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2016，演讲》

时隔事隔一年半多载，再次登台，虽然台子有点小，但我还是可以勉强的。看学霸秀成绩，看情侣秀恩爱，看土豪炫富，看二流子装大师，还有即便我经常考倒数第二，我也不是只站在最后一名面前才有自信心的。曾经自豪的成绩也早已经支撑不起现在现实的我的优越感了。一年前遗放学业，抨击教育，曾暗喜自己的一方天地，也担心自己的将来。

        1.早年给大众演讲普及的是科普知识，今天所带的知识和我自己都变了，如有口误，还望见谅。至于什么今天风和日丽阳光明媚的文采我就不再耍了，事实不如人意，看着你们这么期待，你们也能感觉到大家凑在一起耍文采是非常扫兴的，不如笑话来的有意思，不如真心话来的快意自在，切入正文，咋们开始直奔主题，我不会辜负你静静的看着我装逼的。

        在一起生活快一年了，从第一天我看到这个班级的阵容以及我第一次进入这个南北走向的班级时，感觉就挺怪的，怪的至今我都不能识别某些人的面容，叫不出某些人的名字，我相信很多学生也是这样，毕竟我们大部分同学都没有好好相处过，即使我们在同一个空间里呼气吸气，相互交换肺里的气体，肯定也掺入多少臭气毒气，即使再有一年我相信我们依然陌生，依然觉得无话可说，在座各位很多人对彼此的认知只建立在唯分是论的心态上，引起的情绪不免有盲目崇拜，嫉妒，不谙世事又无自知之明的自信和自卑，引发的感情，八十多人的班级能有十个可以交流的同学已经非常不错了，我们还能奢求什么？时间一过，空间一换，保持联系的就屈指可数了。

        起初在座各位认知我，可能是因为第一次写作文的时候我恶批教育开始的，当时我附带的又说了很多经典的话，在班里风靡一时，那次嚣张过后，关注度持续走低...高二这一年我真的没有什么朋友，即使有，关系也是薄弱的，交流起来也不顺心倾心，我的朋友都知道我不严肃不冷酷，爱讲笑话，只是偶尔有点小犀利。这一年的孤独我认为原因在于我自己可能又变的敏感了，沉默过度了，还有点小怀旧的心态，但细来一想，高二了，学习更紧张了，大家都顾学业多了，而我不太顾学业，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挺正常的，懒得与无关的人说无关的事，更懒得与无关的人有有关的事。

        不要觉得我啰嗦，可能再有一个月就分班say?bye?bye了，就算不分班，我们还是要saybyebye的，借讲台这个平台和同班同学大致说一下没来得及说的话，反正语文课你们也听不下去，思想依然简陋也不见长，这段话权当脱口秀吧，当然不想听的人我不会乞丐式的强求，也不家长式的强迫，更不老师式的强词无理，说到老师，师生关系也挺薄弱的，种种不全面的原因出现了看不惯和怨恨的现象，至于原因就是如此教育体制下的成绩三六九等，师生问题，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就点到为止说到这儿，其实师生关系也就到这了，恕我直言。

        2.然后就是在座的，包括我的问题。如果杂志书籍看的多的同学会发现，又狂又黄的作者在描绘着当今社会的风气，仿佛过半斗志昂扬的青春都失败的一塌涂地，就连路遥也把自己笔下的热血青年放逐进平凡甚至平庸的世界里了，好像很多人的未来糟糕的不可估量，至于真的假的，这还不是年少的你我、处于封闭环境中的你我可料及的。那么多批评批斗批判，没责任感没正义感没素质，贪污腐败乱攀关系，机制体制不合民生的现象，其实那都不是我们的错，如果你有责任正义有素质，那也许是你自学成才，有信仰，没指望教育和老师。很多人会因为教育教的东西暂时成功，但也会有很多人因为教育没有教的东西永远失败或耍无赖，我该有责任，但是我不会承担别人造成现象的责任，始作俑者真的不是我，所以我对很多现象都不买单收场，曾经主要也是我有心无力，现在我无心无力。很多事情我都敢承认，因为我知道越逃避、越不承认则会越苦恼迷茫、越无法解脱解决，举个例子，1.你可能不承认我们都讨厌别人装逼，但自己却乐在其中，2.此刻你多么希望我出丑，3.看见美女帅哥时你会忍不住多看两眼，4.你不承认自己的局限等等，或许你连不想不敢的承认的东西是什么你都不清楚！

        对于我们这个年龄对很多还是了解的不健全的，很多重要的东西看的很轻，比如兴趣，很多没有必要大费周章的东西却看的很重，比如高考。我还是只能说多看书，在书中体验别的人生也找到自己的影子，你会感悟到很多主次，那种感觉就像你回头看当初的中考一样，曾经觉得要命而如今则感觉也没有多大的事，但是我们周遭的人总是给我有点小题大做的感觉，由此可见我们国人的阅读量还是很低啊。我也去过一些城市、地方，抱着憧憬愉快的心去的，明晰的觉得长了不少见识知识，略微懂得现代人消费，居住，感情等问题，但真正的深入人心人性的去了解，其实是远不及的，不过长的见识知识比老师教的有用多了。包括我虽然看过很多书中的人生，但为人处事还是不够的，而且像我这种人，在高中时代，对外界了解的越多，成绩自然就越low。

        3.教育困住了我们的人，封杀了我们的可能，打压了我们一个个昨天，将我们的理想上锁，但还是有一些不以为然的傻逼呵呵者自信满满感觉自己前途无量，你可以因为一个高分、一个大学活的有名有头，但将来并不一定会如你所想的知足开心。很多学生总是爱说，“我要上某某大学！”上大学不讲专业，这都是在追求名誉的表现，好比你结婚时你只知道对方很有钱，有同学则说这不就够了吗？看起来求包养的心态势不可挡啊！也活该大学它上你。现在忙学习，将来忙房车，分奴、房奴、车奴、孩奴、够你受一辈子的了。一辈子理想不过想了一两天，行动了一两个小时而已，最后一两秒对理想的叹息如呼吸。不要让自己的想法和付出以半分钟的热度涣散了一年又一年的气候。

        在家长，老师，学校，中国教育层层围墙束缚下，我庆幸的是我依然有着想法，虽然变更过很多次，虽然与成绩这个刽子手无关，肯定无关了，无关就无关吧，反正我也不靠成绩成就我，不过也必须无关，要不然跟着高考一起灰飞烟灭了，这是一件可喜的事，又多么令人担忧，光荣的荣光焕发，卓越的卓尔不群。

        但是在学校里我失去了一派又一波朋友，也经受过学业的崩盘，兴趣丧失的过程，我相对在座各位可能比较早熟一点，很多观点还不是表达出来产生共鸣的时候，稍微浅显的说一点，六七年级的时候跟别人单过挑，也拉帮结派的打过群架，也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过，平静也会浮躁，热闹多了久了又变成孤独，我就不提那不堪回首的麻木九年级了，叛逆的时候倔犟骄横，现在又卑又亢，这些都成了我一段一段个性性格的成长史，重要的是我并非一无所获，所以早熟无憾。硬要说遗憾的话就是看到今天成双结对两情相悦者众多，我也挺后悔当初九年级时没有勇气向坐在我前面的女生告白，三年前我就告诫自己要谈一场恋爱，因为太胆怯也太忠贞，看上一个就坚定不移，所以一直没有谈成，现在也没有多少心情了。九年级那个时候分数稳定也费力的驻守在贪财无厌的此校制定的分数之外，中考过后的后来我留在原来的母校，一个全县最差的高中，开始了进一步的学业征程，而那个女生则是中考失利失望的去了一所技术学校，时不时在空间里说一些轻生的话，十几年生命被伟大的教育事业给拐走了。而我的烂高中里的学生，有点钱的有点希望的都转走陆续离开了，剩下的真是一些可气的渣子和可怜的呆子，?在座各位总感觉老天不公平，特别是那些总是爱嫉妒别人的人。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其实在座的已经算幸运的了，如果你去医院看那些挣扎绝望的人，他们或许将要错过一个时代，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大家能有一些同情心，希望在座各位未来房车解决之后，手头有余的话，最好能够帮助一些老天的弃儿。

        在我曾经下三滥的母校，那种消极的氛围中，成绩带给我的成就感早已不存在，我苦心经营着只要能砸开一所大学的门就知足了，我真的有过“大势已去”的感觉，但好在还是有一些同僚情深的人，虽然一些也离开了，而我最后也莫名其妙的离开了，交了不菲的高价费进入了我们县乃至我们市排名第一的高中，就是这里，当时在另一个校区，初来乍到没有朋友的熬过两个月的冬天，每天走在教室、厕所、食堂、宿舍固定的点线上，机械重复的面对学习压力，再找不到一点兴趣，甚至沉沦时，要成为一名科学家或画家建筑师的理想也随之消失了，那时我想了过去的好多事，作为最后一遍怀念。我知道上蔡、河南、中国、地球又一个太阳般的巨星殒灭了，世人却不知晓，教育更不认罪，哈哈。

        着急证明自己的我，或者说渴望得到清白的我，就算想不开也必须要留清白在人间，出于本人低调的性格，高调的说这些话真的很臭屁，我也只能呵呵两声送终过去了。当年幸好我在太多太多飘散如烟之前转型了，否则我真的含恨而终了。失之东隅，收之桑俞，韬光养晦时期自然会被某些肤浅的人认为我是笨蛋，那时的我没有太在乎，也正是那样的心态让我认识了很多新朋友，相处的很厚脸皮，很尽兴，但高二分班了，所以全散了，我在我们头顶掉灰的老校区也差强人意的算是收官了。现在高二这一年也快结束了，这一年内我也忍受了很多，比如人模狗样的鄙视，比如别人言之凿凿的误解，以及别人头脑简单的定义和别人的假慈假悲...

        实际我们国家有很多的人才，但我相信绝不是教育成就了他们，而是他们自己。至于我，我个人与教育的恩怨何其漫长不是一言可概的，它对我的危害也不是盖的，而有太多学生则是可以一眼而概的，他们默认成绩就是资本，它就是我们活了十几年的追求，就好像傻不啦叽说为了爱可以不顾一切，到头来记忆热血几乎荡然无存。

        这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种现象，在学生最该有活力、有灵感、该需要正确引导的关键时刻，却被教育打进了死胡同，理想被汗水浇灭，身心被诱惑纠缠。很多人没有发现他们的可能，他们更没有在自己喜欢的正业上彻心彻肺的付出过，没有得到真正意义上的成绩...我不需要点评，也不需要虚假的掌声。今天我站在这里，只是阐述分享，你完全可以不赞同，只愿一部分人做好准备醒悟，别到头来看别人饱满自己骨感的觉悟。其实这一句话也可以反过来警惕我自己，因为一度锤击教育这堵南墙的人最终都倒下了。

        不论你现在干什么，它都像一场赌注，我们也都是赌未来的赌家，外界变化太快就像人变脸，我们只好用实力去赌！我用兴趣下一个非常大的赌注，不过比起某些人把十几年赌在高考上我想我还是比较理智的。而那些没理智的，毕竟人家有成绩在手，我也同情不起他们。

        失败不只来自成绩，我想表达的是我们真的因为这该死不死的教育错过太多人和太多事，这十几年来我们是否清楚自己拥有了什么？比如我，第一，我不应该浪费近一年的精力为一个中考，第二，我不应该上高中，而应该去一所技校，第三，我应该更早的从学业转型到自己喜欢的事情上，第四，我应该好好对待曾经忘了珍惜的友谊，第五，我高中暗恋一年近半的女生，被勇气耗尽的我几乎要放弃了，我应该早早的告白的，其实我假想过它的可能，也假想过可能道路上的不如意，而此刻我只能长叹一口气。?我这种要自由的人，受了太多限制，搞的喜怒无常，性格不定。而我拥有的经历，兴趣，理想，一定的小成就此处省略细节，免得在座各位眼红。一句话，我们不仅要知道自己拥有了什么，更要懂得自己错过了什么，这才是成长。成长不是遗憾自己的错过，而是尽量发掘自己的可能。对于我来说，“好坏及各种心态都经历过，懂得了克制，磨砺了最在意的兴趣依然坚守坚持”，这就是成长。

        4.有人说没名的人说话就是放屁，放屁者欢天喜地，吃屁者垂头丧气。我没有欢天喜地，你也不要垂头丧气，我不是在营造自我感觉良好的戏码，更更不是映衬别人的无知，至于为什么在这里闲说，就是想提前告别，顺带任性的找回当年那种嚣张又自卑的感觉。

        5.接着，我不得不谈及一下我们县乃至我们市一流名校——上蔡一高。为什么我的眼睛常含泪水，为什么我对这片土地恨的深沉，因为此处省略十万八千字。

        看着努力学习的你们，我总是想起过去的我。也许会有人说，你只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罢了，其实不是这样的，我是葡萄吃太多了，吃够了。

        6.最后，在学校不学习就容易学坏，我想对成绩差的学生不上劲的学生说，如果你是一个没有被教育打压太恨的学生，那你也要把持住，别被不良不正当的东西诱惑，找到自己的兴趣，普及更多有用的知识，长年累月的坚持，会有咸鱼大翻身的时候。我从不反对适应，每个人都有有心无力的苦衷，但适应不是一味妥协，而是要证明突破。另外我们决不能日复一日的瞎抱怨，去针锋相对冥顽不灵的老头子教育家，也不要跟一个狭隘的制度纠结什么，还有很多正事等着我们去做去付出，我们的眼光不该受限于此，我们的行动不是埋怨，就像没必要跟一个不讲理的人讲理一样。真正让我们觉得不可思议的成功是我们坚持的兴趣，我们会诧异它给我们带来的能力，别怕那些没有理想兴趣的中老年师生嘲笑，同朝不同寐，反倒我们应该反馈嘲笑他们可悲！对于优生，我希望老天会照顾你们的努力，且大部分优生的素质都是很高的，我真心实意的希望你们能如愿以偿，也额外找到自己的兴趣，汗水应该挥洒，但不要用汗水把自己的可能浇灭了，不负这个，不负那个，最后负了自己就有点囊气了...我虽然是个差生，但曾经也是和你们一样贵为优生，我深知你们的努力，大家都很不容易，只是现存的教育拿成绩要胁优差生，使我们很难成为朋友，我一直都希望每个努力的人都能得到回报，而不是诅咒非同类的人遭殃。希望一些聪明人能做一个不一样的优生，做一个不一样的差生。

        不强迫别人解析我这些话，我相信大多数人都将此当作耳旁一阵风了，而不是执念，并且有些人差不多要义愤填膺假正经的讽刺我了，我等着瞧时你也等着瞧吧。

        7.中国未来三千万光棍和大学一样都在扩招，男生不要舍己为人的填补名额。女生，也别让老保帮你安排阶段式的婚姻或爱情。我还有个事要说，就是我们这一个年代的人属相一般是虎或兔，你们知道我们下一个属相是什么吗？对，是龙，中国人崇尚的龙，但龙年婴儿潮，跟他们混在一起将来会高考难，甚至将来的就业难，所以我不希望明年高考过后有人复读。

        8.现在我站在这里只是在耍嘴皮子，相信台下的你一定看得出，我喜欢听妙语连珠的相声，但不喜欢光说不做的人，如果什么都不做，只靠耍嘴皮子谋生，那只能说相声搞推销，或者天天吹牛演讲和拍领导马屁。两三千字改变不了你们的价值取向，但能给在座各位一点忠告，不枉同学一场。昨晚几乎一夜没合眼，这篇文章精神欠佳，原谅我的犯困。其实我也不想太用心的去讲，我认真讲，你们不一定会认真听，我不认真讲，可能某些人又想跟我较真，所以精神不佳的状态也刚刚好。

        9.土皇上给人的感觉不是威严，而是肾虚，现在估计有人恨不得冲台上这个耀武扬威的土皇帝抛粪土了。只是有点困，但毫不留情掩饰的语言也透露出我的快乐和伤心，嚣张和自卑，目标已达到，随你背地言之凿凿的误解或批判。

        大众都喜欢用“然后”做衔接语，我就直接猝然最后吧，如果我能圆梦，我们不论男生女生有缘，希望东方影城再遇见，不过我更希望我们后会无期。借用怪盗基德的话，擅自改一下就是“在世纪末的钟声敲响时，我们一定不会再见面了。”when?l?see?you?again，那一定在天堂或者地狱。最最后，我要领导式故作大气老气横生的说，祝大家学有所成，学有所用，老有所依，老有所终。借此机会把全班的人得罪一遍，也合时宜地用祝福代表道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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