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阅屋 > 贵女谋夫 > 【75】不同行的理由是什么?(求收)

【75】不同行的理由是什么?(求收)


雪梅公子温言道,“好不容易陪这扶兄回来一次,说什么也得让他住几日。所以……我离开还有一段时间。”

        “那明日约个地方,喝杯茶吧?”蓝叶提议着,便又指着身后道,“我们到院子里去吧,毕竟不能忘了新郎和新娘子。”

        雪梅公子侧过脑袋,点了点头,“好,就这么办吧。我们……一起去。”

        出了紫藤架,从院子甬道转了一圈,再次回到大厅。

        此时扶二公子穿着鲜艳的新郎服,手握着红绸带着身穿新娘服,蒙着喜帕的箫姑娘走到了院落。

        在管家起伏跌宕的声音里行完了礼。

        而后,底下之人吆喝着要当众揭开喜帕来,蓝叶微笑着上前,替好友阻止道,“那怎么行,现在箫姑娘可是新娘子,新娘子自然是新郎才可以看的,去去去,你们起哄做什么?”

        底下有一江湖中人认出了蓝叶姑娘,尴尬地笑话道,“咦,这不是蓝叶姑娘么,当初你可是以箫姑娘的人生大事儿为赌注,比武赢了她的。怎么,如今,又让箫姑娘成亲了呢?”

        逍如门中的师兄弟们微炯,瞪着大眼睛,死死地盯向那底下说话的江湖人士。心想我们是怎样,要你多说?你管得着么?再则,这正主蓝叶姑娘都没有阻挡自己师姐的幸福,你又算是哪根葱呢?

        “这位问得不错,箫姑娘当初败在我的手上,她能不能得到幸福,都得先问问我蓝叶。可是我既然已经同摄政王成亲,便不能同一个女子在一起厮混。所以为何她找到了幸福,身为好友的我,就不能成全她呢?而且就像阁下所说,她的幸福由我掌控,那么你操什么心?”蓝叶举起手,霸气凛然地向在场的江湖中人,皇族之士宣告道,“今日我蓝叶当着众位天下豪杰的面,向我的好朋友箫姑娘道以最诚挚的祝贺。希望她同扶二公子琴瑟和鸣,白头到老!”

        蒙着喜帕的箫姑娘,闻此祝福,眉开眼笑地向蓝叶行礼,“多谢小叶儿成全之恩。”

        扶二公子不知道自己的夫人同蓝叶还有这么大的故事,不禁也笑,“大恩不言谢,蓝叶姑娘,他日有用得着的地方,只管说一声!”

        蓝叶轻轻一笑,眸光落在雪梅公子的身上,“呵呵,不了,雪梅公子是我的旧友。而你的兄长也是无缇门的人,我做这些,就算遂了一份大礼吧。”

        雪梅公子底下立着的扶大公子微微颔,向蓝叶表示感谢。

        逍如门的人也因为这么一桩婚事,同无缇门之间的纠葛少了些许。

        两大门派之间,蓝叶也算是个间接消弥仇恨的人了。所以门派中的兄弟们都很欣赏蓝叶。

        只是他们知道蓝叶已经嫁给了东越国的摄政王,但摄政王在东越国人的心中,是长相俊美的恶、魔。

        他处事霸道无礼,且孤高傲慢。所以东越国的人都不敢轻易得罪他,只能在背后说些小家子的话,或诅咒他几句,亦或咒骂他几句。再或者说他是恶、魔,热闹不得云云的话。

        话正说着,蓝叶突然一笑,“好了,我们总不能让这对新人在此耗着啊,是不是该入洞房了?”

        说着堂上,扶二公子的双亲纷纷起手,让那念词人来一句送入洞房。

        丫鬟婆子簇拥着护送新娘去了洞房,而新郎官扶二公子则要留下来喝酒。扶大公子担心弟弟伤事儿,便着紧替弟弟饮酒,让他弟弟前往洞房。

        “大哥,我怎么能够让你代弟喝酒呢?”扶二公子笑说道。

        扶大公子扁扁嘴巴,有些不好意思,“说什么呢,你身体打小不好,难道现在新婚之夜,也要同哥哥逞强么,再说了,那箫姑娘是逍如门门主的女儿,是金枝玉叶。她倾心于你,并愿意嫁给你,是你的福气。二弟啊,今日是你们洞房花烛之夜,你不胜酒力,喝得醉醺醺得回去,她心里会怎么想?万一想多了,还会误以为你不把她放在心上呢,你说是不是?”

        扶二公子听了扶大公子的话,略一思索,皱眉时,心中已经明了,“既是这样,那弟弟就多谢了。”说着,理理袖子,往新房而去。

        蓝叶见那扶大公子剑眉星目,神形俊朗间,又甘愿替自己的弟弟挡酒,可以说人品很好。

        她素来喜欢看那样貌美俊俏的男子,可每每再看,脑海里便会想起独孤凌寒来。如此看来,她蓝叶是真的被摄政王独孤凌寒迷到了心坎儿里了。

        爱情这个东西,总是无意识地让她觉得对方好看。所以想到此,她嘴角笑意更浓。

        一旁的雪梅公子瞧见,凝眸笑问,“蓝叶姑娘,在想什么呢?”

        “哦,也没想什么,只是觉得我运气很好,哪里都能看到长得俊俏又心地善良的人。譬如雪梅公子你,还有……扶二公子的大哥。”

        雪梅公子眼睛瞟过去,目光专注地盯着蓝叶,不料在这个时刻,她还能说出如此……呵,想说她不正经。可是当初他第一次见到她时,蓝叶便是以男装打扮,表现出来的风流倜傥,是他这个男人也想象不到的。

        而今再听得对方这么一说,雪梅公子思绪万千,仿佛又回想起同蓝叶相见的第一面,那个时候,他手中掌控的秘密便就是蓝叶的身世。

        思起时,心中蓦然再起愁绪。

        “雪梅公子,你……在想什么?”

        雪梅公子见蓝叶询问自己,忽起悲思,他笑着答,“在想蓝叶姑娘所想。”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呢?”蓝叶随口又是一笑,“我想的你又怎么知道呢?”她叹气作罢,神情伤感莫名。

        雪梅公子也是同出一辙地伤悲,“既然你笃信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那么你如此确定我不相信你在想什么呢?”

        对方以鱼不知其乐,不知鱼之乐来搪塞,蓝叶竟然一时语噎。可是雪梅公子所说得不错,他不知自己所想,自己又如何知道别人所想,每次高看自己,真的好么?

        “你说得对,我每次都以自己的想法为想法,全然是高看自己了?”蓝叶苦笑声声,从对方的身旁径直走过。

        礼送了,婚宴也参加了,祝福也道了,现下就只剩下她回去了。

        摄政王独孤凌寒在她走时,再三交代,要好好地玩儿个痛快才回府邸去,不要独自伤心,也不要胡思乱想。那个时候她还不理解为什么他不愿意同自己一起参加,现在,她大概有些明白了。

        或许就是因为知道她会见到某些旧友,所以……

        “雪梅公子,明日再会,我先回府邸了。”蓝叶匆匆忙忙地跑回去时,却没在院子里见到她,找了许多房间,人影都没看到。

        “凌寒,凌寒……”

        她伤心地转悠了好几圈,却没现摄政王独孤凌寒的踪迹,最后一口气跑到阁楼,也没现人影。

        抽噎哭泣地颓坐了许久,阁楼上隐现一个只宠物猫八爷的身影。

        它蹲着,晃了晃它那条长尾巴。

        “哎呀,别哭哭凄凄的了,主子又没有死,你哭给谁看了。明明是对头,老、子竟然想着现身告诉你,真是服了我自己了。”用那双阴阳眼瞄了瞄对方,这才紧打慢打地说,“好了,跟老、子来吧。”

        蓝叶虽听不懂它的猫语,但想着它是摄政王独孤凌寒想的宠物,想来也是常跟自己的主人在一起的。所以跟着它去找找人,或许会有所现。

        眼见着那宠物猫八爷跳入了竹林,她微一惊,跟着也闪身入了竹林。

        踩在竹枝上,她突然听到了咳嗽声,一时眯眼,细看下方,便瞧见林子里有个人躺在地面上。

        不是别的人,而是……而是摄政王独孤凌寒。

        蓝叶气急,扭声便下地地面。因心中过于浮躁,踩在竹枝上时,未曾用力。所以下地时,轻功没有使到位,下去时,脚给扭了。

        清脆地一声响,竹枝也断了。她下去时,重力不稳时的一个踉跄,唯独被宠物猫八爷看见了。

        一个人心里在乎别人的时候,连她自己受了伤,也可以忽略得十分淡然。

        宠物猫八爷看见时,难得在竹枝上停留了许久。

        它是一只猫,猫族里夫妻之间互相在意的例子数不胜数,可从细节上亲眼见到,可以说那是一种震撼了。

        蓝叶扑将过去,一把抱住躺在地面上的摄政王独孤凌寒,她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儿,只是眼角泪水不听话,簌簌地往下掉去,晕湿了她娇艳的脸颊。

        躺着的独孤凌寒感受到脸颊上的冷意,不觉睁眸,刹那便看到了在哭泣的蓝叶。

        “小叶儿,你……你这么快就回来了?”独孤凌寒不仅不解释,反而惊诧地询问她。

        蓝叶轻哼,“还说呢,你不随我去扶庄,究竟是为什么,小箫子再怎么说,你也见过,她成亲,你作为我的夫君,难道不该去见见么?还有,我去参加个婚宴,你就晕倒在这林子里,究竟是怎么了?你……你倒说说看啊。”捏着袖子,咬着下嘴唇,固执又霸道地蹙眉,“另外,我后来想了想你不随我去婚宴的理由,恐怕是因为……”

        独孤凌寒手掌杵地,平和的目光如夹月色,“见到无缇门的新任门主了么?雪梅公子他一直以来,都痴情于小叶儿呢?”

        蓝叶猛然惊了下,“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独孤凌寒,你在质疑我么,你觉得我不是真心喜欢你么?”她说完又懊恼地回答,“是,我以前当假太子的时候,是喜欢看俊俏的美男子,可那是性、情使然吧,在没对任何人动心之前,我本就会这样啊。可……可喜欢上你摄政王以后,我的心里,眼里,全是你。甚至今日看到又一个长得俊俏的扶大公子时,也没有任何调侃的心思。只是……只是因为喜欢你啊。”

        “小叶儿,雪梅公子他比孤优秀,更……”

        “你单单知道我被很多人喜欢,却不知道我的心里窄到只有你一人,并且此生也只能装你一个人啊。凌寒,你……你今日怎么会这么伤我的心哪,我对你的心意,这么久,你都不知道么?”蓝叶愤愤地站起时,又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时,那时她才想起自己刚刚过于焦急,摔得骨折了。

        疼痛逼得她涕泗横流。

        摄政王独孤凌寒见此,心中酸疼,着急立起,拉住蓝叶的手道,“小叶儿,你……脚崴了?”

        “不用你管!”

        “小叶儿,不要生孤的气。在这世上,孤就只你这么一个心上人,连你都气孤,那孤岂不是很可怜?”独孤凌寒抬手,拨开蓝叶面颊上的丝,“孤不过只是夸了他两句,小叶儿怎么这么大的脾气呢。你脚受了伤,孤不管你谁管你呢,对不对?”

        “那你为什么不同我去箫姑娘的成亲宴?”蓝叶迷糊着询问道,“还总说雪梅公子的事儿,难道不是……不是将我……”一侧身,对方扑上前,含住了自己的嘴唇。停留片刻,摄政王独孤凌寒目色温柔地说,“孤不去,只是不想你因为孤在身边,连旧友都不能好好相处。所以孤才会选择呆在摄政王府邸。小叶儿,难道你真的以为,孤是那种,随随便便可以将自己的夫人拱手相让的男人么?”

        摄政王这温柔的糊弄,蓝叶听着也算解气了,哼哼地撒娇作罢,便擦干眼泪,不再争执下去了,只抬手起身,搀扶着独孤凌寒起来,“那好,我不埋怨你了,可你身子不好,还是先行起来吧。”

        她伸手去拉时,独孤凌寒否决摇头,笑声凄凉,“你脚都崴了,还硬撑着扶为夫么?”伸手握拳,本打算敲敲蓝叶的糊涂的脑袋瓜,近前,却是不忍。

        掌拍泥土,独孤凌寒大叫一声,飞扑一声,立起来。抖了抖袖子,这才搀扶着蓝叶起身,而后又伸手,摸到对方的腋下,打横抱起,往竹林外走去。

        “你别管我了,把我先放下吧。”蓝叶知道他不可能莫名其妙地躺在竹林,遂又担忧地扯了扯他胸前的衣服,“凌寒,告诉我实话,为什么大晚上地倒在竹林?”

        独孤凌寒又是一笑,话辞温婉,却依旧是假话,“还能有什么,无外乎是觉得竹林寂静,见你离开,孤便出来散散心。不想散着散着便睡着了?”

        蓝叶绷紧眉头,依旧不相信,“胡说,我才不信你这胡诌之语?”她凑近,鼻梁贴着鼻梁,“告诉我,是为什么?”

        独孤凌寒反倒不说,只伸两指在对方的颈部一点儿,而后唇缓慢靠近,只吻住了对方的唇。对方不能说话,却也并不排斥。

        所以夫妇俩在这寂静的竹林里温、存了片刻。躲在竹叶里的宠物猫八爷含着泪水,心道,咱的王就是霸气,咱的王就是痴情,咱的王就是喜欢用这招?呜呼哀哉,它这只猫都蛮喜欢,这娇艳欲滴的摄政王妃又怎么能不喜欢呢?

        三声悲戚的猫叫后,蓝叶才瑟缩过来,手指着林子,嗯嗯嗯嗯地叫了声。意思是,你不要点我的哑穴,我有其他的话要说。

        独孤凌寒这才在对当方的脖子处一点,“好了,小叶儿,可以说话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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