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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校园生活


  天京大学的学制跟其他学院差不多,主要是其他学府也多是照着天京大学来的,七岁以上皆可入学,学制整整十年,学费一年是三十两。

  虽然学费贵了些,但是只要能凑钱把孩子送进来,对于家境不好的学生还是有很多杂役的工作可以做,而且报酬都要比外面丰厚。

  成绩优异者还有奖学金制度来奖励学子,所以只要努力又能吃苦的话,一年下来学费不仅一分钱都不用掏,甚至还能赚一些钱。

  当然,绝大部分百姓还是凑不齐这头一年的学费的,这也是必然的,学校善堂,这世道什么行当都得有人干,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就是这个道理,总得还是有人种庄稼当苦力的。

  十年的学制看似长了些,可是实际上十五岁以上的学子其实已经很少上课了,基本上都是在学校工作。

  天京大学的先生远不足以应付这么多学生,所以七岁到十岁的孩子都是这些学生在带的,只有十岁以上的学生才有机会上先生的大课,十五岁以上的学生需要帮着学校给年幼的学子代课,当然也会得到一定报酬。

  而且十五岁以上的学子,除了每年白起孔穗这些大能例行会上的一些全校都要参加的大课之外,还能有更多机会被他们指点,一旦学满十年,基本上就算不是入朝为官,也会有很好的出路。

  当然,这期间任何时候都可以去参加科举,一旦有了功名,也就可以提前离开学校了。

  但是这样做的人很少,首先这天下还是有相当一部分人在继续走读书考取功名的路数,而天京大学的知识教的很杂,对于科举好处并没有那么大。

  再一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朝廷有意用这种新的教育体系来替换科举,所以大部分人还是都愿意在学院继续待下去。

  最重要的还是教学质量高,不同于江南那些学院,照葫芦画瓢的他们除了多出一门武道课程以外,其实几乎还是再走科举考试的老路子。

  而天京大学不同,初入校门的学子还或多或少会有些不适应,可是随着时间慢慢推移,每个人都会发现,比起之前的空读圣人书,空谈高调阔论的姿态,在天京大学的学习,才真正的能跟让人成长。

  辽东武备院的游学团也很不适应,这点就跟江南那些学院的学子不同了,辽东武备院所不适应的就是,天京大学太自由了。

  你看这帮学子来的路上就能看出来,辽东武备院直接是按照辽东军那套规矩来教育学子的,一路上赶路休息,各个都令行禁止,在辽东,他们每日的课程可能比天京大学少很多,可是每日早晚操练,还有大半时间的武道修行,另外的课程中兵法推演也占很大一部分。

  然而到了天京大学之后,这里的学子每天可真的是自由至极,就连课程甚至也可以自己选,还有很多让他们觉得莫名其妙的课程,比如园艺?烹饪?锻造?

  虽然去年来游学的学子有告诉过他们天京大学的一些情况,可是真正到来之后还是让他们大跌眼镜,说句不好听的,这些下人才干的事儿为什么要学?

  负责教导他们的老师自然也为他们解释了,天京大学一共七十六个学科,其中主科只有二十六个,其中文科十六个,武科十个,剩下全部是杂科。

  但是所有科目每年都要考试,无论主科还是杂科,只要有十门及格,就能继续留在学校学习,若是不能考足十科及格,就会被开出学校。

  而且所有学科的奖励都是一样的,前十名都有奖学金,学院还会给总成绩优异的学子另行奖励,而且是非常丰厚的奖励,不仅有白花花的银子,还有进入精英班的资格。

  精英班所有的课程,都是副院长级别以上的先生教导的,比如白起,比如莫问天,比如孔穗,这就相当于是他们的记名弟子了,这几位的身份摆在那,别看只是个记名弟子,那也足够称为人上人了。

  当然,主科也有主科的好处,主科好学啊,专心学习就好,这些杂科不仅多,而且很多都要实践,比如锻造,那打铁可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这些科目在学习的同时其实也是在干杂役,也就是学校给家境一般的学子的福利了。

  所以拔尖的人才其实还都是聚集在主科,如今天京大学风头最盛的,是一名叫做东方蜀的学子,十六门成绩优异,其中十门第一,大有新一代的领军人物之姿,学院内也到处都是他的传说。

  毕竟除了他之外,最好的一个也就是十科及格,三科优异,其中一科第二,第一还是他东方蜀。

  这孩子人如其名,是蜀地来的,东方家在蜀地也是个很普通的中等家族,朝廷还特意让锦衣卫去查了,倒是清白的很,查不出什么问题。

  至于朝廷为何会让人去查,自然是也注意到了这个孩子,准备重点培养的。

  十五岁的年级,长生境的修为,搁在以前简直恐怖。

  不得不说这一代人才辈出,且不说这东方蜀,比他大一辈的,光剑楼的四位关门弟子,赤霄,陆离,扶风,鸿光四人,如今各个长生境大圆满,当初长江一战,大秦高手合力抗击匈奴之时,他们依然长生境。

  白起自然是要他们一同出手的,但是樱三百死活不同意,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这些孩子冒险,甚至以死相逼他们不要出手。

  如今,若说对匈奴的仇恨,复仇的欲望仅次于杨凌霄的,恐怕就是他们四人了。

  这四人身为赢夫的同门师兄,他自然要拉拢的,但是白起下了死命令,四人将来抗击匈奴之时可以出力,但是坚决不能出仕为官领兵带将。

  赢夫劝过他不用这样的,但是白起还是很坚决的拒绝了,如今的白起也不是当年那个愣头青啊,他分的很清楚,他是他,赢夫是赢夫,师徒是师徒,君臣是君臣,朝廷是朝廷,剑楼是剑楼。

  而且,他也告诫了四名弟子,任何人都不准对那措木出手,四人纵使千万般的不愿意,白起一句他是我的,也让他们再也没话可说。

  实际上这只是其中一个愿意,白起那个冷冰冰的性子说不出什么肉麻的话来,但是他知道,樱三百拼死也要保护的不是什么大秦江山,而是他和这四个孩子罢了,所以现在的他,比谁都重视他们的性命。

  除了他们四人,还有王娄壶的徒弟,成天背着张强那把黑剑的程逸飞,也算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上次来游学,就是因为有他带队才不至于落下太多面子。

  毕竟早就长生境的程逸飞,虽然性子大条了些,可是那修为是实打实的,而且王楼壶虽然称不上什么教导有方,可是却把他的性子教的淡泊的很,不怒自威的样子很有周山继承人的风姿,比剑楼的其他三名弟子要成熟稳重的多。

  倒是剑楼的大师兄赤霄,俩人性子出奇的一致,上次二人结识之后大有惺惺相惜的味道。

  “快看,那就是东方蜀师兄!”

  说啥来啥,正在食堂吃饭的杨瑞泽,听着同窗的孩子给他讲着东方蜀如何厉害如何厉害,实在有些嗤之以鼻,在他看来着帮七八岁的孩子实在是太过天真。

  虽然他也七八岁,可是他在辽东无法无天惯了,早熟的很,经历也比一般孩子多一些,所以在同龄人中总能挑头。

  可是到了天京大学,这帮孩子倒是跟辽东的一样傻,可是人家已经有偶像了,就是这什么东方蜀。

  东方输东方输的,名字叫个输,干啥能行?杨瑞泽心里腹诽着撇了一眼,虽然他没见过东方蜀,可是还是能一眼看出来是哪个,毕竟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那是个十五六的少年,皮肤不算白皙是古铜色的,但是却没有那种铁汉的感觉,因为虽然皮肤不白,长的倒是颇为文静,长发较之寻常人有些蓬松,似乎天生有些卷曲,脸上带着一丝腼腆与羞涩,倒是跟杨瑞泽想的大不一样。

  杨瑞泽原本以为会是个眼睛长到天上的主儿呢,正想着呢,一个人影一屁股坐在他眼前道:“弟弟,你们都在看什么呢。”

  杨瑞泽一瞅来人不由大为头疼,这一口一个弟弟的不是李淳还能是谁?原本因为李淳出手大方的原因,杨瑞泽对他特别有好感,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着。

  可是最后却发现,这厮好像只有那天大方,平常小气的很,真让他怀疑那天李淳是不是把所有家当都拿出来了。

  他是看李淳有钱,李淳可是真把他当弟弟了,而且李淳本来就腼腆,进学校之前还好有张管家带着,进了学校之后,就只有杨凌霄跟赢律两个熟人了。

  天京大学内没有什么世子皇子,二人的身份都并没有外传,但是有门道的肯定会知道,不过也都懂事的不会乱说,所以杨凌霄也好,赢律,李淳也好,都是以普通学子的身份入学的。

  李淳入学的时候还引起了一阵轰动,因为这小子修为实在高,游学团到来,第一课都是大先生上的,武道课上莫问天一眼就看出了这小子修为不一般,一问之下果然是长生境。

  这个年纪的长生境的高手其实还是稀罕物的,天京大学的学子,满打满算才四个半长生境,那半个长生境的有点特别,咱们随后再说。

  上次程逸飞带队来,是以先生的身份来的,学子这方面,辽东好像还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天才来跟天京大学比,而且上次游学,也就是去年,大家其实并不知道这到底是干嘛的,重点培养的学子都留在各地没有来凑热闹。

  结果最后发现,这玩意有着一些比较的意思,在大秦的关注度也比较高,如此一来上一次天京大学出尽风头,导致其他学院今年收到的新生人数质量双双大幅下降。

  所以今年一个个都把硬茬子派来了,也就辽东没太在意,主要原本辽东也没什么天才人物,加上王楼壶那个性子也不在意这些,倒是学子们会觉得脸上无光。

  好在这次杨瑞泽跟着来了,不过这是好事儿也是坏事儿,好就好在杨瑞泽辽王世子的身份也能撑撑场子,坏就坏在靠身份撑场子到底没有靠实力来的实在。

  所以杨瑞泽最重要的作用是兜底,真落了面子,就直接出来亮明身份,指着对方鼻子骂就完了。

  “看人家天京之光,那么多人都在看,你看不到吗?”杨瑞泽不耐烦的说道。

  李淳倒是不在意,顺着杨瑞泽的目光看了看东方蜀,继续道:“我知道你们在看他,他是谁啊。”

  杨瑞泽一边吃饭一边挑着眉毛瞥了他一眼:“你不知道?我说你怎么每次吃饭都来找我?你那帮同窗呢?”

  “唉。”李淳叹了口气:“别提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长安的那帮同窗....我本来也不太熟,他们也有些不愿意与我一起,天京大学的同学...倒是言语上能聊得来,不过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可能人家看不上我吧。别说这些了,赢律弟弟呢?”

  杨凌霄嘴角抽了抽,看着眼前这个傻大个,无奈道:“他还没放课,听说他们武道课今天拉去京郊猎场了,估计晚上才回来。”

  “哦。”李淳点了点头,就自顾自的吃饭了,刚才那番话虽然说得委屈,但是这厮的脸上却看不出来一点委屈的样子,仿佛在说很平常的事儿一样。

  杨瑞泽忍不住问道:“不是,你真不知道为啥他们都疏远你?”

  李淳看了看他,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后说道:“不知道,也习惯了,可能跟我的出身有关吧,我是山里的孩子,本来跟他们也玩不到一块去。”

  这几句话说的,才听出那么一点委屈的意思,杨瑞泽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傻大个不是不委屈,只是很坚强,能把委屈憋在心里不表现出来,还能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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