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九 一入青楼苦似海
紫脸大汉被小和尚说的直犯迷糊，愣在当场一脸懵逼。他想打脸反被对方打脸，一时找不到台阶下来，一张紫脸涨的发黑。
那名中年男子也听得有些犯浑，喃喃自语：“不知道这六根清净和六道轮回又有什么因果关系。”
这句话传入紫面大汉耳里，他瞬时找到了台阶，先收起轻视态度，道：“小师傅的讲解很精彩，令在下受益匪浅，想要再请教小师傅，这六道轮回又是什么意思？”他说完，朝周小墨双掌合十一礼后便坐下，又开始把玩身边姑娘的盈臀。心说，小和尚如果答的出我就装作只顾得风流了，你若答不出，且看我怎么收拾你这秃驴。
今天运气真特么绝逼的好，遇到这货问的佛法都是我刚刚恶补过的，周小墨一脸虔诚，做出僧小道高的逼样，按照书上所著，背道：“世间众生于天，人，阿修罗，地狱，恶鬼，畜生六道之中不断转生，如车轮旋转，无情无解，被称之为轮回。众生若想摆脱因果轮回之苦，只有通过修行佛法，悟得苦，集，灭，道的真谛，参透十二因缘间的因果关系，悟到灭尽无明之境界。无明尽则行亦径，以此类推至老死穷，方能跳出轮回报应的因果之链。”
“精彩精彩！小师傅这佛法讲的真是精彩！”老鸨扭着腰肢走了过来，身上的味道着实让周小墨受不鸟。
在【春意满床楼】的一个小房间里，小柔正在灯下漫无目的地翻着一本麻麻给她的【春宫图】，看着被不知道多少位姑娘翻的发黄小册子，小柔脸色潮红，呼吸有些急促。
书中画的一男一女所做的动作实在是让人看了害羞，却又舍不得放下。
青楼里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姑娘们从第一次月事来临之后，麻麻就会咧着阔嘴，绽放着各种笑意，把一本男女通吃的【春宫图】塞到姑娘的怀里，让她回去好好琢磨琢磨，学透书里的招式，说将来会受益无穷。
姑娘知道，只要被鸨麻麻塞书的姑娘，不出二个月就有可能会被破瓜。
所以，每个拿到此书的姑娘就会变得忐忑不安起来。
小柔月事来的较晚，直到十五岁了，身上才都一次见红。
在第一次月事之前，以前的鸨麻麻不相信小柔这小丫头都这么大了还不见月事，而和她一般大的姑娘两年前都开始赚钱了。
所以，麻麻几乎每隔三四天，都会亲自在早晨，突击检查小柔的床铺和亵裤。
两个月前，有一天小柔终于湿红了亵裤，这可把鸨麻麻乐坏了。
这小丫头天生丽质，生就一副美人胚子，看中她的客人多不胜数，想破她瓜的男人更是愿意为她一掷千金。
一时间，这小柔就成为了【春意满床楼】的一个大招牌。
就在小柔每日发愁中，准备把她的破瓜夜卖给宋大公子的鸨麻麻忽然重病，卧床不起，几天后就撒手人寰。
此时恰好离一年一度的花灯大会还有一个多月，而名次又决定着青楼的存亡，所以，东家赶紧把被春风一度楼赶出来的鸨麻麻请了过来。
青楼里可以一个月不见东家的面，但一天也不能缺老鸨。没有了老鸨的镇压，那些姑娘们还不乱套。
新来的老鸨麻走马上任的第一天就看中了小柔，决定让她今年参加中秋花灯大会。
老鸨之前在春风一度楼时，就介绍过很多姑娘给宋大公子破瓜，他们之间的关系也算是很好。她私下和宋大公子商量，等中秋花灯大会结束后，再选个好日子让他破了小柔的瓜。
宋大公子虽然碍于面子答应了老鸨，但每次见到小柔时仍然表现出急不可待的样子。
老鸨觉得如果哪天让宋大公子把小柔堵在房里，说不定就直接霸王硬上弓了。于是老鸨暗地告诉小柔，只要宋大公子来这里快活，就让小柔赶紧躲起来，尽量不要让他看见。
刚才，平时和小柔关系很好的小厮告诉小柔，他在后门看到宋大公子几人来到这里，吓得小柔赶紧躲了起来。
在没有娱乐的年代，小柔在屋里坐的久了，不由得拿出那本【春宫图】，刚翻了几页，脸颊就潮红起来。想起昨天晚上那个长得真是好看，叫做惠范的小和尚，小柔不觉得微微一笑，在扑入小和尚的怀里时，他身上的气息真的好闻，清纯的就像春天娇嫩的树叶，让她怦然心动。
摸了摸藏在怀里的那个度牒，小柔有些出神，这个小和尚会不会来要回这个度牒呢？叹了一口气，就算他来了又能怎样，还不过是水中花，天上的云。
忽然，一个小丫头在小柔身后发出咯咯的笑声，吓得她连忙把书塞到枕头底下，转身见是平时要好的小娟，两个小丫头立刻就笑着打闹起来。
互相瘙痒了一会，二个丫头都笑累了也闹累了，就躺在床上聊起天来，一会儿说道谁谁因为年龄大而被转到楼下接客，看样子这一辈子是不会有男人替她赎身了。说到这里，两个丫头神情同时黯然，一入青楼苦似海。她们知道，也许今天的谁谁谁，就是明天的自己的写照。
话题一转，聊聊开心的事，小娟说，她刚才回来时，在大堂里看见一个小和尚，被那个小眉缠的走投无路，呆呆的不知所措。
“小和尚？”小柔一把抓住小娟的手，惊喜道，“你说的小和尚是不是十七八岁的年纪？”
小娟有点懵圈，心说这丫头是不是魔怔了，拨拉掉小柔抓着她手，捏着小柔的腮帮子，道：“瞧你这样急的，就像小和尚是你的情哥哥似的。我听那个小和尚说，好像是要来拿回什么度......”
“度牒？”
“啊！”小娟惊奇的看着小柔道，“你怎么知道啊？就是度牒！”
小柔站起身子，也不理小娟，她照了照铜镜，整理一下刚才被小娟弄乱的衣服和头发，笑盈盈的转身就向门外跑去。
“哎哎哎！”小娟连忙跟着追出，叫道，“快回来，宋大公子也在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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