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和于果见面
“各位有什么想问的，我来回答。”
祁屿将周粥按在怀中，以一种绝对保护的姿态。
众人见此，有所收敛。
“祁少将，请问你和周粥是什么关系？”
“朋友，我在追求他，他并未答应。”
祁屿的胸腔在震动，周粥听清了祁屿所说的话，连带着他的心跳也跟着加快，面颊发热。
又有人说：“你是alpha，为什么要喜欢beta？”
祁屿扫了眼发言之人，“alpha是人，beta也是人，为何不能喜欢。”
他声音停顿，似在思虑，“莫非你是觉得beta不是人？”
那人连忙摇头，声声说不是。
乌泱泱的人群沉默，祁屿拍着周粥的肩膀安抚，“你们当中亦有beta，在这个世界上，alpha，omega，beta，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周粥指尖敲了下祁屿的后背，alpha领会，松开圈在周粥的腰上的手臂。
周粥面对记者，对着几十个镜头，“我和于果的事情既然大家这么想知道，以后我会录制专访为大家解惑，现在可以让开了吗？”
周粥语气轻缓，站的笔直，既然是这个世界出现了问题，他躲躲藏藏岂不是更任人拿捏，懦弱怕事。
所有人面面相觑。
周粥一笑，“或者你们更喜欢和我的律师谈？”
前方终于让开一条道路，周粥走时不忘拉着祁屿一块。
坐到车上，周粥看着祁屿，问道：“你真的认为alpha，omega，beta是平等的吗？”
自动行驶模式中的车子平稳，空间安静。
祁屿耐心回答：“联邦没有任何一条法律规定，并且说明alpha，omega，beta要划分等级。粥粥，联邦公民生来平等。”
“可那些人……”
周粥话没说完，被祁屿打断，“根深蒂固的老思想，不要去听。”
beta平庸，数量庞大，远不如alpha和omega稀少，或强大或容貌出众。在第二性别出现初期，beta的无用还没有那么明显，很快异族的出现，能力卓越的alpha击败异族，信息素甜美的omega可以安抚强大的alpha。
beta愈发中庸。
星际社会发展至今，beta被处处打压，努力而认真的活着。
“粥粥，你是我见过最耀眼的人，和第二性别无关。”
祁屿深情且专注，说着无异于告白的话。
【恭喜宿主收到告白情话
摆烂=打脸小程序最喜欢听到来自主角攻的告白情话，其次，是宿主的摆烂话语
是否解锁被覆盖的原书剧情】
周粥毫不犹豫的选择解锁，一时之间又不知道如何回答祁屿的话，呐呐的开口说谢谢。
他只有被人拒绝过的经验，从未被人告白过，也从未拒绝过别人。
祁屿如此直球，周粥不敢面对。
【被覆盖原文剧情解锁10】
周粥一页一页的翻看，直到戛然而止。他没想到的是，被覆盖的原文剧情所描述的世界观和他现在生活的世界观是完全不一样的。
beta的平等权利被无形中的大手压制，更可怕的是，周粥开始相信，他生活中的一切只是虚拟的小说世界。
车内温度适宜，可周粥却出了一身的汗。
祁屿拉住周粥冰凉的手，担心的询问：“粥粥，你怎么了？”
周粥找了个借口：“腿疼，我休息会儿，到了叫我。”
祁屿：“好。”
这要让他怎么开口？
和祁屿说，我们全部是小说中的虚拟人物？我们生活在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世界？
他大概率会被当成一个疯子。
没有人会想住进精神病院，周粥更不想。
住进祁屿家中，周粥的生活并没有什么改变，他不喜出门，顶着一头长发，更加不愿意出去。
整日里就在房间研究剧本，三四天的时间，他腿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
这日傍晚，祁屿从军队归家。
桌上摆放着一碗热汤面，是周粥准备的。
手里拿了双筷子，周粥摆好，“你回来了。”
就这么一句简简单单的话语，祁屿体会到了家的感觉，“你特意为我做的？”
周粥点头，“我尝过了，能吃。”
祁屿尝了一口，确实能吃。
周粥盯着祁屿看，“我想去见于果。”
祁屿放下筷子，擦嘴，“不行。”
周粥态度坚决：“我有事情必须要问他。”
祁屿沉默，“我陪你。”
周粥想拒绝的，可是看祁屿的表情，有点凶，改口：“好。”
外面忽然下了雨，起初是淅淅沥沥的小雨点，到达于果家附近，雨势已大。
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的落地，周粥下车时接过祁屿给他的伞，“我在车上等你。”
周粥说：“好。”
走进门口，大门自动打开。
水珠顺着黑色的伞面滑落，湿了地面。
这几天的时间，于果一直没再媒体面前露面，节目组那边口风严谨，什么也没曝出。
周粥看到在倒咖啡的于果，对他的到来一点都不意外。
于果今日没带妆，肤色不均，气色更不好，“有什么想问的就说吧。”
周粥的面前出现一杯咖啡，升腾的热气模糊了视线，浓厚的咖啡香扑鼻，“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于果一愣，笑了，“周粥，你疯了吗？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了？”
周粥第一时间不是怀疑自己猜错，而是于果在撒谎。
不会错过于果一丝细微的表情，周粥此次目的在于套话，“我们两个的生活轨迹根本没有交集，你是高高在上的omega大明星，而我是个平平无奇没有名气的beta演员。我实在是好奇，你为什么会这么恨我，要置我于死地。”
于果喝了口咖啡，喟叹，“我经常做一个梦，你猜梦里怎么样？”
周粥：“我猜不出来，那是你的梦。”
于果：“你是所有人都争着抢着的大明星，而我什么都不是。”
周粥摇头，发出一声嘲笑，“于果，梦里都是反的。”
于果因为周粥的笑受了刺激，“你凭什么这么笑我？要不是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我的！”
周粥要比于果高些，他低头，姿态温和的在于果耳边道：“我知道你的底牌是什么，赶快好起来吧，期待在恋综见到你。”
说完，周粥在于果错愣的眼神中离开。
走了几步之远，身后的于果嘶声力竭的喊道：“周粥，你怎么不去死！”
伴随着一杯还有余温的咖啡。
周粥身体一侧，躲了过去，回以微笑。
叮叮当当的物品落地破碎的声音，混合着哗啦的雨声，周粥撑起伞，回到祁屿车上。
“很高兴？”
周粥满脸笑容藏不住，祁屿用纸巾擦去他脸上不慎滴落的水迹。
周粥笑出了声，“高兴。”
祁屿不问他因为何事高兴，只说：“要庆祝吗？”
“我要喝酒。”周粥看到祁屿家中有酒窖，珍藏着各种名贵的酒。
庆祝他可以反击，可以改变命运。
灯光昏暗，气氛颇有些暧昧。
祁屿修长的手指握住透明的醒酒器，鲜红的酒液流淌，散发着醉人的酒香。
白色衬衫修身，勾勒出alpha完美比例，宽肩细腰，醒酒的姿态优美。
“祁屿，你为何不再夜场下海？”
周粥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祁屿看他，“还没喝就醉了，那便休息吧。”
周粥拿起祁屿手中的醒酒器，给自己倒酒，“是我说错话，自罚一杯。”
说完，一口饮完，都没仔细品尝。
祁屿：“一杯不够。”
还没开始，周粥已经喝了三杯。
这牌子的红酒注重口感，喝起来回味甘甜，不自觉的会上瘾。
而祁屿，只喝了一口。
周粥家里也备的有酒，平日里只有他一人喝，醉了就躺地上睡，不曾知道自己酒量以及酒品。
抱着醒酒器，周粥的眼睛就没离开过祁屿凹陷的锁骨窝，如果那里盛着红色的液体，会不会更好喝一些？
是故意的吧，刚刚扣子还紧紧扣着。
“粥粥？”
祁屿指尖点了下周粥眉间，被周粥拍了过去。
他问：“要下海吗？”
没有回应。
继续：“一亿星币行不行？”
祁屿：“……”
周粥不死心：“多了没有，你答应好不好？”
祁屿面对醉鬼只能叹气，“知道我是谁吗？”
周粥勉强抬起眼皮看了眼祁屿，“祁少将。”
祁屿轻咳，“好。”
周粥眼睛都亮了，小心翼翼的凑上前，他的呼吸粗重，充满了酒香。
手指微微颤颤的解祁屿的扣子，嘴里还念叨着：“我会轻轻的，很轻，很轻。”
周粥手里拿着酒瓶子，整个人跪坐祁屿身上，神情专注认真。
“会有点凉。”
他声音黏黏糊糊的，像是化了的糖果。
“嗯。”
祁屿的以为，和周粥所做大相径庭。
脑内幻想，付诸行动。
红色的液体在alpha的锁骨流淌，周粥低头品尝，舔舐干净后，认真回味，说：“也没有什么不同。”
便想从祁屿身上下去。
脱了一半衣服的祁屿，牙痒。
祁屿一把揽住欲从他身上离开的周粥，beta身上有着酒香，比任何信息素都让他容易失去自制力。
周粥后脖颈处的腺体恢复完好，平整光滑。
浓郁的薄荷香周粥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后脖颈处的疼痛让有了反应，说着痛想躲。
没能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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