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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0章


第580章

        “谁说我不喜欢?”夏秀敏真想翻白眼,虽然吧,她真的有些失望,但谁不喜欢钱?这些金子,她随随便便的拿上几颗,就算日后被逐出家门,也会活得逍遥自在。

        “那你想要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心底的东西!”裴寒看着夏秀敏,好看的眸子里,有一抹玩味的笑意。

        夏秀敏用手轻轻的拍着那个箱子,然后轻笑一声:“这些首饰啊,金银珠宝啊,黄金啊,当然是越多越好了,只不过,你送给我这些,我也是看一看,平日里根本就不可能带着,就是一天换一套首饰,那也得个几十年才循环一番吧!”

        裴寒看着夏秀敏,有些不解,想来这位小姐的账算的真的很差,那些宝贝不光是首饰,若只算戴在头上的发簪,倒并没有那么多,毕竟每只金簪玉镯都是上等货,不见得随意就被匠人打造出来。

        “所以啊,下次你可以给我准备一些草呀药呀什么的,或者毒呀蛊呀什么的!”夏秀敏一出口有些后悔了,她不是怕自己本性暴露,而是担心裴寒会不会被吓到。

        “什么?”裴寒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么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这,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自己从来都摸不清她的喜好:“你一个女儿家,总是碰那些东西,确有些不妥!”

        裴寒有些责备的口气,但更多的是出于担忧,他是怕她伤了自己。

        “不妥什么!”夏秀敏反驳道,在心里暗暗鄙视了裴寒一下,她自己可是陶门医仙的女儿,从小精通医学的奇才,这个笨蛋,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过去,现在还在这里担心自己:“你若真要讨我欢心,可以试试送我一些冰蚕呀,千年毒蛊啊,我一定感谢!”

        “怎么谢!”裴寒皎洁一笑,有些坏笑的对着夏秀敏也是一番调戏自己的脸色,两个人现在越发的有默契了。

        “还能怎么谢!”夏秀敏看着裴寒看自己的眼睛有些不自在了,她捏了捏手中那颗紫水晶:“必然是,嫁给你了,你说呢?”

        “哈哈,好!”裴寒干脆的答道,心底一阵喜色,但又觉得自己有些欠考虑了,如果那些毒了蛊了,真的伤到她怎么办?眉头不免皱了皱。

        “你刚才答应了侯爷,要找凶手,这回,你要怎么找?”突然像是想到正事一样,裴寒的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看着夏秀敏沉沉的吸了一口气,他满脸的不放心。

        “这个,其实!”夏秀敏有些吞吐,其实她有些无从下手。

        这一次不像往日,所有风声都是自己一手掌控,这一次,几乎是个人都被陶玉然买通,而陶瑞详,得了老夫人那么重的信任,对她也是相当不利,想想现在连裴寒说的话都不能当成证据来为自己洗脱罪名,她的心就跳的有些掉拍子。

        “秀敏,不要怕,有我在你身边,不管这次是成是败,我都会站在你身边的!”裴寒放低了声音,那么温柔的有磁性,连夏秀敏,都有差点要被融化的感觉。

        “谢谢!”夏秀敏轻声回话道,但她的心底里,莫名的多了一分安心。

        “你觉得要怎么查?”裴寒问道,眼底担忧的神色也越发的浓重起来。

        夏秀敏没什么头绪,索性没接他的话。她看了那么多黄金,又顺手的摸了一个:“王爷,你真有钱!”

        听了这话,裴寒顿时都石化在那了,这,不是重点好吧。但夏秀敏总是一个人抗住所有的压力,他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无意,只好不停的安慰道:“如果真的出事,还有我!”

        夏秀敏轻声的答应,然后送了裴寒往定国候门外走去,裴寒有些不舍,但也知道夏秀敏还有重要的事情去办,就没再过多停留。

        回来的路上,周围人都对夏秀敏指指点点,有的甚至大声的辱骂:“这个贱人,真是无耻,我若是她,早就负荆请罪了,还哪有什么脸面收王爷的聘礼。”

        “是啊,我若是她,根本没脸嫁给王爷!”

        “哎!王爷那也是没有办法,非要完成先皇定下的遗嘱,娶了咱们定国候的嫡女,想来这贱人就是沾了定国候嫡女这一光彩。”

        夏秀敏挺直了腰板,本想着骂回去,但又觉得她何必和这些人见识呢?这些人能这样不夏及她的身份在此肆意辱骂自己,想必背后的势力必然不容小觑。夏秀敏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陶玉然,陶瑞详。

        她走到自己院落的时候,却看见雀儿跪在院子树下,夏秀敏的心猛地一揪,今日看到雀儿脸上血红的手印她都有些心疼了,现在那人儿跪在那里一言不发的样子,她更是莫名的难过。

        “雀儿,快起来!”夏秀敏走上前,要扶着雀儿,但后者有些拒绝。

        “小姐,我对不起你,都是我没事去了刘娘的墓前,让人得了把柄,现在小姐替我背罪,雀儿该死,小姐,你就赐死雀儿吧!”雀儿已经哭肿的眼睛又开始掉眼泪,可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雀儿的手指,全部变得青紫色。

        “谁对你用刑了雀儿!”夏秀敏看着往日那双粉嫩的小手,却像是被人用了酷刑摧残了一般,就明白了此时不妙。

        “是我!”夏瑾乐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了过来,夏秀敏转身看了一眼,夏瑾乐已经从早上还神志不清的样子恢复了过来,走了一回鬼门关,性格却不见得任何收敛。

        夏秀敏一个飞身走到夏瑾乐跟前,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

        “你!”夏瑾乐没有想到夏秀敏身手这么快,更没想到,她会打自己。

        “你什么你,有本事就去告诉你娘,就说我把你打了,如果日后有机会,我不仅打你,我还会弄死你!”夏秀敏的脸色颇为狠辣,夏瑾乐的心里有些发毛。

        “你这个贱人,勾结陶瑞详,让我帮你试药,杀害刘娘,现在居然出手打我,你!”夏瑾乐扬起手也要作势打夏秀敏,却被夏秀敏一个手臂禁锢在半空中:“妹妹,你这般让人讨厌,我当初就应该顺了你娘和那医仙的意思,反正我还真不想看见你,刚才那一巴掌是我为雀儿出的气,你这样在我的地盘动我的人,就是找死!”

        夏秀敏的眼底多了层杀意,夏瑾乐的心猛地一颤,刚才的狠戾也慢慢的呆滞在内心里,妄她自己多么想要弄死眼前的人,但身手上确实不及对方。

        夏秀敏重重的撇下夏瑾乐半空中的手臂,讽刺道:“想来妹妹喜欢我这院落,倒不如等姐姐嫁给王爷了,妹妹搬过来住,到时候整个院子都是你的,妹妹觉得如何?”

        夏瑾乐挨了打,吃了亏,又看自己不是夏秀敏的对手,才做了离开的准备,但临走了,还不忘转身告诉对方:“谁知道下月十五坐在花轿里的人是谁?姐姐莫过于自信,说不定三日后,你就躺到棺材里了!”

        “妹妹想太多,已然无心!”夏秀敏讽刺,如果可以,她还想再给她一巴掌,那张嘴,她听了就烦。

        夏瑾乐冷哼一声随着身边的丫鬟走去,夏秀敏转身赶紧扶了雀儿起来。

        “雀儿,以后她要是欺负你,你就还回去。她若打你一下,你便打她两下,懂吗?”

        夏秀敏看着雀儿有些怯懦的表情心里就是一气,她把雀儿看的很重,但现在连雀儿都保护不了,她觉得自己很没有用。

        “小姐!”雀儿被夏秀敏扶着往屋里走去,躺到床上的时候才哽咽道:“小姐对雀儿的大恩大德,雀儿真的永生难忘,又不知怎么报答!”

        “别说了,你今日被那两个母子欺负了,我本就不爽,不需要你感谢,若不是做了我的丫鬟,你也不用这般受尽欺凌,你不欠我的,是我对不起你!”夏秀敏看着床榻上的人,心底有一丝愧疚。

        “小姐,怎么办,现在大夫人把那些谣言散布到整个府上了,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勾结陶瑞详的事情,怎么办?”雀儿一边咳嗽一边焦急的问道,她没有想过事情会变得这么复杂,自家小姐会被冤枉的这么厉害。

        夏秀敏看着一旁的烛火,快要灭掉的时候她又轻轻的走到跟前,然后点了一只新的,暗黄的灯光下,夏秀敏的脸被照的有些发白:“我们没有做的事情,怕什么?”

        她把灯罩放好,又走到了那一叠叠书前,雀儿也不想再问什么,想来小姐的性子她最清楚,若小姐不想说话了,就会跑去看书。

        夏秀敏随手翻了翻眼前那一叠书,三字经。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养不教,父之过。

        父亲!夏秀敏看着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诗词,未免有些伤感,她能够重生,得了这具身子,本是打算给陶家报仇雪恨,可现在,又被陶瑞详逼到了一个死角。夏秀敏抓着宣纸的手越来越近,心口抽痛的难受。

        她轻轻的提起笔,想要平复一下现在这么波澜的心情,但每每拿了沾上墨汁的笔,就又停了下来。

        父亲,你若在此,你会告诉我,要怎么做?

        她摇了摇头,终于把纸放好,在上边写写画画,那是小时候,每次调皮后,爹爹都会罚自己做的事情,抄书。如今,她也学会了这一招来调节心情。

        夏秀敏的思绪比较混沌,但也逐渐的清晰起来,现在整个定国候,能说上话的人都被陶玉然买通,她根本不能指望从这些人口中找到什么证据,更不能指望谁会站出来帮自己,想想今日,连裴寒的话都没有起到什么作用,那么又有谁能再帮她?

        她使劲的摇了摇头,让自己不要那么畏惧,她的安全感是自己给自己的,所有的事情,就算坏到极致,那也是自己一人承担。如果这条路行不通,必然会有另一条路走下去,她仔细的锊了锊所有的线索,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一样。

        刘娘!

        陶玉然口口声声说自己杀了刘娘,但是,刘娘到底是怎么死的?又是谁逼着她去跳了河,还是先被灭尸后再扔到河里,可是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只是为了嫁祸给她吗?

        夏秀敏看了看床榻上的雀儿,她已经睡的熟了,夏秀敏走到跟前,把盖在她身上的薄被轻轻的往上拉了拉,然后又走到了书桌前,最后自己也经不起黑夜的折腾,迷糊的闭了眼睛。

        醒来的时候夏秀敏是躺在床上的,雀儿端了洗脸水进来,夏秀敏明白了定是雀儿把自己扶到这边:“雀儿,你可知春儿现在在哪,今日把她叫来我们院落,有些话,我要问个清楚!”

        “是,不过小姐,春儿现在定被大夫人保护的好,她现在可是关键人物,大夫人岂会让她随意被抓了把柄?”雀儿提醒给夏秀敏,她才想来这事,嘴角勾了勾:“既然她把春儿藏起来,我们找到不就行了!我还不相信,翻了这定国候,还找不到一个小丫鬟!”

        “那好,我陪你,小姐!”雀儿在一旁拿了毛巾,递给夏秀敏,经过一番休息,昨日里的恐惧与担忧也都消散而去,夏秀敏擦了擦脸,对着脸盆里的自己,诡异的笑了笑。

        雀儿拿了一件紫色薄纱裙,夏秀敏很喜欢,刚好配上裴寒送的那颗紫水晶。她把那水晶镶到自己的钗子上,配上整个衣服,似有仙女下凡的感觉。

        “小姐太美了!”雀儿不禁赞叹,夏秀敏若说自己是天下第二,想必没有人敢做天下第一。

        夏秀敏回笑给对方,然后往陶玉然的院落走去。

        “呦,这还真是冤家路窄!”陶玉然正在品茶,她穿了一件极其鲜艳的红色水裙,并不见得多么好看。

        “把财库钥匙给我!”夏秀敏冷声道,她不为别的,就是来要钥匙的。

        “钥匙现在不在我这里,怎么,又想再调一批货出去!”陶玉然笑着讽刺,眼底浓浓的仇恨,手中握茶的杯子又紧了紧。

        虽然她已经把所有都安排妥当,也把当日从财库里调出来的三箱宝贝偷渡了回去,但那日瑾乐送给陶瑞详的紫水晶,正是从那三箱宝物里挑出来的,就算夏秀敏不知道箱子里原本有些什么,但若真的做了清点的姿势,这必然就说不清了。

        “您说话何必这么不给自己留后路!”夏秀敏冷笑一声,这些本就是陶玉然的一切阴谋,她为什么要去承认:“那就把春儿交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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