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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48是谁


缝合本也是个简单的事情,岑恬将它交给徐大夫时,十分的放心,觉得一点问题都没有。

        当然,徐大夫的操作倒也没什么问题。就是看着这歪歪扭扭、不太整齐的缝线,她有一点点愧疚。

        抬头抱歉的看了一眼向将军,她忍不住轻咳两声,在心里默默的想:向将军,伤疤是男子汉的勋章,就是希望你夫人不会介意。

        徐大夫有些心虚的抬头,“岑先生,这个能行吗?”

        岑恬小心的伸出手,按着向将军的肚皮,仔细的查看了一翻,夸赞道:“可以,很好了,我第一次缝合时都没你缝得好,打结剪断吧。”

        当然,这些都是安慰徐大夫的话而已。她在上第一堂手术前,在仿真皮上练过很多次了,第一次缝合就十分的漂亮、整齐。

        “是吗?”徐大夫脸上荡漾起惊喜的表情。

        岑恬努力的忍住笑,眨巴了两下眼睛。

        站在一旁的方崇,看完了整个手术过程,人都已经傻了。

        在手术前,岑恬就进行了清场。但方崇的职位在那,他不走,在场的人中,也没有人有能力将他赶走。

        于是岑恬只能尽量忽略掉他,不过幸好,整场手术方崇都很安静,没有打扰到他们。

        直到手术结束,方崇才站到了岑恬的背后,悠悠开了口,“你到底是谁?”

        这一声吓得岑恬一哆嗦,稍稍喘过气,又想起了刚刚的问话,一时惊慌的手足无措。

        “方将军这是什么意思?”岑恬尴尬的挠挠头,装作听不懂他的话。

        方崇冷着一张脸,绕着圈打量着岑恬,摇摇头确定道:“你不是岑田,你别装了,岑田根本不会医术。”

        “方将军”岑恬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耐心的解释道:“方将军,这不是医术,它只是一种缝合方法。人受伤之后,会有一个伤口,就像衣服破损了,有一个口子一样,我只是将这个伤口用针线缝起来而已。”

        岑恬用祈求的眼神,看向徐大夫,“多的我是真不会,我连草药都不认识,怎么可能会医?我只是会缝合伤口,仅此而已。”

        徐大夫怔愣了一下,点点头,“岑先生确实不会医术,但他这个缝合法对于伤势愈合,有较大的促进作用。而这个缝合法或许也不算医术的一种,是大多数人都能掌握和使用的方法。”

        “方将军,我之前有观摩过一次岑先生的缝合之法,这次便已经可以使用了。”怕方崇不信,徐大夫还特地解释道。

        方崇看看岑恬,又看看徐大夫,还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眼前这人是岑田。但对于他们的解释,好像又没有什么可反驳的点。

        “那那你怎么证明,自己就是岑田呢?”方崇不甘心的继续追问。

        岑恬无语的撇撇嘴,“方将军想怎么证明呢?想怎么证明,我都可以。”

        她反正是一点都不怕,自己这种壳子可是如假包换的前身,他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不可能试出换了个灵魂的事情。

        “嗯你脱”方崇说到一半卡了壳,这个方法实在有些像流氓,但其他的也没有什么好方法。

        脱脱什么?岑恬皱眉不解,脱?怎么证明?

        忽的,她想起,眼前这人可是与原身,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若真是如她所想,那这人说的就是脱衣服!

        一时间,她看向方崇的眼神都凶狠起来,对方再一次勾起了她不愉快的回忆,再一次想起了对方是怎么渣的原身。

        “我是岑恬,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不管是什么方法,我都不怕。方将军也别在这里说笑了,还是小心点,可别下次躺在这里是你。”岑恬轻嗤,慢条斯礼的收拾起药箱。

        看着她如此自信,方崇也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猜错了。

        一时,自觉有些理亏的他,只当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不再理会方崇,岑恬在心底盘算着另外一件事情,自己到底要不要将药箱转交给徐大夫呢?

        老大夫给她药箱,是希望她可以用上。但她马上要南下,基本上没有机会再用上这个药箱了。而且刚刚徐大夫的缝合,她也看过了,没有什么问题,只要再多练练,就能缝出一条漂亮的缝线了。

        但这是老大夫十分重视的药箱,若是将它转交给别人,会不会让人觉得她不珍视这个药箱呢?

        在心底纠结不已,想不出个所以然的岑恬掀开帐帘,走出帐篷。

        眼前的一幕,让她顿住了脚步,呆在原地。

        帐前的空地上跪满了人,看到她一出来,就赶紧呼道:“求求岑少爷救救”

        护送岑恬的一名士兵,赶紧走到了她面前解释,“岑少爷,这些都是想要你出手救治的士兵,他们从你进营帐开始,就跪在这了。”

        抬手捂住嘴,岑恬有些不敢相信,原来帐外一直跪着这么多士兵吗?可他们却从始至终都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近前,一位只有一只手的士兵跪着往前爬了两步,他抓住了岑恬的衣角,眼睛里铺满的乞求,“求求岑少爷求求我,我不想只有一只手。”

        岑恬有些慌乱,不知该不该叫人将他拉开。

        看着对方空荡荡的手臂,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小心的询问,“你这个手是怎么没的?”

        但实际上,不管这个人的手到底是怎么没的,她都没有能力将这个人的接回去。她是兽医,在她的学习和工作中,从来没有涉及过断肢再植。

        人们总会考虑很多,比如动物的价值,以及手术意义。这些超出动物本身价值手术,基本都不会涉及。

        对于断肢再植的了解,她仅仅只有这四个字而已。

        “大夫说我的手保不住了,不截掉会有生命危险,大夫就将我的手截掉了。”士兵说着说着眼泪鼻涕糊了整脸。

        又是一例截肢,短短一天,岑恬就已经见过好几例截肢的伤员。截肢随处可见,就说明在这个时代,截肢是大夫们解决问题的一个好方法。

        她有些害怕大夫的操作,不自觉的后退了半步,“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士兵听到这话,瞬间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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