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个人习惯了

您拨打的用户是空号请核对后在拨。在急促的一阵嘟声之后被挂断。程俊芳看着手机屏幕被挂断的字有些失神。空号？他们难道一点都不在意孩子在学校里发生的事情吗。还是说根本不在乎孩子？回想起王宇那张不在乎明天和未来的脸，仿佛有了个合理的解释

        陈俊芳松了一口大气：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呀，接手一个颓废得窒息的狠角色又来一品学兼优的优等生。两个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她已经预料到她今年的的教师生涯必定不是风平浪静。

        王宇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躺在了桌面上，不断的换睡姿。明明以前很容易就能放空的头脑，却被杂乱的思绪纠缠。因为身边有一个人觉得拘谨吗？还是因为那个女孩？紧锁的眉头终于睁开，与那双无尘的眼神对视。大概是第一与女生对视那么久吧，肾上腺素的激增，王宇的脸蛋变得红彤彤的。“你，你，你。干嘛盯着我睡觉啊”夏森却不以为然地将右手伸了到了王宇的面前“说不定我们能做很好的朋友哦”王宇的左手微微地颤抖。那只手就在他的眼前，真实却又像有十万八千米的距离。无法触及却还要尝试，一点点，一点点。真的就要抓住了吗。咳咳咳，咳嗽声一声比一声大，就像轰雷一般。很显然是谁家的醋坛子翻了。王宇也是被这拙劣的演技逗笑，伸出的左手挠了挠脸又放回了衣服口袋里。夏森有些疑惑的看着好像喝醉了的杨涛“同学，你要去医务室看看吗，好像很严重呢。”被点名到的杨涛也是脸一红。半天说不出一个大字。朗进攀勒住杨涛脖子，一边笑脸问好，一边往座位回拽。“你们继续，你们继续。不打扰你们”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杨涛不停的摇晃郎静攀。“你听到了吗。夏森关心我，问我要不要去医务室，你听到了吧。啊！听到了吧！”

        失去了倦意索性就不睡觉了，王宇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这个正捧着书本的夏森。“你是真蠢还是真纯啊”夏森翻动着书页似乎思索了一番回答道：“我觉得问女生这个问题的男生一定是天底下最蠢的，不过我不并不讨厌像你这样蠢的而已”“你为什么进班级的时候这么果断的坐这。明明离讲台更近的位置能更清楚的看到更清楚的听到还有一个疑似问题学生的同桌”夏森翻动书页的手然没有停止“人被人吸引需要那么多理由吗”王宇用阴阳怪气的腔调说“你该不会是”夏森抛了个白眼“不是，小鬼。”“那是什么？怜悯吗”夏森翻动书页的手忽然停住了，然后郑重的看着王宇。：“因为，我觉得，我们很像，就像是同类一样。”

        少有的，王宇的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处顶撞了一下。直到下课铃声的响起，才平复了回来。那些人蜂拥而至围在她的桌子边上，有男生，有女生，有讨教问题者，有谈论兴趣者，当然也有目的不纯的人。王宇侧躺着头通过人与人的夹缝间看着森夏的侧脸。觉得她就像天空中不动的北极星辰。所有人都在围绕他转动。

        铃声响了。这也是开学第一天的最后一节课。程俊芳缓步走上讲台。“要说的事情呢也不是很多就是社团活动的选择什么的也是老生常谈了，所以主要是问问新同学想加入哪个社团”夏森疑问道：“王宇在哪个社团啊”下面也是一片哗然。为毛问王宇啊。难道他已经拿下了。我靠，女神为毛喜欢这衰仔。议论声不大，却传到了王宇耳中。好笑道：“社团吗。午寝部，你要加入吗”本来还是毛毛雨大的议论声忽然暴雨而至还有嘲讽的笑声“什么鬼”“哈哈哈”“怎么不叫白日梦俱乐部呢”“也行”王宇仍然平静的回答。陈俊芳将粉笔擦用力一掷，丢在了那位笑的最开心的那位的脑门上。周遭的同学见到那脸上的粉妆笑的更是开心。程俊芳挥了挥手示意可以停了。夏森问道：“能不能自建社团”程俊芳也是一愣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凭借着多年的教学经验缓过了神“学校好像没有这个先例，但是理论上是可以自建的，首先社团要至少五人的社团人员，其次要确认社团内容”“我想组建社团，老师”将近不惑之年的程俊芳疑惑的望着眼前坚定的少女。随后将一张社团申请单放到了夏森的桌子上。这个星期之前交就可以了。

        “要讲的都讲得差不多了，班会就这样结束吧。大家整理下要拿回去的东西。”

        夏森在创建人写上自己的名字之后，又涂涂改改上了几个字

        团员王宇

        大概只有回家的时候，他才感觉到孤独。妈宝，爹宝被出门等的着急的父母接走。剩下的男生女生有说有笑的同行。肚子饿了买点路边摊上的食物。阳光将王宇的影子拉长拖在身侧，就像两个人并肩前行，可惜那个人不会说也不会笑，就和他的主人一样。

        走到停车站找了个没人的位置坐下，静静的闭目休息毕竟这所高中有将近几百个学生从这个车站回家，挤车这事在和谐不过。况且他也没有别人那样急迫的回家见那几张面孔。

        “小子，你饭卡里还有多少钱。”“五十”“饭卡给我，明天你给我五十我就把饭卡还你”“可是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我给你钱后，饭卡也没钱了......”好像有不和谐的声音啊。好吵啊。没人管管么。王宇拍了拍裤子的灰尘然后走了过去。一者接近一米八的身高。虎背熊腰。另一个人矮了那人一头、身体瘦弱两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钱包。“喂”王宇看了一眼那人的校牌“高泰是吧。敲诈也好勒索也罢。我其实都不想管的，但是你叨扰到我稀有的休息时间了这次大家都算了，你也不要找这个小同学麻烦了。”高泰一只手将王宇举了起来“你是什么东西？你刚刚说什么？，”“我刚刚说我是------你爹”被举到空中的王宇用力往下一蹬。让围观的群众无不蛋寒。高泰弯腰内八字的瞬间被王宇箍住脖子。然后将这人的脸贴在地面上。没有借力点的高泰就像翻壳的乌龟乱蹬。脸色由红转紫由紫转青。“向那个小鬼道歉还钱，我就松开你”高泰挤不出完整的一个字只能通过读口型读出一个好字

        喘了十几口大气高泰艰难的开口“对不起李旭。对不起，我马上把钱换给你，我这里现金有七十，都给你。”

        “真是谢谢你了，要是没你这次。我可能一个星期的口粮又没了，学长你名字叫什么啊”李旭感激的说。名字？王宇若有所思的说“叫我王清就好了”“好的。王清学长”“好人好事不留名啊”这声音，怎么哪里都有她。王宇正要离开回头却迎面撞上了夏森。“你不颓废的样子挺帅的啊”“今天天气不错啊。学弟我们到别的地方去探讨人生如何”王宇拖着李旭就要走。夏森微笑“学弟有兴趣来我们社团吗，”“学长在社团里吗”“在哦”王宇一愣“谁要去你那个社团了？你别擅自替我做些决定啊！”李旭忽然大呼一声“小心”高泰已经从地上爬起向王宇冲来。王宇的声音小的人听不见“极度缺氧之后再剧烈运动可是会休克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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