,是啊,自己刚才在干什么?竟然抱着Tomi请求他不要走?她一定是疯了才会这么做。

        Tomi已经挪动着脚步,走得很快,迅速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桐一月还呆呆地站在原地,脑子嗡嗡作响,回想着刚才冲动的行为,那仿佛是内心深处跑出来了一个陌生的自己。

        她清醒了,看着那清冷孤绝的身影不见,她混沌的大脑渐渐冷静下来。就当是做了一个极短的荒唐的梦吧,他不是翁析匀,他是来自M国的Tomi。

        桐一月那双明亮的眼眸失去了光泽,木然地转身,她该去旁边的候机楼了,那里才是国内航线的。

        桐一月失魂落魄地迈动着脚步,好像看不见也听不见周围,这世界孤单单地就剩下她一个了。或许除了翁析匀,再也没人可以让她感到真正的温暖吧。

        Tomi是她的一个幻梦,她也知道自己不能沉溺下去,要看清现实,日子还得照常过下去。

        也许,与Tomi不会再见到了。

        桐一月是这么想的,可她却不知道,Tomi刚刚上飞机的时候接到一个神秘的电话,他因此改变了行程。

        桐一月现在要去的地方是沈泽宽养病的小镇。

        在四川一个叫“盐帮”的地方,距离机场很远,下飞机之后还要坐三个小时的高速路,再转小巴车,才能到。

        桐一月和程松以及另外一个保镖在到达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晚上7点,还没吃晚饭,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

        桐一月的心情还是没恢复,仍然很低落,一路上也很少说话。

        盐帮镇并不是很大,但是却很干净,几乎看不到有人乱丢垃圾的。

        这儿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吃。满大街都是各种美食,从路边摊到高档餐厅,大都是生意很火爆的。可见这儿的人们对于吃,是多么的热衷。

        虽然不像一线城市那样到处都是高大上的建筑,但这里的生活气息很浓郁,很舒适。

        感受着这里淳朴自然的风光和人文风貌,桐一月的情绪也在逐渐缓解,现在她更需要来一份当地的特色菜,兴许吃下去就能舒坦些了。

        人在心情不好时,美食是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就像现在,桐一月三人选了一间小餐馆,老板热情地推荐招牌菜——水煮牛肉,鲜锅兔。

        都是带辣味的菜,能把人吃得面红耳涨的,但是无论是本地还是外地人,来了都喜欢吃辣,如果不尝尝,那真是遗憾。

        程松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桐一月也是吃得津津有味的,被这辣味征服了,比在龙庭大酒店里吃的川菜还更正宗。

        “松哥,太太,咱们能不能……来点米酒?”彭陆指了指菜单上的酒水。

        彭陆也是保镖,以前和程松一起被翁析匀收下的。

        桐一月对米酒到是很感兴趣,可是程松却很严肃地说:“我们还要办正事,不宜喝酒。”

        彭陆扁扁嘴,小声嘟哝:“米酒而已,喝一壶都不会醉。”

        “你小子,咱们出来可不是喝酒的。”

        那彭陆被程松这么一瞪,顿时就不再多话了。

        桐一月不禁被这两人逗笑,程松是很老成稳重,彭陆就比较活泼一点的性子,两人组合在一起有时会很逗趣。

        “程松,彭陆说得也没错,虽然我们有正事要办,但这吃饭也要吃得进行,米酒就来一壶,三个人喝没事的。”

        桐一月都这么说了,程松只好点头,彭陆立刻笑嘻嘻地叫服务员拿来一壶米酒。

        一壶也才半斤,就像酒糟水似的,好喝又不容易醉。

        小餐馆里也就那么几张桌子,地方小,人们吃饭喝酒时也爱聊天,环境难免有点嘈杂,可是桐一月却没有丝毫的不适,程松和彭陆都觉得她很接地气,没有豪门的架子。

        跟着这样的老板,当她的保镖,程松和彭陆心里都是踏实的,甘愿的。

        “太太……”

        桐一月佯装不悦地看着彭陆:“你又忘了,我说过别叫太太的。”

        “……”彭陆憨憨地笑笑说:“不好意思,一时忘记了,这是在外边,是不适合叫太太。”

        “在家也可以不叫太太。”

        “……那叫老板?”

        程松没好气地瞄着彭陆:“你傻啦,如果别人听到你叫老板,岂不是更觉得怪异?”

        “那……那要叫怎么才好?”彭陆那略显圆润的脸庞露出不解的神色。

        “就叫小桐吧。”桐一月很轻松地说着,手里还在夹菜。

        “啥?叫小桐?不行不行,太没礼貌了。”

        桐一月无奈,只好耐心地解释:“你们想想,这一趟出来是为了找人的,我们要低调行事,尽量不要引人注意。你们两个都比我年龄大点,叫小桐才是最正常的,如果叫太太,叫老板,谁听了都会多看我们两眼的。”

        说得有几分道理,程松和彭陆只好点头了,叫小桐。

        这一晚是只能暂时住下了,明天天亮之后再去找沈泽宽。

        这沈泽宽选的养病的地方可真是不好找,桐一月他们经过一晚的休整,第二天来到了一个叫“白叶村”的地方,根据乾昊所提供的地址,要找到门牌为95的那一户人家,就能找到沈泽宽了。

        盐帮镇白叶村,位于山脚下,前边还有一条蜿蜒的河流经过,两边是密林,山脚下还有一片花圃有果园。郁郁葱葱的绿叶中星星点点的红黄色,就是果实累累,散发着勃勃生机。

        空气温润清新,夏天的热浪在这里都会被青山绿水消减很多,确实是个很适合休养生息的地方,难怪沈泽宽会来。

        正值雨季,前两天的一场雨,为山林果树花圃来了一个天然大清洗,走在这当中踩着软软的泥土,闻着沁人心脾的清香,这是在洗肺啊,身心都是一种享受。

        桐一月和保镖是坐着出租车进来的,到了村头就下车,步行进去。

        经过这一路连绵的果园,桐一月真想进去采摘几个果子,感受一下那种乐趣。

        但这都是农民的劳动成果,不能不经过允许就去采摘,那就成小偷了。

        这是晌午过后,果园里都没人,桐一月打消了去采摘的念头,琢磨着还是先办正事要紧。

        95号……这户人家位于村子的最末,靠近河边,大门紧闭,院墙修得很高,里边是一栋三层楼的房子。

        虽然这村子里有100多户,可是家里有人的却不多。有的是举家老小都搬去城里了,有的家里就只剩老人在。

        所以呢,这村子里很安静,偶尔有几声狗叫和说话声,但在靠近河边这里却是一点声响都没有。

        沈泽宽的女婿的小姨子……其实这关系不就应该是沈泽宽的女儿吗?这儿不就应该是沈泽宽自己的老家吗?

        理论上应该是的,但实际上却另有隐情。这位“小姨子”不是亲的,而是沈泽宽的女儿的干妈所生,互相没有血缘关系的。

        如果这小姨子就是沈泽宽的女儿,那桐一月也不用费神来这儿了,因为沈泽宽自己的老家就在水棠县,并不太远。

        站在95号门口,程松先贴着大门听了听,冲着桐一月摇头,轻声说:“没动静,不知道有没有人。”

        桐一月让程松和彭陆先站到旁边去,她去敲门。

        开始是没有声音的,好一会儿才听到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在里边说:“谁啊?”

        桐一月心头一喜,立刻回答:“请问孙晓雯在家吗?”

        孙晓雯就是沈泽宽那女婿的小姨,这儿是她的乡下老家。

        刚才答话的男子听到桐一月这么问,很不耐烦地说:“不在不在,她都几年没回来了!”

        但桐一月主要目的不是找孙晓雯,而是找沈泽宽啊,所以即使她不在也没关系,只要这儿有人就行。

        “请你开一下门好吗?去其实是来找沈泽宽老先生的,我是受他以前的同事所托,来看看他。”

        桐一月有点紧张,不知道是否一开门就能见到沈泽宽吗?

        一个叼着烟赤着胳膊的男子把门打开,见到桐一月的一霎,他眼里露出明显的惊艳和贪婪。在这小地方,哪见过像桐一月这么俏丽美貌的女人呐,他的目光瞬间变得猥琐。

        “找沈泽宽?”

        “是的,请问,他在吗?”

        这男子色迷迷地打量着桐一月,嘴里却是阴阳怪气地说:“你来晚了,沈泽宽,他早就死了。”

        “什么?”桐一月惊愕,心头巨震,像被人狠狠敲了一闷棍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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