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阅屋 > 背靠大佬好虐渣[重生] > 第9章 第九章

第9章 第九章


朱碓莠是朱部长家的小姐,自小被朱部长捧在手心宠爱,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顺风顺水到八岁那年,朱碓莠遇到了此生最大的劫难易经衡,从此一门心思扑在他身上,痴心不改。

        尤景致的出现,成为了她的第二大劫难,两人天生不对盘,一见面就杠上,偏偏每次她都赢不过尤景致,只能在事后咬牙切齿,等自己成了她表嫂,看她还怎么嚣张。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十年过去了,朱碓莠还是那个朱碓莠,没能成为尤景致表嫂的朱碓莠,尤景致也还是那个尤景致,那么阴魂不散,那么令人讨厌。

        不甘示弱,她哼着鼻子反击:“我当是谁如此嚣张,原来是尤景致尤大小姐,怎么,有了干爹底气足了,敢来参加宴会了?”

        认干爹一事人尽皆知,朱碓莠自然不例外。只不过她一直没有相信,觉得以尤景致的性格怎么可能认那样一个人做干爹。

        没想到尤景致没有否认,她错愕了一下,随即越说越解气,语调都得意得荡漾起来:“果然是有了干爹底气十足,但你以为我会怕你吗?不会!”

        尤景致莞尔:“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羡慕我有干爹疼,也想要一个?怪不得一句两句都不离干爹。”

        “你!”意思被曲解,朱碓莠刚下去的火焰再次猛蹿上来,一气之下竟是口不择言了,“谁稀罕跟你一样认贼作父!”

        易经衡眸光微凝,尤景致笑得更欢了,红唇勾起,用最艳丽的笑口吐出最轻飘飘的威胁:“我们黎帮一向谐和友爱,何来贼人一说?但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我们黎帮不仅谐和友爱,而且团结一心,就算被人说了坏话,也是一人一拳公平分配,绝不会丢了性命,顶多肿成猪头。”

        “你敢!”朱碓莠吓得护住脸,嘴上依旧不肯示弱。

        尤景致见好就收,侧脸稍稍转动,瞟见了酝酿充分前来表达爱慕的吴少爷,将威胁之言听了个全。

        老天啊!这哪里是牡丹真国色,分明是蛇蝎美人心!

        后悔自己没听明少爷的劝,吴少爷吓得脸都白了,尤景致看过来,他更是魂都要吓没了,整个人连退三步,跌跌撞撞地逃走了。

        逃走的过程中差点撞到端着托盘的佣人,绊了一跤,尤景致略觉怪异,不过没有放在心上,趁朱碓莠吓住,她带着易经衡退回原位,继续暗中观察。

        不远处,朱部长将一切尽收眼底,为女儿的言行向大总统道歉:“在下管教无方,致使小女冲撞了尤小姐,实在惭愧。”

        易棕峒开明道:“令千金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其秉性如何,我怎会不知,朱部长不必如此。”

        其实生下易经衡后,易棕峒一直想要个女儿,奈何生产太过艰辛,易棕峒不愿夫人再受那种苦,便歇了心思。这也是他和夫人为何会那般疼爱侄女的原因。

        但终究是落了点遗憾,尤其看朱部长平日里严肃办公,谈及女儿却慈眉善目,易棕峒心生了柔念:“此番出访罗曼蒂克王国,少则一月,多年半年,若是朱部长不介意,可让令千金来府上小住。”

        朱部长婉言相拒:“这种小事怎好劳烦大总统,实不相瞒,我原本打算让她待在她母亲家,有二老在我也放心,但她非要回来参加这次生辰宴,还说服二老站在同一阵线,我便只好随她去了。”

        正说着,胡司长端着酒杯过来了:“大总统和朱部长一心为国操劳,真乃民之大幸。”

        朱部长回恭:“胡司长亦是尽心尽责。”

        “哪里哪里。”胡司长老脸一红,“我这点小功绩,哪里比得上朱部长,能担起重任代表我国出访罗曼蒂克王国。就是小女听说这罗曼蒂王国盛产香水,不知朱部长是否能帮忙带回一瓶?”

        -

        随着生辰宴即将正式开启,尤景致加快速度观察,一圈下来却是一无所获。

        烦躁不已,她揉揉发疼的眉心,易经衡拿着果酿回来,她一口饮下,顿时舒服不少。

        “刚才多谢表妹,要不是表妹及时出现,今儿一天我怕是要不得安生了。”

        “就该不得安生才好。”随同过来的易夫人嫌弃道,“整日在外风流,不务正事没个定性,不找个人管管你,你何时才能遂了我和你父亲的心意,成家立业?”

        易经衡讨饶,易夫人进一步逼问,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得把话题转到尤景致身上:“说起来,我还没问表妹认干爹一事。”

        易夫人被这么一提醒,也转向了尤景致:“怎么回事?岁岁怎会认黎二爷为干爹?”

        “是这样的……”尤景致简单说了下来龙去脉,用的是和父母那里一样的说辞。

        易夫人误会成喜欢,她不慌不忙地解释,自己对黎新白只是仰慕,认为他厉害又好看,无关情爱。

        易夫人明了,又问:“那岁岁可有喜欢的人?在场那么多青年才俊,可有看上眼的?”

        尤景致没感觉,复仇成功前,她不会考虑恋爱之事。

        易经衡调侃:“都快二十了,再不出嫁就成老姑娘了。”

        易夫人挥掌拍在他手臂上教训,待他痛叫两声安分下来,再笑对尤景致:“别理会这混小子的胡言乱语,我们岁岁值得最好的。若是哪天有了喜欢的人,就大胆去追,即便是像黎二爷那样年长过多亦或是有什么残缺,也无需顾虑世俗的眼光,因为姨母相信,能被我们岁岁看上的,绝非凡品。”

        -

        因着今年正好是易夫人嫁与大总统的第二十五个年头,生辰宴办得要比往年隆重。

        结束后,父母帮着姨父姨母相送各位来宾,尤景致则是寻了个僻静的走廊,和易经衡一道抬头望月。

        这样的悠闲自得,尤景致已许久不曾有过了,自重生以来,她满心满脑都是谋划着如何复仇,以至于忘了,自己不过是个十九岁的姑娘,正处于花一般美好的年纪。

        是以,她暂且放下了沉重的仇恨,和易经衡闲聊起来:“表哥最近可好?”

        看易经衡一脸苦大仇深,她接着道:“怪不得我好心帮你你竟然拿我当挡箭牌,可真是我的好表哥啊。”

        好表哥道歉:“这不是母亲逼得紧,我实在是没有办法。”

        “要不这样。”看时间尚早,他提议道,“今夜喜乐门新头牌登场演出,我和姨父姨母说一声,带表妹前去观赏,之后再亲自送表妹回家,就当是赔罪。”

        ……

        自打那日头牌新选而出,喜乐门夜夜满场,几乎成了一个小小的不夜之城。

        其中大多是豪掷千金想一睹这新头牌风采的看客,奈何这新头牌身体不适,喜乐门的管理者又不想损失客流,便对外宣称新头牌不日将隆重登场,牢牢吊住了众人的胃口。

        今夜便是登场之日,这不,夜幕初初降临,喜乐门外已是车流人流交织。为免满场,易经衡让好友巴褂先一步前去占座,自己则带着尤景致从家中赶过来。

        巴褂是华洋造船厂的小少爷,和易经衡同窗十载,友谊十分深厚。两人来过喜乐门不少次,算得上是熟客了,但今次多的是比他们更熟的熟客,都已提前预定,巴褂始料未及,废了好一番唇舌愣是没能成功,最后是搬出尤景致的新身份,这才被万分恭敬地请了进去。

        看来传言确实不假,巴褂喜上眉梢,想着一会儿易经衡就带着人来了,忍住心头的痒痒,坐等大小姐大驾光临。

        台上,开场的舞蹈逐渐拉开帷幕,头戴羽毛装饰身穿舞服的姑娘们排成整齐的一排,踢腿下腰,带动了场内的气氛。之后是深情的萨克斯,欢快的踢踏舞和温柔小意的江南小曲。

        曲终,一位看客赏了小费,演唱者惊喜万分,顾不得回后台卸妆,直接娇笑着坐入了那位老爷的怀里。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见惯了娱乐场所里的种种,巴褂目不斜视,眼睛看着舞台,心思却是早已飞往外头。新头牌隆重登场,他也只是稍微多看了几眼,觉得这夜玫瑰眼窝深,舞姿婀娜,有种别样的风情,但比起尤景致,还是差了一截。

        想曹操曹操就到,表演过一半,易经衡终于带着尤景致姗姗来迟。巴褂双眼一亮,整个人嗖的一下从座椅上弹起来,主动上前迎接。

        以为是在欢迎自己,易经衡张开双臂准备给个拥抱,结果巴褂径直越过他,激动地握住了尤景致的手。

        “盼星星盼月亮,可把你盼来了,还记得我吗?”

        尤景致不动声色地抽出来,淡笑道:“你是表哥的朋友,巴褂。”

        巴褂眼睛更亮了,直勾勾地盯着尤景致的脸,惹得陷在尴尬中的易经衡心生不满,拍着他的下巴转回了舞台上:“好好的表演不看,往哪儿看呢你。”

        表演哪有好奇心重要,拨掉脸上的手,巴褂开门见山:“前些时日听闻尤小姐认黎二爷做了干爹,甚是好奇,不知可否与我分享分享?”

        尤景致不答反问:“怎么分享?分享干爹吗?”

        笑话,谁敢跟尤大小姐分享干爹啊,那种级别的干爹,又有谁能消受得起。更何况在小命面前,什么好奇心那都是不值一提,巴褂讪讪笑了下,收起继续的心思,引着两人前往座位。

        刚落座,一个工作人员跌跌撞撞从楼上跑了下来,尤景致下意识瞟了一眼,见其神情焦灼行色匆匆,似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复又站了起来。

        ……

        虽是第一次演出,但实际上,夜玫瑰的病情尚未好全。为了不让病情再度扩散,演出结束后,她谢绝了一干客人的挽留,回了自己的房间,没想到被醉酒的客人跟踪,大剌剌闯了进来。

        “谁?”

        醉酒的客人打了个酒嗝,调戏道:“来包你的人。”

        娱乐场里腤臜事不计其数,而喜乐门背靠黎帮,除非是自己愿意,否则没人敢轻易放肆。然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哪怕喜乐门来头不小,依旧有不怕死的,更别说这人还喝醉了酒,处于半神志不清的状态,调戏了一句便要开始动手。

        眼看贼手将要逼近,夜玫瑰并拢五指形成一柄手刀,眸中闪过厉色。正准备出击,从工作人员那里得知消息的尤景致赶了上来,身后跟着不放心的易经衡和再次燃起好奇心的巴褂。

        一行人浩浩荡荡,气势十足,脚步声蹬蹬蹬踩在地板上,传入夜玫瑰耳中,立时收回了动作,柔弱推拒:“这位客人,请不要这样……呀……”

        “哈哈哈,叫,尽管叫,最好叫得大声点,让底下那些人看看,你是怎么在爷怀里——”

        未竟的淫词浪语被肩膀袭入的重力强行拽开,醉酒的客人不悦地回头,依稀看到几个模糊的身影站在眼前,嚣张道:“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是尔世祖!敢打扰老子的好事,活得不耐烦了!”

        所以说,这不怕死的人啊是真的不怕死,既如此,尤景致也不把他当成客人了,先抬起脚尖一把绊倒,再亮出尖细的高跟,对准那只贼手狠狠踩了下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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