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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是她强了老子!


  心中激动万分,就要拿到碗了。谁知手指头还没碰到碗,碗吧嗒一声碎了。韩雪怡吓了一大跳,心虚的将整个屋子上下左右仔细看看,不说人,一只蜘蛛都没看到。不死心,再伸手去拿碎片看看怎么回事,没触及碎片,碎片瞬间碎成了渣,一阵风吹来碗的碎片连同筷子一起掉在了地上。

  好邪门!

  缩着脖子往四周看了看,又一阵风吹来,冰凉刺骨,韩雪怡瑟缩了一下。端着自己的碗和那盘子肉菜,撒丫子跑到门口,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才晒去了刚才爬满一身的阴冷。

  厨房里,莫小翠担心孩子们饿,和面做刀削面。

  娘四个看着蹲在院子里吃饭的韩雪怡,不明白堂屋有凳子有桌子,为何偏偏要出来蹲在像个要饭的,把菜盘子放在地上。

  韩家人,就没有一个正常的。

  等韩一楠和韩碧萱进屋收拾碗筷时,发现轩辕玉晟专用的碗碎了一地,筷子也躺在地上。

  “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韩碧萱拿了扫把簸箕扫碎片,“死皮赖脸的待在我们家,吃饭口水饭末乱喷,还把晟公子的碗给打烂了。”

  这破碎的程度可不是掉下来摔的,不会是韩雪怡有什么龌龊的想法,让暗中的护卫运功将碗筷给毁了吧?

  花氏除了胡搅蛮缠,自私阴狠,如今又要加上龌龊这一条。韩雪怡,完全就是她的年轻版本。

  好在给轩辕玉晟准备用品的时候,韩一楠都准备的双份,不然,还得去买新的。不行,不能让她明天继续来恶心人了,必须解决好。

  下午依旧莫小翠盯着她,其他人忙自己的去了。

  日已西斜,莫小翠也不做饭,烧了水,孩子们洗了就准备关门睡觉。轩辕玉晟下午到现在都待在莫鸿达家没过来,韩雪怡瞧着是没有晚饭吃了,包好剩下的糖果子踹怀里,明天还用得上。

  走在路上肚子饿了,拿出来全吃了,边吃边骂莫小翠,有钱了还这么抠。连个晚饭都舍不得吃,活该一辈子穷命!

  暮色将至,韩雪怡才到了村口。花氏担心女儿,傍晚就一直等在村口,望着去莫家沟的路就不敢眨眼。

  看到韩雪怡,花氏松口气,笑着迎了上去:“怡儿!”

  “娘,我饿了!”莫家沟到琵琶村的路可不近,活动量大,那点糖果子根本不顶饿。

  “好,饭做好了,我让你三嫂给你蒸了鸡蛋羹。”花氏更关心在莫小翠家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和晟公子说上话?”

  “当然说上话了,我们中午可是坐在一桌吃饭的。”想想中午可口的饭菜,韩雪怡就直咽口水,对那个鸡蛋羹就没多大期望了。

  至于其他的事情,韩雪怡自动略过,不过斗赢了韩一楠然她心情舒畅,绘声绘色的说着她有多厉害,“娘,您说的果然没错,在那蛮横凶狠的傻子面前,就得装柔弱,让她无从下手!”

  “那是当然,娘将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好生想过后,才想出这么个法子对付她。哼,绝对能赢她,将她气得半死,还拿我们没办法。”屡次在韩一楠手里吃亏,花氏闲来无事就想办法对付她,不然咽不下这口气。

  今天韩雪怡搬回一局,花氏心里高兴。听韩雪怡的话,那晟公子成为女婿的日子很快就要来了。以后就跟着女儿女婿过好日子了,母女俩说着话高高兴兴回到家。

  冬天的夜,异常寂静。

  晚上钱珍炒的菜太咸,睡前喝了不少水,韩雪怡半夜起来小解。点了蜡烛,走到往常放恭桶的地方,空的。

  才想起昨晚吃过饭一直想着轩辕玉晟,忘了拿恭桶回来。外面又黑又冷,韩雪怡不想去后院后面的茅房,可是小腹胀痛,好像不止是要小解这么简单。

  将蜡烛放在灯笼里,估计是昨天在莫小翠家肉吃多了,小腹开始往下坠,支撑不住的韩雪怡飞快的往后院跑。刚蹲下,飞流直下三千尺。

  纾解了,打着灯笼往回走,一阵风吹来,蜡烛灭了。没有月光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韩雪怡想哭。哆嗦着,探索的双手摸着前行。

  顺着墙一路摸索到前院,一阵香气过后,韩雪怡转了个身,像个傀儡娃娃一般,如同被一根线拴着往前走。

  花氏起得早天蒙蒙亮就起床了,走出房门就见堂屋门大开着,院门也是敞开的,以为是钱珍起来了烧水洗漱开了门,也没放在心上。

  棚里的菌菇还得浇水,花氏去敲韩友本的房门:“老三,赶紧起床,给菌菇浇水。”

  屋里还在睡的韩友本装睡,不理。

  钱珍赶紧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裳,害怕等会儿花氏不打当家的,棍棒敲的是自己。推开门,就见花氏站在门口等着,连忙道:“娘,我去!”

  瞧钱珍这模样是刚起床,花氏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你俩昨晚起夜,回来没关门?”

  “娘,起夜我们有恭桶,昨晚没出过房门。”看出来花氏才起床,不干农活,韩大磊都是睡到自然醒。钱珍看了眼大敞的堂屋门和院门,“娘,不会昨晚进贼了吧?”

  家里进了贼,这可不得了。花氏慌慌张张去了菌菇棚,菌菇还有几天就能卖钱了,可不能被贼给偷走了。

  打开菌菇棚的门,里面的东西都在,长势良好。花氏送了口气,有去农具棚子里看,院子的东西都没少。

  那边韩大磊和韩友本听说进了贼,都起来了。韩大磊检查了一下自己屋子和堂屋,东西都还在。钱珍和韩友本也把自己屋子仔细检查了一遍,私房钱和两个孩子都在。

  就剩下韩雪怡的屋子没查看了。

  花氏来到韩雪怡的屋子,一看门开着,瞬间感觉到有些不妙。走进去一看,被子掀开的,床上没有人。

  “老头子,怡儿不在家了!”花氏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叫韩大磊。

  韩大磊嘴里不耐烦:“吵吵啥,会不会是去茅厕了?”

  提醒了花氏,再看放恭桶的地方是空的,心里放下了,那门也就是韩雪怡去茅厕开的了。这孩子,想着晟公子,想早点去莫家沟,竟然起得这么早。

  去莫家沟得走不少路,花氏让韩友本给菌菇浇水,钱珍去做早饭。

  破天荒能吃顿早饭,韩友本接过钱珍手里的水壶,催她做饭去。

  等早饭做好端上桌,也没看到韩雪怡的身影。

  不对劲,花氏赶紧去茅厕找人。只是,茅厕中哪里有人。这下花氏急了,晃着肥硕的身子跑去找韩大磊:“老头子,怡儿没在茅厕里。”

  “一大早的,她能去哪儿?”正在卷烟草的韩大磊放下手中的东西,站起来,“她一个小姑娘能去哪,赶紧去村子里找一找。”

  韩雪怡在家里娇生惯养,自以为是脾气不好,在村子里没有人同龄的小姑娘与她相好。能去哪儿?

  女儿不见了,花氏只好将这两天的事情和韩大磊说了:“会不会一早去了莫家沟?”

  “那赶紧让老二去莫家沟找一找!”没办法,韩家其他人不敢去莫家沟,韩大磊去叫韩友力,催着他去了莫家沟找人。

  韩雪怡怎么说也是妹妹,韩友力穿上衣裳就往莫家沟跑。

  一进莫家沟就有村民看到后,跑去韩一楠家通风报信去了。

  这次来得挺早,韩一楠她们才刚刚洗漱好,准备吃早饭。

  通风报信的人刚走,韩友力气喘吁吁的到了门口:“一,一楠,你小姑有没有到家里来?”

  “爹!”韩承泽欢喜的跑过来,虽然上次断了亲,可大姐说过,爹有生养之恩,这是断不掉的。

  韩一楠和韩碧萱也走过来叫了一声爹,听到三个孩子还叫自己爹,韩友力眼眶湿润。

  “你小姑来过你们家吗?”事关重大,韩友力不敢耽搁又问了一遍,眼睛还往院子里瞧。

  没看到人,就看到在厨房忙碌的莫小翠,眼睛都亮了。

  韩一楠干脆拉着韩雪怡退开,让他看清楚院里的情况:“她没来,你要是不放心,就进屋去看看吧!”

  韩承泽拉着韩友力进院子,被他拒绝了:“爹相信你们不会说谎。你小姑一大早起来就不见人影,家里人都在着急找人呢,我的赶紧回去跟他们说一声。”

  说完,摸摸韩承泽的小脑袋:“爹走了!”

  “爹,你慢点!”韩友力走得急,被脚下的一块石头绊了个踉跄,韩承泽担心的嘱咐。

  “好!”冲三个孩子挥挥手,韩友力赶紧往家跑。

  看着韩友力慌慌张张的背影,韩碧萱奇怪道:“一大早的,韩雪怡不见了,不会是昨晚没回琵琶村被人拐跑了吧?”

  “不可能,如果昨晚上没回去,韩家早就找过来了,不会等到今天早上。”韩一楠转身进了屋,“就她那副模样,没人拐走的,晚上出门能吓死人。”

  韩碧萱和韩承泽想想,那个大花脸和两朵大红花,她傍晚回去没准儿真能把人吓死。

  厨房内的莫小翠也出来了,不放心的问道:“那她一个小姑娘一大早的不见了,没来莫家沟,她能去哪儿?”

  “没来莫家沟还有很多地方可以去嘛,为什么非要来莫家沟呢?”

  还不是因为这里有个让她垂涎的美男子,晟公子么!

  莫小翠、韩碧萱和韩承泽心里想得一样,想说,轩辕玉晟从门外走了进来,很有默契的,三人都没说。

  瞄了一眼轩辕玉晟,韩一楠笑着道:“说不定梦游了,找不到回家的路,也有这种可能的。”

  “梦游?爷在书上看到过这种病,人睡着了以后都会做梦,有的人做梦只是躺着做梦,不会有其他动作。而有少数人,在睡到半夜三更后,会从床上爬起来四处走动,甚至做事。后来又回到床上继续睡觉,第二天醒来后对晚上的事情一点记忆都没有。”轩辕玉晟好像在给韩承泽上课讲学一般,给四人说了说梦游的事情,让后接过韩一楠递过来的热水,洗漱。

  莫小翠也听说过梦游症,但韩雪怡有梦游症没听说过。

  不管怎么样,没来莫家沟就少一个麻烦,也不去关心这些事了,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早饭。

  这边花氏四人心中焦急,赶紧去村里挨家挨户的找。

  每家每户都问过了,没看到韩雪怡。就剩最后一家,刘生金家。

  这一家子的光棍蛋,韩雪怡怎么可能来这里。韩家人觉得不可能,现在唯一的去向肯定就是莫家沟了。几人准备转头回家,就听见刘生金家里一声尖叫:“啊——”

  这声音无比熟悉,正是韩雪怡的声音。

  “怡儿!”花氏叫了一声,就往刘生金家里冲。

  韩大磊、韩友本和钱珍跟着冲进去,就见花氏站在门口呆呆的站着。

  刘生金家穷,三间厢房,他爹住一屋,他们兄弟四个住一屋,剩下一间是吃饭的。所以花氏很容易找到韩雪怡,就在兄弟四人的屋子里。踹开破门板,就见五个人睡在一个炕上,刘生金赤条条的坐在炕上,一旁的韩雪怡裹着被子吓得瑟瑟发抖。

  看到花氏的那一霎那,韩雪怡嚎啕大哭:“娘~~”

  看到屋里一地的衣裳,还有红果果的刘生金,发生了什么事一目了然。花氏感觉一口气上不来,眼睛一翻晕过去了。好在跟上来的韩大磊和韩友本把她接住了,看到里面的情形,顿时心凉了半截。

  花氏转醒,韩大磊和韩友本进了屋,将刘生金拽出来,乒乒乓乓打了一个皮青脸肿。睡在旁边的三兄弟被韩雪怡的叫声给惊住了,再看刘生金被打,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昨晚来了个女人,被他给睡了,自己屁都没干,为什么要上去帮忙。使劲儿揍,让他一个人快活。

  花氏从地上捡起衣裳:“把这个畜生带出去,我要告官!”

  韩大磊和韩友本扭着刘生金出去了,三兄弟真想看看黄花大闺女的身子,被花氏和钱珍轰了出去。

  关上门,花氏哭着给韩雪怡穿衣裳,看到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痛哭流涕:“我苦命的怡儿啊,那个畜生不如的狗东西啊!”

  小姑子被人糟蹋了,花氏哭成这样,钱珍不敢不哭,怕花氏后面发现了拿棍子教训自己。哭得比自己被糟蹋了还伤心还悲惨:“这杀千刀的刘生金,把他捆去见官,阉了当太监。”

  韩雪怡身在农家,却被花氏和韩大磊捧在手心长大的。没干过农活,皮肤细腻,经过昨晚折腾,腿心处的皮都破了。花氏心疼女儿,又把刘生金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外面刘老头听见动静起床走出来,就看到被打的浑身是伤的小儿子。再看韩大磊和韩友本一脸的怒气,在屋里听动静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刘老头又是个胆小怕事的,出来就跪在韩大磊面前:“这件事是我们的错,只要你们韩家放过小金子,说什么我们刘家都答应。”

  “我呸,放过他,你想都别想!”花氏搀扶着韩雪怡从屋里走出来,“这事儿必须去县衙,你们刘家穷得衣裳都遮不住屁股,讨不到老婆。刘生金起色心糟蹋了我闺女,老娘就让你们蹲大牢,砍头!”

  一说到蹲大牢,刘生金站起来了:“你们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睡了韩雪怡,老子也就认了。不过要告老子起色心,想冤枉老子糟蹋你家闺女,老子可不能就这么被你们冤枉弄死。”

  “怎么着,你这龟孙子占了我妹子,还有理了你。”韩友本说着就要上去打人,先前刘生金是理亏,睡了人家闺女,打一顿也就让打了。这会儿听说要告官,韩家人要弄死自己,可不会站在这里让他们打。

  他三个哥哥虽说懒,刚才存心看笑话,这会儿韩家要人命了,也不是好惹的。就韩友本那小身板,加上韩大磊也不是他们的对手,一场混战,刘老头在一旁劝架,也被打了个鼻青脸肿。

  花氏看自家老头子和三儿子不是人家对手,嚎叫着上去又咬又挠,把刘家四兄弟挠了个满脸肉丝儿。

  这边打得热火朝天,也引来了村民围观。韩家一大早挨家挨户问韩雪怡,这会儿人出现在刘家,看韩雪怡那神色,再看两家人打得激烈。怕出人命,村民赶紧去叫来了村长刘义明。

  在场的村民也赶紧上去几个强健的男子拉架,两个力气大的妇女才将花氏给拉开。

  被拉开的花氏披头散发,嘴角被打了一拳肿的老高,嘴里依旧骂骂咧咧:“刘生金,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天打雷劈。今天老娘要和你们老刘家拼命,要你们蹲大牢!”

  “你女儿半夜三更跑来我家,脱光衣服往我被窝里钻。就她那副丑样子,老子强迫她,是她强了老子!”刘生金吐了一口血沫子,刚才嘴被韩大磊打了一拳,牙齿流血了。

  韩雪怡长得跟花氏一样丑,就是穷得娶不起媳妇儿,刘生金也没打过她的主意。这会儿被打被骂,刘生金坚决不承认是自己主动睡了韩雪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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