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

第二章江烨开足浴店

        这家雷西足浴养生馆已开了六年了，一步步地走到今天，坚持只做足浴和养生保键，又有王刚在幕后搞生系，一直相安无事。现在也算是江烨的一份产业，每年能为江烨带来一二百万的净利。但江烨总感觉色情产业不会长久，自己能这么多年开下来主要靠王刚和通过王刚使钱。多次与妻子商量改行。但的确没有稳定安全自己又善长的行业。今晚可拔云见月了，便对妻子素云道“云，我今天应吴总的请求把小张叫去吃饭。”“你把小张吃丢了，丢给吴总了？这样不好。吴总有家庭的。而小张还没结婚！”“你想哪去了。”江烨不知如何与妻子说为好，便想干脆以后再说吧。便对妻子说“我洗澡去了。”两人一夜无话。而江烨做了一夜与小张的梦。

        早上10:00，随着手机闹铃粤话版《上海滩》响起。张晓红从梦中醒来，酥懒地在这1880元一晚的床上扭动着细软的身姿。她一手掀开被子，欣赏着自已雪白曼妙的身体，小张有裸睡的习惯，也不知从那档女子养生节目里学的。自哀自叹道“哎，难道大姐的身子比我的还迷人？江烨！你是中国男足！”小张一边大声说，一边笑着下床去卫生间。昨晚与江烨的嬉戏又在脑海里浮现。又补了句“江烨！中国男足！”一声门铃声将她从昨晚的甜蜜中响醒了过来。完了，吴总给的资料不但没看还丢在车里。小张赶紧利索地穿好衣裙，走出里屋，来到门口对讲屏。一看是刘工，打开门。“你好！张小姐。”刘工抢先打招呼。“不好意思，刘工，我睡过头了。”边说边让进刘工。你先坐一下，我去准备一下。接着拿了个杯子要给刘工倒水。刘工立马站起来说“我自已来，自已来。”去拿杯子的手与小张的手触碰在一起。“对不起！对不起！”“哈哈，刘工，没事。”小张化解了刘工的拘谨，把杯子给了刘工，并说那你自已来，说着回里屋去了。很快又重新出来，坐落到刘工的对面沙发说道“刘工已11点了，我们先去楼下用个餐。下午再给我辅导吧。”“好的，好的。”

        也在差不多时间，江烨从梦里醒来细品着昨晚梦里的滋味，不知道昨晚沒与小张再深入交流是对还是错？但回味无穷，但又想不能违背对妻子的警言：″我不认识的女人我管不了，但不要让我知道。但我身边的女人，店里的女孩，你不要染指，否则死给你看。″

        回想六年前办厂失败。自己逃到杭州做建材生意，因亲戚认识了本地派出所的王刚队长。后因一车管材被工地建筑老板无理扣押要不到钱，打电话给王刚，也不抱什么希望，那知一声“你等在那里我过过来。”听出了一个人的兄弟义气。半小时后，两辆警车开进工地，在一群建筑工人边停下。下来六个警察。我立马掏出香烟迎上去，被王刚一手挡开大声说道“谁报的警？”“我，我，我。”“你过来，这车货是你的。”“是。”然后王刚转身向这帮建筑工人“你们负责人呢？”工人立马跑去叫包工头老板。赵姓包工头慢悠悠地过来。“怎么了？”他的地盘他说话语气很牛。一脸的肥肉快要抖下来了。王刚一看这鸟态度，立马不爽说道“有人举报这工地里里有人抢劫他人财物，你是负责人，请到派出所接受调查。”随后有民警拿出相机对卡车上的货以及已被卸下来的货咔嚓咔嚓拍了几张照片。赵老板还想说什么已被俩警察按着手硬塞进警车。我随后也上了王刚的警车，来到东新派出所。王刚给我沏了茶说“你把合同送货单给我。”我从公文包里拿出来给王刚。王刚简单看了看说“这种包工头就是想吃白食，把自已签的合同当费纸。你先坐一下。”转身进入隔壁房间。“赵老板，这是你签的合同吧。”“是的。”“合同上明白写着车上验货，先付款后卸货。”赵老板支吾着说“这批货不好。”“你认为不好卸什么货？你想抢吧！这是中国，不由你胡来！你这行为已涉嫌抢劫他人财物且案值巨大。你用这种方法白拿别人建材肯定不至这一次吧。”赵老板一听涉嫌抢劫，吓得冷汗直出。他之前的确以这种方式私吞过别人送来的建材，心里想完了完了。“领导，我之前真没有过，这次也是工人卸的货，他的确不知道。你能不能叫江总来，我和他解释。”赵老板以哀求的口气说道。“我们派出所有案必接，为了维护社会公平，社会稳定决不允许以强凌弱的黑恶势力滋生。”“是，是，是！”赵老板叩着头应声着。“如果这江总执意要以抢劫报案不调解，你死定了。我们都拍照了，事实就在那里，完全可这样认定。但我们也凭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共同维护社会稳定的大局出发来调解你们的纠纷。说说你的态度。”赵老板知道自己已输了。赶紧说“按合同办，以后都按合同办，我请求江总撤消报警。我请客，各位。”“我们是人民警察。”然后出来把我叫过去。“赵老板知道自已错了，保证按合同办。江总你的意思怎么办？”“那好，我不追究。但在这里先把货款付了。”江烨说道。“我没带支票呀，回去立马签支票给你。”王刚又说“你可以回去给，但不要耍滑头。”“不敢！不敢！”“小李。”王刚对一民警说“你送他俩过去，看江总拿到支票再回来？“好，王队。”小李边做着案录边应着。“王队要不要做笔录，签字？”“算了，你回来后回复110现场协调完毕就行。”“好。”民警小李将我和赵老板送回工地。赵老板回办公室签了支票给我。还说“下次还这么办。”一脸肉堆出一丝奸笑。

        从这次事后。江总与王刚走到了一起，经常性地一起喝酒，聊天还偶尔去休闲。在幽暗又暧昧的灯光下，一个女孩坐在按摩椅边上，和你切切私语。耳鬓厮磨，半小时20元尽此而已。当然买单肯定是江烨。这是那个年代底层民众对性最原始的消费和排遣。那个年代政府对性消费也比较宽容。

        这样江烨做了近一年的建材生意，赵老板再也没欠过江烨一分钱。但建材生意有个通病尾款很难结。一个工程下来利润往往都在尾款上，你上门去讨挤牙膏似的给一点，两次三次下来工程队都不知去哪儿了？江烨觉得很累很难做。但和王刚两人喝酒是快乐的，聊天是开心的，偶尔去休个闲是刺激的。就这样江烨在杭州快一年了。

        有一天吃夜宵酒喝到一点多王刚问“你这么高学历有沒有想过另外做点事？看你这建材生意赚的钱除了供我俩喝酒也多不了几个钱。”“王队，你今天问起我就问你愿不愿帮忙？”“做什么事，你说说看。”“我想开家上档次的休闲店。”江烨一边说两都笑开了。江烨接着又说“虽然政府没明令禁止，但没当地派出所开绿灯也不行。”“我和你想一起去了，你那建材生意不稳定且收款太难。开休闲店只要环境好关系好技师好一定能赚到钱！我们所长那我去打招呼，沒问题。”王刚爽快答复。江烨见王刚这么爽快答应但还是说“如果顺利开起来并赚到钱，三分有其一是你的。喝酒去休闲的钱还是我的，你年节搞关系的钱我另出。开店的钱我一个人出。”“好！”一声好！结下了俩人30年的情义。

        2003年，一场突如其来的非典，给杭州带来了意想不到的灾难。自5月份起小区封闭隔离政策出台后，让整个杭州一下子停摆了。人人自危。

        王刚天天加班战斗在疫区，在大难面前表现出一个警察一个党员的崇高责任和使命，整整一个月滴酒没沾。而江烨花了86万租了的一底六楼250多平方的店铺装修了大半停在那儿。前前后后已花去江烨近三十万的钱了，其中二十五万还是江烨向老同学吴峰借的。而这疫情何时才会过去，谁都沒数。自己办厂因拿不到许可证而血无无归，难道开店也要血无无归？老天难道就不给一条生路？江烨天天忧心忡忡，自怨自艾。而王刚忙得连喝酒的时间都沒有，江烨不敢去打忧他。

        6目4日终于接得王刚的电话“江烨过来东新所，喝酒去。”“好。”江烨和王刚两人在东新所附近找了家餐馆。点了羊肉，牛肉，红烧黄鳝，炒皎白。要了3瓶方瓶。“疫情终于结束了！干杯！”俩人又欢快都吃起了酒。最后还是重点商量起店里的事，装修已差不多，店名就叫雷西足浴养生馆，工商登记简单，关键是如何找好的技师？我俩手上都有几个之前去休闲店认识的觉得形象素质还可以的技师。到时把她们挖过来。王刚又出坏意义“你把她们这几个店名告诉我。我们开张前一个月，把他们的店打掉，把她们赶出来。你再去联系她们，把她们挖过来。就简单了。”“好！但缺德呀。”俩人笑着又干了一杯。

        七月上旬，随着梅雨季的结束。杭州一下子进入了高温。雷西足浴养生馆在火热的季节火热地开张了。走进自动玻璃门，一盏水晶吊灯映衬着这里的奢华，一幅仕女图含情脉脉地看着来往的客人。大堂正里面设置了个大吧台，″雷西足浴″四个金字在四盏射灯的照耀下闪闪发亮。吧台后面是技师休息间，九个经江烨精心挑选，逐个技术□□，思想开导的技师穿着统一的裙装，在那欢迎男人的到来。随着装修考究的木地板楼梯来到二楼，一边摆放着供客人小息的沙发，沙发后面的墙上″休闲人生″牌匾诠释了来往客人的心声，一边是走向包厢的走廊，二楼有十个包厢，四个足浴包厢，每个包厢有二到三个位置，还有六个带淋浴的养生包厢。江烨做什么都理念超前。整个店显得高端大气，而房间装饰得温馨浪漫。加上姑娘们的温馨服务一定会让男人们流连忘返。而足浴一个钟点88元油压养生158元的收费也会让男人们有点小心痛。

        晚上7点刚过，之前有过小过结的赵老板带着二朋友，堆着一脸肉进来。江烨上前相迎。“江老板，恭喜恭喜。”“赵老板，同喜同喜，谢谢捧场！”从吧台后出来三技师将他们带去二楼。不一会，王刚穿着便装带着一老板来捧场。又陆陆续续进来三个客人。今天吴峰不在杭州，不然一定来。每个客人做什么项目技师都会通过对讲机汇报。总算笫一天没冷场，等到子夜2点打烊。一个晚上做了22个足浴，18个养生，4900元营业额。江烨与技师约定养生五五分成，足浴六四分成。这晚江烨有近2600的毛利润，而成本大概在600元一天

        笫二天从中午12:00开门营业。天太热，下午的客人不多。但到晚上，烦躁的天，时不时地有烦躁的男人走进来接受姑娘们心灵的按抚，无比舒坦地回家睡觉。江烨片刻不离地呆在店里，生怕有捣乱的客人，不付钱的客人，对姑娘们要求过份的客人。还好那些年杭州经济欣欣向荣，大家都好赚钱囗袋地闲钱不少，心情也就都不错。不付钱呀，酗酒后来闹事的，对技师过份呀一类的事极少。偶尔遇到，江烨打电话给王刚，他马上会叫民警来协调，过份的带到所里清醒清醒。就这样，雷西足浴养生馆慢慢出了名。技师的质量越来越好，而优秀的技师，带来了高素质稳定的客人。一年下来，刨去各种成本开消关系人情江烨净赚了70万。

        2004年7月的一天，江烨叫来吴总，把一年前借的25万加上15万利息共40万，四大扎红灿灿的毛爷爷放在吴总面前。吴总说“本金我拿回，利息我不能拿。”又从本金里拿十万元。“要不我也参股十万元玩玩。”“那你本金25万拿回，利息入股。”“好的。”吴总拿着25万元钱有事走了。

        王刚这一年下来前前后后拿了近30万。当然也包括王刚去搞关系。中秋过年王刚都会给所里的警察每人每节二仟元超市卡，把关系打点到方方面面。所里民警分局领导对雷西足浴养生馆都暗中支持。很多领导还在王刚的引领下来体验姑娘们的春色与温情。这天江烨请王刚喝酒，将一张卡送给王刚。对王刚说“这是20万，你应得的。谢谢你！”“太多了吧，我已从你这拿了有30万了，这不能拿了，当初也只是说说，原以为赚点酒饭钱，没想你弄得这么大，这么成功。”“干一杯！”“那大哥，过两年我给你买套房。”“那更不行。”“那我给你开一股票帐户，每年给你买2，3+万的股票。”“那好吧，我不懂你替我卖买，如你要用钱你随便取出来用”“好。”

        等到九月开学。江烨孩子上了寄宿学校。江焊的老婆素云也来到杭州，由她来出面看吧台，迎接客人，江烨退到后台。素云也是文化人，但在可观的金钱面前屈服了，甘愿来做老娘娘。技师都是穷苦人家出身文化低，但因长得出众便不甘平庸，凭自己的长相拿青春赌明天。江烨素云利用自己的优势，两人自行编写教材。每天对她们进行文化课补习。语文，历史，地理，心里学由素云教；数学，科学，电脑，时政由江烨教。20多岁的姑娘小时候没好好学，长大后走进社会后吃了没文化的苦，現在又有这样学习的机会，大家都学习得很刻苦，进步很快。使她们在上钟与客人聊天中应付自如。所以打心里敬重老板老板娘，都叫素云为大姐。江烨还花钱买了四台笔记本电脑放在技师室。让她们通过网络了解外面的世界，也可通过□□聊天与客人们互动。所以技师，客人都很稳定。

        随着年轮的飞辞，经济的发展，物价成本的上涨，收费也越来越高，利润也越来越高。此间雷西足浴又经过了重新装修也扩大了营业场地。就这样来到200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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