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新婚燕尔
“喂！喂！醒醒！醒醒！”
一个柔弱的声音在李明的耳边响起，李明在长椅上翻了一身睡眼朦胧地看向了声音的源头。
一张眉清目秀的小脸映入了李明的脑海中，随即消失在了李明的视野中，一道刺眼的阳光照耀在李明的脸上，明晃晃的阳光照得李明睁不开双眼。
李明感到自己的裤腰带一松，放在裤子口袋的钱包被人掏了出来。
“抓小偷啊！”李明下意识地叫喊了起来，一想到自己的裤子被人解了开来，李明又补了一句，“我的菊花是我自己的！”
“你变态啊！”
一个娇怒地声音在李明的下身处想了起来，对方是个女孩子？这个念头刚在李明的脑海中响了起来，就被无情的现实抹灭了。
随着李明下体一凉，整天裤子被人趴了下来。
“变态去死吧！”
听到这声角喝声，李明确定对方是个女孩。不但是个小偷还是一个扒人衣服的变态！！！
“你才是变态！”李明下意识地回了一句。
回应李明的却是下体地剧痛，一双穿着皮鞋地小脚重重地踩在了李明的命根上。剧烈地疼痛感彻底地淹没了李明的脑海。
李明哪里知道这个笨手笨脚的小偷，为了偷李明的钱包特意叫醒了他，李明听到了声音下意识地翻了一个身，露出了原本压在身下的那个放钱包的口袋。女孩也是第一次做小偷，在慌乱中解开了李明的裤腰带才引发了后面的一切。
李明捂着自己的小弟弟，看向那个消失在马路尽头的娇小身影。那双小皮鞋清脆地跑动声仿佛一剂止疼药缓解了李明无边无尽的痛楚。
“妈妈，那个哥哥没有穿裤子！”
“那是变态！彤彤别看，不然你也会变成变态的。”
李明这才注意到四周那一双双怜悯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看戏的喜悦，四周的看客们刚才没有注意到那个偷了李明钱包的小偷，现在却对李明指指点点地说三道四。
“你说谁是变态了！”李明愤怒地叫道。
那位年轻地母亲并未理会已经歇斯底里地李明，捂着自己的女儿向着马路对面的公交车站台走去。四周的人群看到这个变态开始变得疯狂也渐渐地散去了。
“李明啊！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爱好，以前算我看错你了。”
胖子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李明的身边，一脸可惜地看着裤子被脱到了脚裸的李明。
“老板，我真的不是变态，你听我解释啊！刚才有个女孩偷了我的钱包，是她把我的裤子脱掉的。”
“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李明穿上裤子后追着胖子老板，拼命地解释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李明！”
胖子老板双手搭在了李明的肩膀上，语重心长地说道，“我只是你的老板，但有些话我还是要说的，不要一拿到钱就去找女人，特别是在马路边的长椅上做那些事。现在的年轻人啊！就知道寻找刺激！”
李明结结巴巴地反驳着，“老板，我什么都没有做啊！更加没有那种女人。”
“唉！唉！唉！”
胖子老板接连叹息了几声，转过身去向着饭店走了过去。
“老板！”
“做了就做了，有什么好解释的。我都看到那个女孩了，你眼光不错。”
胖子老板头也不会地挥了挥手，李明哀叹了一声垂头丧气跟着胖子老板走进了饭店里。
唐鑫的情况完全地符合晚婚晚育的条款，公司对唐鑫这个老员工也开了特例。提前放假让唐鑫回家去准备度蜜月的事情了，说白就是鼓励唐鑫回家造人。
能有这样的优待也是情理之中的，唐鑫自从毕业以来就在公司上班了，公司从十几人的规模到现在已经是上百人的大公司了。作为公司的元老之一，唐鑫虽然没有掌握实权也拿着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
这也是唐鑫能和两个好友天天把酒言欢的物质基础，唐鑫是一个恋旧的人，这么多年来都没有换过其他的饭店。但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唐鑫结婚了。
有了一个让人心动的漂亮老婆，唐鑫的生活彻底地改变了。
随着身下的可人儿剧烈地颤抖了起来，老唐也开始了最后的冲锋。
“真的就和做梦一样！”老唐气喘吁吁地望着天花板，这些天的日子让老唐彻底地沉浸在了温柔乡中。身体也一天天变得虚弱了起来，但老唐的精神却从未如此地抖擞过。
“相公，想吃什么？”司马萱柔弱地问道。
“我什么都不想吃，我就像吃你。”
老唐温柔地搂过了想要起床做午饭的可人儿，感受着怀中的温柔。老唐不争气地哭了出来。
爸爸妈妈，你们看了吗？
这个就是你们的儿媳妇！
老唐像个孩子一样在司马萱的怀中哭了起来，司马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就这样任由老唐抱着、哭着……
等到老唐哭累了，司马萱才幽幽地说道，“能给我说说你的故事吗？”
“只是一个没用的男人的一生，一点意思都没有。”老唐红着眼睛说道，晃动着脑袋体会着洗面奶的香味。
“说的也是呢？反正只是一场交易，我在期待什么呢？”司马萱呢喃地说道。
在午后的阳光照耀到床上奋斗地两人之前，窗帘诡异地拉上了。整个房间只身下了原始的欲望和渐渐浓重地死亡味道。
今天是第几天了？
老唐已经记不得了，在度蜜月之前公司就给老唐放了假。这些日子老唐和司马萱两个人就没有出过房间，在不断地沉沦中老唐的身体越发地枯竭了。
只是依靠药物维持着身体状态的老唐终于崩溃了，一股股鲜血从老唐的身体中喷涌而出。鲜血并没有染红老唐身下的床单，全部都被司马萱吸收了进去。
随着鲜血不断地涌入司马萱地身体，老唐身上的精气神渐渐地都被榨干了。这就是老唐在鬼店与鬼做交易所有付出的代价。
面容枯槁地老唐只剩下了最后的一口气，双目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在生命的尽头老唐仿佛回到了和她相遇的那个夏天。
在老唐大学毕业之后在招聘会上遇到了那个老唐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女人，刚毕业的老唐正处在意气风发地年纪。
真是因为她老唐这个一流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才会进入那家刚刚起步地公司，那时候公司的收益并不好，时常出现发不出工资的情况。老唐拥有的百分之五股份就是那个时候当做工资发给老唐的。
为了一句承诺，老唐为了公司奋斗了一辈子。
而她却嫁给了别人，她出嫁那天老唐一个在家里喝了一天的酒。只因为那个时候的老唐没有钱，不要说房子了就连生活费都很吃紧。一年的工资换了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从现在看来老唐是赚了，大赚特赚了。
但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我这一生到底为了什么活着？老唐在弥留之际不停地责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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