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调查无果

“没什么，就是看你长得好看。”系统敷衍。

        “切……”

        方玫（芳）还没来得及和系统斗嘴，眼睛被门口进来的人吸引了。

        进来的一男一女的俩个成年人，倒很普通，：男的三十多岁，寸头，四方脸，皮肤有点黑，看着就挺老实憨厚；女的看着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皮肤白净，一身蓝底白花的连衣裙，看着很是素净。

        只是俩人中间站着的那个孩子比较特别：个头不高，才到那个女人的胸口，一身白色长袍连头带脚包裹的严严实实，脸上还扣着一个大大的墨镜，彻彻底底是没有一丝裸露的肌肤。

        这大热的天，包的这么严实，不怕中暑？

        三人站在门口，走一步挪一步，极缓慢的速度朝里走着，好像是在欣赏店里摆设种植的画画草草和各种熏香摆设。

        还好，刚巧有一对小情侣起身要走了，方玫（芳）手脚麻利地将刚刚腾出来的茶桌收拾干净，然后招呼：“三位客人请这边坐。”

        “好的，不急，你的店很有特色，我们先欣赏一下。”唐珊朝方玫（芳）温柔地一笑，小心翼翼地扶着秦皓月，尽力稳住她摇摇晃晃的步伐，好让别人看不出她有什么异常。

        十几米的距离，三人足足走了五分钟，终于在茶桌跟前坐了下来。

        “三位要喝点什么？我们有各种花茶和鲜花做的点心。”方玫（芳）将菜单递到唐珊面前。

        “不用看了，就上你们这里最有特色茶水和点心吧。”唐珊微笑着看向方玫（芳），不落痕迹地将手里的菜单推到秦皓月的面前。

        “哎，好嘞，请稍等。”

        看到方玫（芳）转身朝操作台走去，秦皓月小声问道：“你们觉得老板娘多少岁？”

        “看衣着打扮，应该三十多岁，但看脸好像才二十多。”唐珊说着，又朝方玫（芳）远去的背影看了一眼。

        “直播间资料上填的是五十！”平时根本见不到外人，唐珊算是贴身的知己了，秦皓月对唐珊是没有隐瞒的。

        “五十？”刘淮根忍不住回头又朝方玫（芳）远远看去，“不会吧，看着挺年轻的。”

        玫姐姐真的有返老还童的熏香吗？还是她的茶饮和点心有什么特殊之处？她本人绝对要比之前直播开了美颜的还要显年轻、漂亮。

        “……”

        秦皓月透过宽大的墨镜，远远地盯着正在给他们准备茶饮和点心的方玫（芳）幽幽地吩咐，“把她们家的每种花茶和点心都打包一份带回去。嗯，还有熏香。”

        一张薄薄的调查报告送到了秦皓真（珍）的手里。

        这是关于“花香物语”茶艺馆的调查报告。

        “就这么简单？”秦皓真（珍）扬起手上薄薄的一页纸，不满意地盯着卢钰强。

        “秦总，真的没有什么好调查的内容，一个一百坪的小茶艺店，在写字楼里，开了十年，连个雇员都没有，您觉得会怎样？

        以前生意清淡的很，我估计也就今天下午我安排的那几个人帮她充了门面，才让她店堂坐满。”

        卢钰强不以为然地解释，“她要真有什么背景，生意能那么差，连个雇员都不请？”

        “皓月今天去做了什么？”秦皓真（珍）不甘心，他的妹妹不可能破天荒地无缘无故去那么一家茶艺店。

        “就去坐了一会，大概半小时就回了，在那连点心和茶水都没吃喝，还打包带回来了呢。听说是看了直播去的，估计也就是在家实在呆的无聊了，好奇去的罢了。”

        卢钰强觉得自己能把“花香物语”茶艺馆的调查能写满一页纸，已经是够多的了，要不是自己聪明，把菜单和花艺名称都抄进去，这份调查报告两行字就得写完了。

        卢钰强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可秦皓真（珍）就是隐隐感觉哪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低头看看手上的调查报告，店里经营的也就是一些小女孩喜欢的花茶、鲜花点心和鲜花熏香、花艺品什么的。要说特色，最大的特色最多算是迎合了小女孩喜欢浪漫的情调吧？

        “你先下去吧。”秦皓真（珍）冷冷地吩咐，脸上明显挂着：办事不力，我不满意！

        “花香物语”茶饮店开在写字楼里，主要做的就是在写字楼里上班的这些人的生意。六点以后，绝大多数的上班族都下班回家或者到别处开始夜生活了，只有那些偶尔加班的人来消费。

        往常方玫（芳）会利用这段几乎没有顾客打扰的时间段来制作花艺品。不过现在既然有了系统实验室，好像就完全没有必要再守着空店浪费电费。

        方玫（芳）很实时地将下班的时间改到了晚上七点，这样可以早点回家，也可以早点休息多睡一两个小时的美容觉，不必要天天熬到夜里十一、二点。

        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又把店里的卫生打扫一遍，花花草草都淋了一些人造雨，然后回家。

        自从十年前离婚开店开始，就没有这么早下班过，现在能过照着夕阳回家，还真是一件特别愉快地事。

        方玫（芳）骑着公用小单车，迎着风，畅快地蹬着脚踏。

        太阳早已落下，只有余辉还把天空染亮，没有白天的暑气，只有晚风习习的舒爽，方玫（芳）的心情极为畅快。

        今晚要把新手指南好好研究一下，看看怎样获得更多材料，不然材料用完就不好做熏香了。

        还有得早点把“返老还童”的灵药学会，今天那个网友说要“返老还童”熏香，这倒是挺好的主意，免得药监局一听灵药，又要这个审那个批，整一大堆的手续……”

        “咚！”正想的出神，一头撞到了前面轿车的屁股上。

        “哎呦！嘶……”用力过猛，自行车整个倒翻过去，方玫（芳）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疼的龇牙咧嘴。

        “哎，姑娘，你怎么骑车的，我车停在这，你也能撞上来？”刘淮根从驾驶室下来，边走边喊，到了跟前一愣，“你不是那什么茶艺馆的老板娘吗？”

        “哦……是你呀，不好意思了，刚才想事情，没在意。”原来是下午到店里的顾客，印象还挺深。

        “你……没事吧？”看着方玫（芳）在地上半天没起得来，想伸手去扶，又缩回了手去把摔倒一旁的自行车扶起来。

        “没事，骨头没断就行。”居然撞到了自己的顾客的车子，简直是太丢人了，此刻方玫（芳）只想立刻爬起来，那还能顾得上有事没事。

        夏天本来就穿着单薄，又是短袖，右胳膊撑地，被擦出一大片血迹，右边膝盖处的牛仔裤也破了一个大洞。

        唉，是真心地疼啊，方玫（芳）从地上艰难爬起来，前后晃了晃胳膊，还好，都是皮外伤。

        “要不，我送……”忽然想到自己是在这等老板的，刘淮根又连忙改口，“我给你叫辆车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骑车就行。”方玫（芳）连连摇头，“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把你车撞坏？要不我留个名片给你，有什么需要赔偿的，你打电话给我。”

        “不用了，我有保险……”刘淮根刚想拒绝，眼角瞟到秦皓真（珍）板着脸站在远处盯着他，“那行，有什么我们再联系。”

        “好那我就先走了。”方玫（芳）拖过自行车，忍着痛，骑了上去。

        “你认识？”上了车，秦皓真（珍）才问道。

        “嗯，下午陪皓月去喝茶的那家老板娘。”刘淮根应道。

        “……”秦皓真（珍）心里默默对着卢钰强递交的调查资料，方玫芳，五十岁，跟想象中不像啊？太年轻了吧？

        “皓月觉得她家茶食还行吗？合不合她口味？”秦皓真（珍）又问。

        “皓月当时怕被人看出来都没吃，不过每样都买了点打包带回来了，应该是喜欢的。”刘淮根猜测。

        “其实你可以先到空间把伤口处理一下，再骑车。”正当方玫（芳）一边“嘶嘶”忍着疼，一边艰难骑车的时候，系统那贱贱的声音又出现了。

        “这样也可以吗？”方玫（芳）一愣，忽然又恍然大悟，“对哦，系统是夹层时间，我是不是还可以在里面帮伤养好再出来？”

        “确实可以。”系统嘿嘿嘿。

        闻言，方玫（芳）二话不说，将车骑到路边，一脚搭在车上，一脚搭在马路牙上，就进入了系统空间。

        根据搜索，方玫（芳）找到了治疗跌打损伤的特效药方，开始进入实验室制药。

        系统依旧是固执又教条的系统，一直到方玫（芳）将所有的跌打损伤的药方都背熟，炼制了一遍，熟练地掌握了所有的炼制方法，才让方玫（芳）出实验室。

        方玫（芳）用自己亲手炼制的药膏，给自己涂抹伤口，心里还是很有感触的。一会担心药效好不好，一会又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

        “其实，你应该先到医务室去清洗上药，然后再学药方炼制，这时候你的伤口说不准都好了。我们医务室的基础药品和治疗都是免费医疗的，不需要非得用你自己炼制的药膏。”系统这时候的声音听起来更贱了。

        “你不早说！”方玫（芳）好想把系统抽出来打一顿，“等我炼完了才说！”

        “你还没等我说话，你就急匆匆进实验室了，怪我咯？”系统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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