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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霜刃未曾试疯批夫妇开始走剧情了




        玉紫听她这样说,不由得寒意遍生。尧棠是承袭了父神之力的神女、五荒君主,三界之鲜有敌手。千年前她还小,却也听前人描绘过尧棠堕仙之时百鬼惊嚎,天地间飞云色动。莫说是让她魂飞魄散,便是杀了指使她的人,也易如反掌。

        只是…她若是说了,那人便活不了了。一时间惊惧交加,泪如泉涌,更咽道:“我不能说。若是说了,他便活不成了。”

        尧棠见她似有难言之隐,亦不欲多加为难,道:“你只需告诉我为何杀我,无需说出指使你的人的名字。”

        玉紫无法,只得从实将前因和盘托出,道:“百年前,我与洛郎相恋,他不过凡人之躯。神域月余,凡间已是四十年。他垂垂老矣,身染重疾,我不舍与他离别,便盗了瑶池仙草给他服下,以求能延年益寿,再与我相守个百年。”  提及此处,玉紫目光游离,面带微笑。

        尧棠如何不熟悉,昨日唐借的神情亦是如出一辙。神域人与凡人相恋之所以为禁忌,便是因凡人之躯需尝尽生老病死之苦。神仙不忍见爱人受苦,便会生出无尽的贪嗔痴来,妄图逆天改命,犯下有违天道因果的大错。

        “不料好景不长,□□月前便被天族发现。我被处以剔仙骨极刑,永生永世不得上天。”  她轻咳一声,似是伤重无力再支撑,只得后仰倚靠在桌边。“那人…她救下我,以我与洛郎的性命相要挟,要我杀你。”

        玉紫抬眼看向尧棠,苦笑道:“你是五荒君主,凭我这些许卑微灵力,如何伤得。”  拾起手边的银剑,“此剑名为弑神,是上古神兵。只要被剑锋扫到,见了血,任凭灵力如何强大,终是难救。”

        一时无声,尧棠想起昨日在月澍山,苌元以手掐住剑锋。只觉心惊不已,挥手以灵力锁住玉紫,收回弑神剑。闪身向虚宿城奔去。

        苌元方才到虚宿城正殿,随从风桐来报,“几位长老求见。”

        当年苌元伤重沉睡,尧棠不得不受天命下凡历劫。魔界诸般俗务无人打理,魔众便选取能力出众者担当长老,用以协助魔尊处理魔族诸事。天魔大战后,尧棠堕仙,苌元消沉,常常呆在东荒或渚泽畔。是以魔族长老制度沿用至今。

        四位长老千年来浸染权利之,野心渐长。华羲挑动,大长老与二长老暗动作,欲取苌元以代之。余下二位长老却也并未阻挠,想是要坐收渔利。

        苌元掌五方元素,魔域任何风吹草动,自是逃脱不过他眼里。此前放任,不过是几人未成气候,他亦无心这权术之,他们在苌元眼里不过跳梁小丑。如今尧棠回来,他自是要清理门户,给她一个安居。

        苌元眸光一凛,笑道:“来得正好。”

        “见过魔尊。”四人进殿后只是言语见礼,并未动作。

        苌元看四人的姿态,心里想来他们四人如今私以为自己将魔域尽数掌握在手。却不知近万年前苌元一手在九重天边划下魔域,无人敢拦。如今亦然,魔界得以鼎立三界,靠的从来不是权谋倾轧,而是他三界至尊的灵力。

        “四位长老少安毋躁。”  苌元一边吩咐风桐:“召诸位将军和执事官上殿议事。”

        “尊上这是何意?”  大长老面色不虞。

        他并未答话,只是转身随意躺在高椅上,神色慵懒。

        待众人皆到殿上,苌元开口道:“四位长老有什么事?说吧。”

        “你这是什么态度…”  大长老刚要发作,随即被三长老拉住,接话道:“我四人作为魔族长老,要尽规劝之责。”  顿了一顿,说:“敢问,尊上到月澍山取了三界至宝肉芝,可能承受天族怒火?”

        “天族怒火?”  苌元听了这话,低低笑出声来。讥讽道:“几位长老可要那捆魔锁来将我绑去九重天上兴师问罪?”

        “魔尊如此冥顽不灵,我魔界早晚要毁在你手上!”  二长老动怒,引出捆魔锁向苌元挥去。

        苌元依旧懒懒靠在椅背上,丝毫没有想躲开的意思。

        捆魔锁碰到他的一瞬,苌元左手一翻,捆魔锁瞬间调转方向,直袭二长老面门。须臾之间,情势调转,二长老已被捆魔锁牢牢困住。

        事发突然,众人皆是未来得及反应。只见苌元信步走到二长老面前,反问道:“到底毁在谁手上?”  不等他回答,又信手召来一件圆形空法器。展示给众人,解释说:“这法器名为诉灵,我魔族与天族不睦已久,未免有奸细混进来,皆是要验上一验。”  随即又严肃道:“若是有人做过背叛我魔族之事,自然也验得出。”

        苌元把诉灵拿到四位长老面前,对着大长老道:“请吧。”

        “我乃魔族长老!你怎可如此慢怠!此等不敬天地之人,断不能做我魔族尊主,不如…”  大长老话还没说完,就被苌元的笑声打断,随即眼神凌厉看向他,道:“不如换了大长老来做这魔尊可好啊?”

        三长老和四长老见苌元如此反应,便知今日难得善了。威压之下方才清醒,苌元千年来不理俗务,他几人便忘了这尊杀神是何等人物。

        做贼心虚下,颤颤巍巍道:“尧棠女君忘情诀,乃是大长老二长老与天君无凡联手所为。”  方才还气势凌人的三长老此时率先倒戈,”我二人皆可作证。”  四长老附和道。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苌元亦是不曾想到,他本是欲发难逼长老承认与天族勾结之事,未曾想倒诱出了这桩前尘。尧棠忘情诀之时,他伤重沉睡。她堕仙之后,苌元一直深恨自己未护好她。

        他亦曾探查了过往,毁了先天君神格,以为为她报了仇。不曾想此处还有漏网之鱼。

        尧棠此时到了主殿外,细听之下方知是他魔界内务。她若此时现身,反倒教他为难,不得铲除奸细。如今见他并未受弑神影响,便只在殿外听着,不欲现身。

        “胡说!”  如丧家之犬般狼狈的二长老气急败坏。

        大长老面色微变,心想就算有人倒戈,也是拿不出证据,于是强撑问道:“四长老你可有证据?!”

        “呵呵,他没有,我有!”  苌元嘲讽轻笑两声,又说:“千年前刚好得了证人,正好众人都在,一起看看?”

        魔界众人见此情景,怕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无人敢多言。

        苌元知四大长老在魔族积威甚重,也不理睬众人。兀自拿出了一件,闪烁着幽冥之光的盒状法器,打开后,众人大惊。

        “这…这是陈魂?!”  大长老还是识货的,问道:“你如何得到这上古法器的?!”

        苌元在三界未立之时,乃父神座徒,三界众人奉为神兵的上古法器,于他不过是寻常玩意。

        听到‘陈魂’二字,众人皆是诧异。万年不曾现身的上古法器,可将亡者一魂一魄收纳其。残魂听陈魂之主号令,如有违逆,神魂俱碎,永世不得超生。

        “无凡。”  苌元召唤道。

        “你!”  陈魂飘出一缕灰色轻烟,语气不善,道:“你卑鄙!”

        千年前战场上一片混乱混沌,无人得知苌元是何时在天族众人眼皮子底下收了无凡天君的魂魄。

        众人想到此处,看向苌元的眼神又多了几分肃然。

        苌元对着无凡的魂魄命令道:“说说,我魔界的奸细当初是怎么与你里应外合的?”

        苌元下了命令,无凡魂魄不得不从。只好应答道:“当年,我忌惮你魔界强势。偶然得知他二人野心,趁你沉睡未醒,便借他二人之手,诱尧棠女君到忘情阵法之…”

        无凡将前因后果,如实交代,细枝末节俱无遗漏。

        苌元并未理睬众人脸色,更未等大长老二长老辩解。出手快若闪电,等众人反应过来时,大长老和二长老已被困在血噬灵域内,丝毫不得还手之力。

        苌元冷脸朗声道:“叛我魔族者,以魂为祭!”  话音未落,血噬领域红光大作,大长老与二长老在须臾之间,化为血雾。

        在血噬领域消亡者,皆是魂飞魄散,归为尘土。

        再看众人,俱是被苌元这雷霆手段吓得腿软,一时间人心惶惶。三长老与四长老此时更是吓破了胆,努力降低存在感。

        他见众人神色各异,甚是滑稽。也不做声,只是一副瞧着好戏的姿态。

        一时间,偌大的正殿竟然连呼吸声都几不可闻。三长老犹豫许久,对着苌元行叩拜大礼,说:“老臣愿自行请辞长老之位。”  四长老见状,也同样请辞。

        苌元并未答言,仍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看着三长老与四长老。

        四长老惯会见风使舵。知苌元不愿受长老约束,见他不做声,咬咬牙又继续说道:“魔域过去千年的风波,皆是因内部出了叛徒。”  见他身子微微坐起,感兴趣了起来,于是又说:“如今尊上圣明英武,我魔族稳定三界指日可待。臣提议废除长老监国。”

        下首众人皆知四长老奸滑,眼看苌元听了这话神色似是赞同,立刻众口一词赞同废除长老制度。

        苌元觉得下首众人见风使舵的样子十分可笑,不由得笑出了声来。此时众人内心见他喜怒无常,皆是惊骇,暗道魔尊性格诡戾。姿态愈发恭敬。

        “那就这么定了!”  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翻云覆雨见恩威并施,如今在魔界在无人能撼动他魔尊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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